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隔壁传来的欢声笑语,李桂花有些诧异,她知道盛夏的娘家是什么情况。
往年的大年初二,盛夏都是很晚才从娘家回来,回来之后都累瘫了,话都不想讲的。
唯独今年例外,李桂花分明听到了盛夏欢快的笑声,这让她羡慕又不解。
难不成大宝他娘没被娘家人欺负么?这,这可能吗?
李桂花听了一会儿,盛夏的笑声不断,听着就知道她的心情不错,和去年一点都不一样。
李桂花心生羡慕,想到自家那糟心的娘家,又是叹了一口气。
唉,人比人气死人啊。
白天睡多了,盛夏晚上没有睡意,她打算看会书再睡觉。
贺建军将他的脑袋凑过来,热气喷洒在她的脸颊上,“媳妇,你睡不着吗?”
“嗯,我白天睡多了。”盛夏没察觉到什么,很自然地回答。
“是吗?”贺建军意味深长地反问了一句,三两下把他身上的衣服tuō_guāng光,坚实的双臂将她整个人提抱起来。
“喂!”盛夏没料到贺建军会这么做,吓得她轻呼一声,很快她的声音被堵住了。
贺建军剥衣服的动作快如闪电,一把将被子拉起来,盖在他们二人身上。
没过多久,从被子里传出羞人的声响。
翌日清晨,阳光熹微,金黄色的暖阳从窗户里照进来。
盛夏睁开了沉重的眼皮,舒展腰身的时候忍不住发出一声轻呼。
她没好气地嘟囔道:“坏家伙,大骗子!每次都说快了快了,折腾我半宿。”
幸亏她空间里存了不少计生用品,不然盛夏真怕她再生三个五个孩子,她真不想再生了。
三个孩子她都养不过来,再生多一个两个的,盛夏都不敢往下想了。
贺建军早早起来做了早饭,他还把三孩子带出去玩了。
估摸着时间差不多了,贺建军抱着贺宝珠,身后跟着俩儿子一起回家。
回到家里,盛夏果然还没起床,贺建军打发俩儿子出去玩,他则是带着小闺女在隔壁屋里,给她将故事。
跟盛夏绘声绘色的**不同,贺建军讲故事的时候完全是照本宣科,语气**的。
贺宝珠却不嫌弃,相反她还挺喜欢听她爹念故事书的,和盛夏给她的感受不一样。
直到隔壁屋传来了动静,贺建军抱着贺宝珠出门去,正好见到从屋里出来的盛夏。
“媳妇,你起来啦?”
“娘,你真是一只小猪猪!”
父女二人几乎是同时出声,惹得盛夏噗嗤直笑。
贺建军想不出这时候能做些什么,他又不想出去找人喝酒闲聊,便问:“媳妇,待会儿我们有什么事做吗?”
盛夏心里有气,她故意说道:“家里的柴不多了,趁着今儿个天气好,咱们上山去砍些柴回来吧?你在家还能帮忙运回来,咱们就多砍些,最好是够用一年。”
贺建军多看了她几眼,接收到了她几个大白眼,暗示性地看了看她的脖子,见盛夏神情微乱,得意一笑。
盛夏没好气地瞪了这个混蛋男人几眼,搁下碗筷急急忙忙地回房间照镜子,结果她并没在她脖子上看到什么痕迹。
她意识到自己被那个混蛋男人给骗了,气得她跺了跺脚。
贺建军见他媳妇跑了,挪揄一笑,低头问小闺女:“宝珠要不要跟爹娘一起去上山砍柴?”
“要!”
贺宝珠大声回答,她是绝对不会放过跟父母一起行动的机会!
贺大宝和贺二宝很快被叫回来,盛夏给他们换了身旧衣服,穿戴整齐之后戴上草帽,一家五口人进山去了。
贺大宝和贺二宝是第二次跟着贺建军来这边砍柴,俩孩子都是能吃苦的性子,
进山的路上,盛夏心里有气,故意不搭理贺建军。
贺建军全程笑眯眯的,没主动跟盛夏说话。
他精心照顾着仨孩子,不忘给俩儿子说说如何成为真正的男子汉,总之这一路上,哪怕盛夏一声不吭也丝毫没影响到家里的其他人。
盛夏很快就想通了,她不是小肚鸡肠的人,更何况她知道贺建军故意逗她,又不是什么天塌地陷的大事儿。
她要是揪着这事不放,反而是她斤斤计较,小肚鸡肠了。
不过呢,既然贺建军这么耍她,盛夏认为不给他点脸色看看,这人日后还会变的更猖狂。
贺建军跟盛夏当了几辈子的夫妻,一眼就看穿她是真生气还是假生气,从前那个耿直无比的钢铁直男,经历了几世的历练,已然有了很大的长进。
夫妻俩的眉眼官司,孩子们不曾发现。
其实,孩子们的心思敏感,如果贺建军和盛夏真的闹了很大的矛盾,互不搭理的那种,贺大宝他们肯迪欧诺个很容易就分辨出来了。
贺建军和盛夏的感情好着呢,只不过是一个故作生气,一个故作不知而已。
到了砍柴捡柴的地方,贺大宝领着弟弟妹妹去捡那些细小、干枯的枝桠,这些很好生火,也是日常需要的。
贺建军是有些大男子主义,但他不至于说将所有事情都包揽在身上。
盛夏很独立,她信奉的是相互扶持相互照顾的相处原则,而不是像一朵菟丝花那样,完全是依赖着贺建军。
贺建军负责砍,盛夏负责拖,夫妻俩配合默契,相得益彰。
出门之前,盛夏做了相当充足的准备,防蚊虫的药包让孩子们带在身上。
这个时候蛇都冬眠了,这山腰上没多大的危险。
来的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