是否是被陷害,手杖到底还是被我弄断的,只要不被判罪,我便是谢天谢地。
阎魔心情不佳,我们就没有在久留,三言两语道出自己所想的话,我与谢必安、范无救前后离开了孪殿。
出门被阿傍和阿马拦住,两人面露忧色,拉过我的一只手走到门侧,“邹舟,殿下找你们有什么事情?手杖不是已经做好了吗?”
我点头微笑,拍拍阿傍的手背,“让你们担心了,我们相安无事,事情已经结束了。”
说罢,我见两人顿时喜笑颜开,心中自然有了欢喜,“有你们的关心,我们心里十分感激。”
阿傍:“邹舟你说这话就和我们见外了。虽然我们交往不深,可我和阿马都知道你的为人,住在十字鬼街的妖怪们都是心知肚明的。”
阿傍不是一个爱说话的人,我所认识的他,在我面前惜字如金,这会儿倒是滔滔不绝。想来,我们之间的情谊,早已在我不知情的事情便是加深。
“邹舟啊,以后你还会在这里不?”
问的人是阿马,他半低头,把弄自己的手指头问道。
“嗯,在的。来日方长,我还要好好的认识你们呢。”
我欲要继续畅谈下去,想起狱中的阎萝,我只好止住。
与阿傍和阿马告辞后,我告诉谢必安和范无救,想去狱中看看,征求他们的同意。本来我还挺担心的,没想到他们却是爽快的答应了。
地狱门口,我们碰见了横轴,她怀内抱着一只竹篮,见我们,立马便是低下头,“几位大人好。”
“这里岂是你可随随便便出入的地方?”范无救凶道,眼里投出凶光。
谢必安笑了几声,随后又咳嗽了一声,走到横轴的面前,“这里不比外面,随时随刻都会有有危险,以后若是要来看你们的殿下,就多找几个人。”
横轴感激道:“是是,我大人,我一定谨记。”
随后,谢必安边是告诉她可以离开。
这番谈话或许被阎萝听到了,不然,看我们的眼神不会带着疑惑。
我们与她之间,隔着一扇黑石门,虽然看不见彼此,可声音完全可以穿透石头。
“住在这里可习惯?”
“……”
没有得到回复的谢必安,继续说:“我们并不是来看你笑话的。”
“哼。”一声冷笑。
谢必安示意我说话,我思忖了几秒,开口道:“对,我来找你就是想要问清楚手杖的事情。”
“结果都出来了,过程还用计较?”
阎萝平日你对我说话就是阴阳怪气的,这会儿其中夹杂了好几分酸意。
“重要,若是不重要我何必来这里让你讽刺我?”
阎萝盘着腿席地而坐,听闻此话,左手轻轻放在了膝盖上,“我与你无话可说,你们马上离开。”
“不,我不会走的。”我朝着石门靠近了一步,两步,“我知道你为什么要陷害我,背地里还吩咐孟婆给我制作孟婆汤,好让我转世。”
阎萝面上波澜不惊,这些她都已经想过了,只是没有想到邹舟会如此郑重其事的说出来,而且,不是在孪殿,偏偏是在地狱。
“知道又怎么样?不知又怎样?”话语里尽是不以为然。
“你爱阎魔的事情,我一开始就看出来了。”我知道现在说这个很不合适,可它是事情的源头,我不得不谈。“不光是我,还有谢必安、范无救、崔珏、钟馗、阿傍、阿马……”
“够了!!!”
“不,还不够,几乎是所有的人都知道了。我相信阎魔他自己也是知道的。”我一口气说完,“之所以假装不知道,我想,他是不想破坏你们之间的兄妹情。”
“阎萝,之前可是你亲口告诉我的,阎魔对我好,放纵我,只是因为我拥有特殊的能力,能够帮助他。”我顿了顿,“你冰雪聪明,可你还是因为嫉妒蒙蔽了你自己的眼睛和心,害怕你哥哥对我好,即便是和我说上一个字,你都会吃醋。”
“之前跨年舞会上,他之所以那么说,都是因为撒旦话里话外的挑衅,还有就是他似乎预料到撒旦来此真正的目的,所以在撒谎说我是他的未婚妻。”
“谢必安和范无救是他的兄弟、朋友,我也是,他从来都没有把我当做一个女生。这一点我比你们谁都要清楚。倒是你,”我试图拍了拍了石门,自己却是被弹开,“你才是他担心的人,你和撒旦走那么近,还为他献舞,你可看见他当时的表情。”
“你……你说什么?”
“我都看见了。阎魔是担心你的,虽然只是妹妹的担心,可你要知足。”
谢必安接过话,“没有错,阎萝。我实话告诉你,阎魔他从一开始就没有打算娶妻生子,也不会让自己爱上任何一个女人。”
“只有你是个例外,他虽然对你挺冷淡的,有时候我和范无救都看不过去,不可否认的是,在他心里,你的位置比任何人都要重要。不然的话,之前你次次陷害邹舟的事情,他堂堂一个殿下,为何要睁一只眼睛闭一只眼睛?”
阎萝眼里渐渐露出了惊愕,她缓缓背过身去,心里正在回想且重复他们所说的话。
自从邹舟出现后,她就开始觉着自己认识的人都有了变化,最叫她伤心的是阎魔。从此之后,她便是盯上了邹舟,她与自己哥哥所有的互动,在她眼里因为嫉妒而无限放大,听到的、想到的……不知不觉就偏离了轨道。
她不再想阎魔对自己的好,不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