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欢疼的呀了一声,幸好她因为怕疼没有打耳洞,上面也就没有耳饰,不然这一揪,非得把她耳朵拽流血不可,她抬手去拍俞繁的胳膊,“我说什么了啊,你别拉我的耳朵!”电视上演的全都是女人拉男人的耳朵,为什么到她这里,就变成了她被拉的那一个?而且还不止一次了。
俞繁看了眼就算做龇牙咧嘴表情也不丑的言欢,松开细嫩耳垂上的大手,扣着她的后脑勺来了一个实质性的亲吻,他缠上了她的小舌头,就在她要回应的时候,他坏心的松开了她。
言欢嗔了一眼笑容邪佞的俞繁,“过分!”居然戏弄她,更气人的是她还没出息的被他撩的神魂颠倒,沉醉其中!
俞繁望着言欢绯红似樱花瓣一样俏丽的小脸,眸色变深,声音暗哑,“你下次在管不住自己的嘴乱说话,我还有更过分的等着你。”
言欢嘁了一声,要么睡服她,要么罚她写检讨,要么罚她背党#纪党#章,他还能有什么招啊?
白晴抱着衣服出来向李芳讨要麻袋。
李芳心疼没有穿过几次的衣服就送人了,“你表姐对你真好啊,这些衣服做的时候光手工费就要一两块钱了。”
白晴心里想,哪里好啊,这些衣服打她来这儿,她就看到在箱子里放着了,刚刚她向对方讨要时,对方连眼皮都没抬一下就送给她了,可想而知,这些衣服根本就是对方不要的,但脸上还是荡漾着甜甜地笑容,“我也是这么想的,婶子,您先前说表姐在省城上大学,她上的是什么大学啊。”
李芳实话实说,“我说不清,你叔去过你表姐的学校,你得问他。”
她这就要走了,言卫国不在家,她怎么问?白晴认为李芳不愿意告诉她,皮笑肉不笑的朝李芳咧了一下嘴,没有再吱声。
下午三点左右。
佯装关心胡兰香孩子的钱丽去前者家串门回来了,她见白晴没有拿到吃的,一顿骂,“你就知道拿衣服穿,没有吃的,饿死了看你怎么穿。”
白晴缩着脖子,待钱丽把话说完,她将再言欢屋里看到的一幕深描了一遍,“妈,表姐猴急着和表姐夫做那事,肯把衣服给我就不错了。”
钱丽咬牙,“这个,跟她那个妈一个德性,见了男人就走不动路了,长得一副狐狸精样子,和言家人一点也不像,也不像我们白家人,也不知道是不是言家的种......”
白晴看了眼表情狰狞,用词不雅的钱丽,她家还保存着大姑父的照片,她觉得言欢和对方还是有点像的,特别是两人的眉眼之间,非常的像,这一点也可以在言卫国的相貌上证实,后者的眼睛和言欢也有几分相似,不过她不打算反驳钱丽,垂着稀密适中的眼睫毛不作声,任由钱丽谩骂言欢。
过了一会儿,言卫国和白英捷从外头回来了,两人手里各提了一只灰扑扑的野兔。
在院子外头劈柴的李芳看到后,气的差点扔了手里的斧头,前些天下大雪,言卫国为了家里人可以吃上荤,乘着寒风特意到后山布置了陷阱想要捉点野鸡野兔给一家人打打牙祭,一连两三天都没有收获,现在好不容易捕到了,这时候拿出来,还带着无赖一起去拿的,这不是明摆着要把两只野兔交给无赖一家?
站在门口小声嚼言欢舌根子的钱丽看到提着野兔子的言卫国可白英捷,眼前一亮,笑吟吟的上前,“老白啊,你真有先见之明啊,知道我们一家在路上没有吃的。”
白英捷没吱声,他倒是想把这些兔子带上,到镇子上卖了能换些钱,但是言卫国小气的很,说要把兔子送给言欢,他想要一只,对方都不同意,害的他白跟着跑了一趟后山。
言卫国说,“她大舅妈,这可不是给你们的,我们家小欢爱吃兔子肉,一顿能吃半只,这是要给她的。”
李芳一听,消气了,笑着说,“卫国啊,正好灶台的锅里有热水,还不赶紧去杀了,回头我给小欢烤上。”
言卫国应了一声,伸手把白英捷手里的兔子拿了过来,径直走向厨房。
因为说话声大,在屋里腻歪的俞繁和言欢都听到了。
言欢赶紧套上靴子,同俞繁打了声招呼,出门一看言卫国手里提着的野兔,她说,“二叔,这兔子还是别杀了,我的好朋友喜欢,我想送给她。”花袭人喜欢养兔子,先前在竹林海捡的兔子带到大院里养了一阵子,有一天关在笼子里放在楼前,晚上忘记拎回家,结果第二天被野猫给咬死了,抑郁了好一阵子,跟前的两只兔子长得和之前那个像,送给对方正好。
言欢的话,言卫国一向都听,他笑笑,“行,那就不杀了。”
李芳不乐意言欢要把兔子送人,“小欢啊,你也太大方了,这么大的兔子拿到镇子上可以卖三四块钱呢。”
言欢笑了一下,“她对我也大方的,有什么好东西都会想着我,您看我这条黑色紧腿的毛裤,就是她送我的,纯羊毛的,可暖和了。”
不等李芳问,钱丽凑上前,因为言欢穿的是长款棉衣,她只能半蹲下,她试图去拉言欢露在外面一小截的毛裤,“羊毛?我怎么没有看出来有羊毛在上头?”
言欢:“......”
四点半左右,吴奇坐着部队的给养车到村口,他同战士交待了几句,下车去言卫国家叫人。
白英捷提着行李,带着一家人,不情不愿的跟在吴奇后头。
言卫国一家人看着走了的瘟神,大大的松了一口气。
言卫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