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可儿心里激烈交战了一阵子,终于长出一口气,说:“我明白你的意思。这件事是我做得不对,我就不该去招惹乔阳。”
“那你也没太大的错处。”秦安妮赶紧安慰她,“女人嘛。怎么能没有点感情?不过作为企业的管理者,我觉得乔阳他会公私分开的。”
“安妮,你这些年真的圆滑了不少呢。早年你要是听了我发生这样的事情,恐怕第一时间就拿着刀杀过去了呢。”刘可儿的泪已经擦干了。她抬起头跟秦安妮说着,眼里说不上是什么神色。
秦安妮尴尬地笑笑,说:“可儿,咱们都是快三十的人了,在商海也摸爬滚打了快十年。哪还能感情用事啊?不过关于乔阳,我还是觉得你最好离他远点儿,一是他有家有室,二是他不是个能被控制的男人,你玩不过他的。”
听了这话,刘可儿笑得很难看。
秦安妮从办公桌上跳下来,拉开抽屉,拿出刘可儿的化妆包递给她,说:“去洗把脸,画个妆。就算今天不想上班。那也整整齐齐地出门。我陪你出去走走吧。”
刘可儿默默点头,心里暂时放下了对乔阳的纠结心情,起身,拿着化妆包去了一侧的小盥洗室。她觉得秦安妮的话有道理,如果没有爱情,她起码要保住事业。
梳洗完毕后,刘可儿跟秦安妮双双离开了艳慕佳人,找了一个湖边的咖啡馆坐了一上午。快到中午的时候,刘可儿已经收拾好了心情,她打电话给了乔阳。跟他说她确实没有动过他的东西。乔阳一直在沉默不语。然后刘可儿请求他撤资的事情是否要重新考虑,或者即便他硬要撤资,也给她一点时间,以便重新寻找融资伙伴。
乔阳只说了一句:“以后再说。”便挂了电话。
秦安妮关心地问:“怎么样?他怎么答复的?是撤还是不撤?”
刘可儿看看手机叹着气说:“很像他的风格。他没说撤,也没说不撤。不过我估计,他八成是已经把东西找到了,应该不会撤了。”
“哦?你怎么猜到的?”秦安妮握着咖啡杯,疑惑地问。
“他如果没找到的话,怎么可能接我的电话。如果他没把东西找到。那估计这个时间我们已经收到奕阳撤资的公函了。”刘可儿凉薄地说。
秦安妮嘶了一声,低下头看着咖啡杯,抿着嘴摇摇头,小声说:“没想到你还这么了解他。”
“跟他也合作了好些年了,虽说不是经常见面,他办事的作风我倒是比较清楚。”说完,刘可儿叹了口气,靠着椅背扭头望着一池碧水。现在是夏天,湖里的荷花开得层层叠叠,她低声念了一句诗。
“菡萏香销翠叶残,西风愁起绿波间。还与韶光共憔悴,不堪看。细雨梦回鸡塞远,小楼吹彻玉笙寒。多少泪珠何限恨,倚阑干。”
秦安妮喝着咖啡说:“你也太悲观了。现在是夏天,荷花开得正繁的时候,你这诗讲的是秋冬,还早呢。”
刘可儿摸着食指上的粉晶戒指,狠狠心抹下来扬手扔到了湖里,水面上起了一圈小涟漪。秦安妮看了,就说:“你那戒指是在潭拓寺开得光,你这是打算把自己的姻缘都丢了?
“孽缘不算好姻缘,还是扔了的好。”刘可儿淡淡道,不觉间眼泪又顺着脸颊流下来。
她是了解他,知道他的无情、冷酷,可问题是就算在知道,她依然飞蛾扑火地冲上去了,落得这么个结局也是活该。
她努力地将心归入一片沉寂,可有个事情她还是没法放下。
小晰,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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