刁天一声“切”,叶利阳毫不犹豫的一刀将潘力子下面切了,潘力子一声惊天动地的惨叫,疼得他差点要昏厥,不过一犹豫就切,这令他怒火攻心,竟大骂起来。
“叶利阳,你知道该怎么做,他敢骂本座,这是第二个问题了。”刁天平淡道。
叶利阳也是冷酷,一刀再落,挑了潘力子手臂一根骨头出来。
潘力子还要再骂,可他此刻终于意识到,眼前那人是如此冷酷无情,也许,连续三个问题的话,他真会下杀手。
如此,他虽然疼,虽然窝火,却不敢再骂。
刁天见他老实了,接着道:“回答我的问题,我的耐心有限。”
“是。”潘力子忍着痛,道:“天.皇陛下喜欢前后被入,我与另外一位面首需要满足天.皇陛下。
“你去见天皇,需要准备什么?穿着什么?”
“一件大衣,一件兜裆裤,其余都不穿,需准备好器具,有时候,天.皇陛下也会玩器具。”
“真他娘变态。”刁天嘴角扯了扯,道:“你的大衣在哪里,还有哪些器具,都准备一套拿过来,叫叶利阳去准备。”
“是。”潘力子交代几句,叶利阳将大衣跟器具都准备好,看着有针有环还有黄瓜状铁器的一堆器具,刁天实在难以想.象天皇是什么样的一个人。
准备好这些,刁天又道:“这个月,天皇传召没有?”
“还没。”
“估计多久会来传召?”
“大概一两天。”
“那么,谁会来传召?你又需要做什么?”
“一位内官,不用跟他客气。”
“到帝都那边,也是飞扬跋扈?”
“是的。”见刁天问这么仔细,潘力子已经猜到什么,又道:“你需要知道的,我都说了,希望你给我个痛快。”
“很好,你倒不笨。”刁天问这些,便是要去接近天.皇,伺机杀了天.皇。
毕竟,正面去杀天皇,以刁天目前的实力,他未必能做到,一不小心陷入对方阵法中,那可能连命都赔了,而若偷袭的话,刁天就九成把握,就算杀不了天.皇,立即逃跑的话,天.皇也拿他没办法。
问题在于,怎么接近天皇而不被察觉?
如今有潘力子这条线,刁天当然要好好利用了。
所以,潘力子一定要死,而他也意识到了这一点,只可惜,刁天对待恶人,从来没有半点同情心。
见他挥了下手,潘力子一声惨叫之后,四肢全部被切除,连面貌都毁了,体内灵力也被禁锢住,如果烂泥一样从墙上摔下来。
五级圣者,切了头或者毁了经脉才会死,潘力子此刻的伤,是决计死不了的,但被切了四肢又禁锢灵力,不解开禁锢,只会是一个跟植物人差不多的存在。
刁天又道:“叶利阳,将此人装到坛子里,待本座杀了天.皇,你便来当潘北城的城主,而此人,天天游街,让潘北城的人民割他的肉,喝他的血。”
叶利阳瞳孔一阵收缩,心中震撼,也惊骇!不是因为听到刁天要杀天.皇,而是刁天对于潘力子的惩罚!
五级圣者,那些凡人怎么杀也杀不死,却天天要遭受千刀万剐之刑,多么残忍,也多么可怕。
残忍吗?
刁天倒不觉得,潘力子对于潘北城人民的伤害,岂是一死能够了之?种下的恶果,就需要千百倍来偿还,哪天潘北城的人民绝对潘力子可以死了,他才能死。
叶利阳才被刁天对于潘力子的惩罚震撼了一把,可随即,他有大大的震撼了一把,因为他看见刁天身形变化,竟然变成另一个潘力子,模样身材,连气息都一模一样!
“很奇怪?”刁天笑道:“好好为本座办事,当然你可以选择去给天.皇报信,你是聪明人,会做聪明的选择。”
叶利阳毫不犹豫的鞠躬:“潘老爷,您还有什么吩咐?”
“哈哈哈,很好,你去将这里的管事全叫到主殿。”
“是。”
很快,潘家城主府的一群管事就被叫到主殿的大厅中,刁天坐于堂上,也懒得去看谁跟谁,只道:“今后城主府大小事务皆由叶利阳全权代理,他的话就等于我的话,听明白没?”
“舅舅,叶利阳算老几,你怎么让他管事?”一青年道。
刁天懒得看他,朝叶利阳道:“去给我安排一间干净的房间,这里有谁不服你,不听你,你直接告诉我,或者,不用告诉我,直接杀了,哪怕是我的外甥。”
“嗬……”
所有人面面相觑,城主这是怎么了?
他们心中有千万个问号,可刁天已经走了,当然,他们也不敢去刁难叶利阳,且不说刁天给了叶利阳生杀大权,叶利阳本身,也小有实力。
当刁天慢慢的走着,前面干净的房间已经准备好,是一间宽敞明亮的房间,没那么奢华,而对刁天来说,房间如何并不重要,只是需要一个地方养两天精神,等待天.皇的传召而已。
“咚咚咚……”
第二天中午,刁天还在房间中闭目养神等待传召,终于听见了敲门声。
“进来。”
房间门嘎达一声被推开,城主府的管家及几个仆人进了屋,摆了一桌子酒菜,还有一张卷成一卷的被褥放到地上,管家道:“老爷,午膳皆已备好,请老爷慢慢享用。”
刁天正想询问那被褥是干嘛的,却感觉到里面有生命气息,立即意识到被褥里是什么,而此刻他是潘力子,便也就没说什么,挥挥手,示意管家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