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翠珍听着窝火,今天不仅钱没要到,家还被人砸了,儿子孙子也被不知道哪里来的挨千刀的打伤了,她何时吃亏这等闷亏!她唾了口吐沫,发狠的说,“我这就去找你叔婶他们赔钱,竟然把我们家的院子搞成这样!”
黄槐花很是赞同,跟上附和着,突然,她咦了一声,看着李翠珍乌青微肿的左脸又问,“娘,您这脸是怎么弄的啊?”
不提还好,一提李翠珍更上火,她摸了一下,疼的她嘶了一声,跟着骂咧咧的说,“不知道被哪个狗日的瘪三儿拿小石子给打的啊。”
黄槐花心里猜测,十有**是这个蛮横不讲理的老太太得罪了什么人,最后被人给揍的,说不准她们今天的飞来横祸就跟对方有关系。
俞家。
李翠珍走后,苏玉,温月和董云春在堂屋说话,言欢在厨房忙活着做午饭,因为村里没有煤气,要生火做饭,搞得言欢一个头两个大!
俞承山和俞劲城以及俞劲年搬个小凳子坐在院子里边侃大山边等俞繁。
过了将近一个小时,俞繁的车才开到门口。
院内的俞承山,俞劲城和俞劲年听到车子关门的动静,三人站起身往门口张望,只见到俞繁一人时,他们的表情是讶然的。
待俞繁提步走到院中,俞劲年迎上去问,“小繁,怎么就你一个人回来啊?警察同志呢?怎么没跟你一起啊?”
俞承山和俞劲城跟在后面附和。
与此同时,正在堂屋里面说话的苏玉,温月,董云春以及已经费力把午饭做好,陪在董云春旁边的言欢,四人听到院内的说话声都走出来了,看着俞繁等他回答。
俞繁勾唇,拿眼扫了几人一眼,声音寡淡低沉,“事情已经处理好了,警察同志不会跟着过来了。”
俞劲年皱眉,疑惑,“警察同志是怎么处理的啊?”人都没来,就已经处理好了?
院内的其他人也是这么想。
俞繁道,“屋里说吧。”站在院子外头说话不方便。
到了堂屋,俞繁把事情的经过简单的向大家说明。
原来,俞繁到了派出所报公安时发现,派出所的中队长是他曾经的下属。
俞繁把去派出所的目的告诉了对方,对方表示这事情不好处理,他们去了也只能口头警告教育一下李翠珍。
俞繁便让对方找几个人去李翠珍家教训他们一顿,让他们长长记性,中队长一听,这个主意可以,当即便在队里安排了三个身手最好的警察穿上便衣,按照俞繁说的地址去李翠珍家。
他是看到那三人完成任务回去复命,他才回来的。
一家人听完:“……”
这小子算六亲不认吧?亲外婆都能下得去手,不过怎么听着就让人心里畅快呢。
吃了午饭后,俞繁要带着言欢去部队。
俞承山,苏玉,俞劲城,温月,还有俞劲年跟董云春送两人到院门口。
俞劲年和董云春对着言欢一阵交待。
耽误了片刻,俞繁和言欢才坐上车离开。
车子驶离家门不远,言欢找话题和俞繁聊天,“你外婆以后不会再来了吧?”
俞繁不敢保证,毕竟那老娘们儿无赖的很,“也许吧。”
言欢大眼睛微睁了一下,表示不可思议,“你的意思是她还会去爷爷家要钱啊。”
俞繁肯定的说,“只有妈在的时候她才会去。”
“为什么?”言欢问。
俞繁觉得小媳妇变笨了,“因为妈是她闺女啊。”如果没有这层关系,李翠珍还有什么资本可以嚣张?
言欢和俞繁有一句没一句的闲聊,她说起俞卿和俞雪两人今天为什么没来。
俞繁没吭声,言欢自顾自的说,“俞卿不来是怕被催婚,而俞雪,应该被你说话伤着了。”
俞繁不置可否,嗯了一声点点头算是同意言欢的话。
顿了一阵,言欢伸手从俞繁的上衣里把铜镜摸了出来。
俞繁无语,“小欢,这个镜子你经常翻看,看出什么门道了吗?”
言欢把镜子拿在手里摩挲,“就是没看出门道,所以才看的啊。”
俞繁专注的开车没有在继续问,言欢把玩了一会儿,坐在副驾驶犯困,歪着小脑袋迷瞪了几下眼睛便睡着了。
俞繁眼角余光瞥到后想让言欢去后面睡,宽敞些,可又舍不得叫醒她,索性便由着她。
怕她冻着,俞繁停下车,开门下车去后备箱,把里面放着的军大衣拿出来盖到言欢身上,瞥见她依然握在手里的镜子,他伸手便去抽,下一秒无声的浅笑,低声的自言自语,“睡着了竟然还握的这样紧,还真当它是宝贝了啊。”
不再管她,上车继续发动车子赶路。
言欢迷迷糊糊的只觉得车子颠晃的厉害。
睁开眼睛吓得她大叫,此时她正骑在一匹深棕色的高头骏马上,两只白皙似玉的小手因为害怕拉扯着马的鬃毛,惹得马儿不舒服的摇头打鼻鼾,垂首间只见自己穿着一身粉色裙裳,一头青丝垂在腰间,迎风后摆,腰间一只略显粗糙的宽厚大掌正紧紧贴在她的小腹上,隔着几层衣裳,她都能感觉到这只手的温度,她的视线之内,还有一条抖着缰绳操纵着骏马的胳膊,胳膊上的宽大袖袍随着马儿奔跑的动作而摆动,十分飘逸。
她肯定是在做梦!不过,即便做梦也不能让人占了便宜!除了俞繁谁也不能碰她!身子奋力挣扎一下,空出一只手便要去掰扯腰间的大手。
身后突然传来男人略显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