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夏求来了及时雨,每隔一天下一场雨,保证水稻、玉米等粮食作物有充足的水分。
有了雨水的滋润,地里的庄稼逐渐地恢复生机,再加上这些水稻秧苗、玉米种、红薯种之类的,经过小福星盛夏的手,几乎是一天一个样。
徐广田笑呵呵地宣布:这雨来得及时,庄稼长势良好,很有可能会继续保持增产。
种了一辈子水稻的徐广田,他这个庄稼老把式,光凭一双肉眼就能看出庄稼会有怎么样的收成。
徐广田这话一出口,最高兴的莫过于徐铁柱。
身为大队长,徐铁柱肩头扛着重责,本村、公社以及上级领导,三方面的压力朝着他压过来。
这秋收粮食的产量不仅直接关乎到向阳村每个村民的口粮,而且公社领导以及更上级的领导都异常关注他们向阳村。
地里的庄稼不但不减产,还能增产,这是大好事,值得放鞭炮庆祝的那种!
知道内情的徐广田几人,激动之余不免心中藏着担忧,不约而同地紧盯着盛夏,随时准备着保护她。
自从那天亲眼证实盛夏一求雨,老天爷就降雨的玄乎事件后,盛利连着整整七天跟在他亲闺女身后,像条甩也甩不掉的大尾巴。
他这当爸的没啥本事,老天爷要是发怒,他估计不够一道雷劈的。
可他不跟着,这心就跟挂在月亮上,悬得老高老高。
盛利特别担心盛夏的安危,看她消耗福气求雨,生怕她点儿背遇到啥不好的事情。
这宠爱闺女的傻爸爸寻思着,哪怕他不能代替闺女受难,好歹能第一时间把她送到医院去。
盛利的反常之举,引起了枕边人李香香的注意。
夫妻俩躺一张床上睡了这么多年,朝夕相对的,对方啥模样都见过了。
盛利的反常是李香香最先察觉到的,她先是不动声色地观察了几天,而后心里有数才开口询问。
李香香一贯有事说事,单刀直入问盛利道:“孩子他爸,你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
盛利心头发虚,以致于他说话的嗓门都提高了些:“我能有啥事瞒着你?”
看丈夫不肯说实话,李香香直接上手,用力掐住他腰间的软肉,拧了一圈。
嘶——
媳妇下手忒狠!
他的腰准被她给掐青了。
盛利不管不顾地撩起他的衣服,让他媳妇看她干了啥好事:“媳妇,你瞅瞅,给你掐青了!”
“你少跟我来这一套!”
李香香看他顾左右而言他,气得不行又上手掐了两下,看他装委屈打算蒙混过关,拽着他回房间。
李香香关上房门,一把将丈夫推到墙上,凶巴巴地骂他:“你还不肯承认?你天天跟在夏夏身后跑,眼睛看不到夏夏就开始找人,你快说实话。少拿假话蒙我!”
盛利沉默半晌,再抬头时神情凝重,“你当真想知道?我要跟你说了,你保证不外传?天知地知你知我知?”
盛利是个混蛋!
当了这么多夫妻,临到头他居然这么不信任她!
李香香又气又恨,咬牙切齿地发毒誓:“我对天发誓,要是我把你跟我说的秘密说出去,让老天爷劈……”死我!
她噼里啪啦倒豆子一样发毒誓,盛利差点没赶上,万幸的是,他眼疾手快地捂住李香香的嘴巴,没让她把最后的“死”字说出口。
自从见识了亲闺女的能耐,盛利不再像从前那样不敬天地,不敬鬼神,他不敢让亲爱的家人冒一丝危险。
其实盛利不是不信任李香香,她不爱说话,跟村里那些个老爱说东家长西家短的长舌妇完全不一样。
况且,他要说的事情跟他们的闺女有关,李香香更不可能往外说。
他刚刚那么说,不是不信任她,而是希望李香香能意识到,他要说的事情有多重要。
盛利动作略夸张地抹了下额头不存在的汗水,恳求道:“行了行了,你一贯不爱说话,肯定不会往外传的。媳妇啊,这日后可别动不动发毒誓,晓得吗?”
李香香气不过,鼓着眼瞪他,没吭声。
盛利鬼使神差地凑过去亲了口她的脸颊,气鼓鼓的媳妇顿时变成了一朵娇羞的花,这招真真是百试百灵。
盛利哄好了闹小性子的妻子,还特地出去检查了下门,凑到李香香耳边,小小声地说道:“媳妇,我慢慢跟你说,你中途别打岔。”
李香香丢给他一记卫生眼,让他自行体会去。
她憋了好几天,拽着盛利的胳膊催促他:“你快点说!不说清楚,看我怎么收拾你!”
盛利看她动真火了,不敢再惹她,挑挑拣拣,隐去了不少关键点,简单把他们家闺女是个小福星的事情说出来。
自家闺女是个小福星,求求老天爷就下雨这么玄乎的事情,要是拿不出硬证据,盛利说破天去都没人信。
李香香不错眼珠地盯着自家男人,看他竭力保持镇定,与她四目相对时依旧躲闪,便知他肯定没全说出来。
她的无敌两指禅再度出招,掐得盛利不断地发出“嘶嘶”声,嘶嘶不停,快赶上蛇了。
李香香不仅动手掐,而且嘴里还不饶人:“你缺啥没跟我说?你少给我打马虎眼,你一撅屁股,我就知道你要拉啥shi!”
果真瞒不过自家媳妇,盛利苦哈哈地揉着青紫的腰,断断续续地把他特地隐藏起来的信息说出来。
下一刻,盛利的小腿挨了连环腿,胸膛被一双粉拳狂打,再看他家媳妇两只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