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邯三平说的,万事开头难,每一件事想要获得成功,都需要提前做好准备工作。
而林晓光还需要面对许多问题,不是他离开华宜了,就会有一家影视公司跑到他面前,他需要自己动手去创造公司。
不过话又说回来了,林晓光就是再能干,也没有三头六臂,创办一家影视公司这么大的事情,一个人是干不了的,他需要几个信得过的合作伙伴。
这是肯定要的,自古以来都是如此。
无论是一千多年前的刘备、关羽、张飞桃园三结义…
还是近十年来,黄中军、黄中磊、封小缸的华宜兄弟。
每一个创业团队,都需要合伙人。
说到合伙人,林晓光脑海里第一个跳出来的就是许铮。
于是,林晓光便在一个天气晴好的清晨,把许铮约出来喝早茶。
话说,早上起床,一般人都是忙着洗脸、刮胡子,而许峥则是忙着刮光头。
上午八点。
京城三环内。
一家广式早茶餐厅里。
吃饱喝足之后,许峥摸着自己的光头,看着对面坐着吃早餐的林晓光,若有所思。
末了,林晓光拿着调羹喝了口汤后,又拿起纸巾擦了擦嘴,看着许铮手上的动作,便饶有兴致的问道:“老许,你每天早上都要起来刮光头,不嫌麻烦啊?”
虽然,许铮不想凭借这个锃亮的圆滑脑袋,吸引过多的注意力,但事实是,他给自己刮光头已经很多年了,数年如一日,堪称熟练。
许铮云淡风轻地道:“不会啊,刮光头很简单的,几分钟而已。”
林晓光半信半疑地问道:“真的假的?我觉得每天剃胡子都挺烦人的,难道剃光头会比剃胡子简单?”
许铮没好气地道:“什么真的假的?你要不相信,你可以自己剃个光头试试。”
“那还是算了吧,我是偶像派,是靠脸吃饭的,跟你这种实力派没法比,你就是把整成乞丐,也没人会说你什么。”
林晓光边说边笑,边拿起桌上的茶壶,给许铮的茶杯里添满茶水。
许铮哥捧起茶杯,喝了一口热茶,幽幽地道:“我说,你小子这两年,好像都没怎么回上海了,每次都要我专程来邶京找你,你好意思吗你?”
给自己的茶杯添满后,林晓光缓缓放下茶壶,撸了撸袖子,又好气又好笑地道:“笑话!我有什么不好意思的?什么叫你专程来邶京找我?明明你是为了陶红姐,才来的邶京好吗?”
林晓光说的倒是实话,自从2003年许峥娶了地道的邶京老婆陶虹之后,上海人许峥便开始了京沪双城记的生活。
和林晓光一样,许铮和陶红在上海和邶京都买了几套房,但装修风格却截然不同,就像他对于这两个城市的感情,有爱有恨,也同时敢爱敢恨。
对不同城市有不同的感情,但是许峥在双城里却都找到了同样让他喜欢的美食。
许铮喜欢吃,从来不怎么考虑要注意身材,提起吃,总是津津乐道,在自己家住的上海定西路上就觅到了一堆好吃的;而在邶京,各地风味大荟萃,干脆组成了一个志同道合的上海帮,轮番会在各种不同饭馆内聚会。
不过,林晓光却极少参加这种聚会,因为他对吃一向没有太多的要求,也不怎么挑剔。
林晓光最典型的就是早餐了,大部分广岽人都喜欢喝早茶,吃各种各样的美食。
而林晓光通常只需要一杯豆浆,两根油条,两只包子就可以吃得津津有味。
大抵是入乡随俗吧,林晓光前几年刚来邶京的时候,也是受到费琦、杨雪的影响,爱上了喝豆汁儿,现在相对来说,比较少喝豆浆了。
不知道为什么,林晓光现在每次喝豆汁儿,都会情不自禁的想起杨樰,想起和她在一块的那段时光。
想到这里,林晓光透着玻璃窗,看着窗外的人来车往,似乎有些感触,回头看着许铮问道:“老许,现在你回上海,还会像以前那样到处逛街吗?”
许铮摇了摇头:“在上海逛街的次数比以前少很多了,倒不是因为光头的缘故,主要是如果被认出来,很烦,经常被要签名,要照片,不断要遇到这样的事情发生。”
林晓光深以为然地点了点头:“还真是,这几年我在邶京,也不怎么喜欢外出了,在邶京住了这么多年,也就去过一次长城,其实天天待在邶京,也不会怎么想去。”
许铮赞同的道:“你和我一样,我也挺享受个人的空间,有时在邶京,突然有人蹦出来在那里喊,我表现很正常,但还是会被说:“你怎么不理人!”
“其实,我是有点不好意思。”
林晓光笑了,埋汰道:“哟,就你还会不好意思?你明明就是耍大牌好吗?”
许铮苦笑着摇了摇头:“你说是就是吧。”
林晓光又道:“对了,你跟陶红姐经常邶京上海两头跑,陶红姐不会有什么意见吗?”
许铮想了想,坦然道:“我们都是两个地方一半对一半。她觉得在哪里都无所谓,两个城市来回住挺好的。”
“那你呢,你是更喜欢邶京,还是上海?”
“我以前在上海住了太长时间,又是在上海读的书,所以在邶京的时候还会有点新鲜感。这两个城市的节奏完全不同,现在来来回回,太多了,就没有感觉了,就像打车一样。”
“很多人会觉得喜欢上海的城市北京的人,你赞同这个说法吗?”
“赞同啊,这不就是我说过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