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怎么怎么怎么……怎么这样?!
夏钰煌、歌舒墨瞪目结舌,回神后皆是满脸青黑,眼底怒火一闪而过。夏玉霄连连呃声,在夜钧寒最后一句话落,顿时噎住,脸色难堪,却说不出一句反驳的话来。
单单这几句谣言,事情就超过了他们预期的发展,三人的遐想顿时宣告破灭,再看看一脸阴沉的夜钧寒和夜流寒……
夏钰煌叹息,之前的怒火顿时消逝殆尽,连渣都没剩下。只余愧疚,恼怒自己的失策和低估了事件的发展。到如今,人家正主找上门来了,自己才知道事情已经想最严重的方向发展——真真失策!
大大的失策!
“夜公子息怒,事情发生成这样实乃孤的失责所致,孤立刻派兵镇压,并下旨查明事件真相,还绯玉公主一个清白。”夏钰煌起身,放下姿态,诚恳说道;“单翼——”
“参见太子。”很快,一名人影窜出,跪地。
“拿着兵符,找兵部的人带人去别院将闹民驱逐,若违者,打入天牢。让方智恒给我查查究竟什么人在煽风点火,弄出的事情,查明后,严惩不贷!”夏钰煌扔出一枚小小的令牌,严酷的下着命令,顿了顿,脸色微缓:“再去一趟宫里请御医前往,看看绯玉公主以及一干伤患。”
“是,太子。”来人接过令牌,随即离去。
夏钰煌转头看向夜钧寒二人,见二人脸色平静无波,丝毫看不出喜怒的样子,不由苦笑一声,再道:“二位,如此不知妥否?”心里却暗暗担心,眉峰紧蹙。
希望在这事情里,他们几个没参与其中。若是……那也不要怪他心狠手辣!想着,眼底的残忍一闪而过,转瞬清澈。
“既然太子殿下如此,那钧寒也不多说什么了……”夜钧寒自袖中掏出一卷纸递给夏钰煌,意味深长的看着他,又道:“这是在下赠与太子的一点小小心意,对太子来说,或许有用。”
夏钰煌先是狐疑。待接过展开聊聊看了几行后,脸色骤然大变,唰的一下抬头盯着夜钧寒,阴晴不定。
那阴寒的眼神让周围的空气转瞬下降了好几度,让歌舒墨和夏玉霄不由自主的连连打了好几个寒颤。而对此,夜钧寒坦言对视,脸上还拐着招牌笑容,一点也没受到影响。夜流寒在下意识绷紧神经后才松懈下来,脸上虽面无表情。但却暗暗警惕。
大夏夏钰煌,果然不是一般的人!若他继承皇位,成为大夏帝王,也不知公主应不应付的过来啊……虽然,公主已经很努力的上进了,可差距还是有的——比如,这上位者的气势,那运筹帷幄的威压,以及绝对的强硬。
“多谢……”温度许久回升,夏钰煌深呼吸。吐出一口浊气。握紧手中的纸将其变形,低低道谢。
“不谢,这本是在下拿手之一,借花献佛罢了。”夜钧寒淡定一笑,很是从容潇洒,见夏钰煌如此反应心里倒也是松了口气。这一步,他赌对了!
夏钰煌一听。脸色不由暗沉,深沉的看着夜钧寒,夜钧寒,鎏影阁……
一旁的夏玉霄与歌舒墨看着他们二人一人你一句我一句的谈话,皆是一脸茫然,完全搞不清楚状况。看着夏钰煌手中的关键——纸,都是心痒难耐。
“第一件事好了,那么。再说说第二件事吧。”夜钧寒跳转话头,在夏钰煌愣神阶段转向夏玉霄。似笑非笑的看着他。
夏玉霄立刻感觉一股凉意往上涌,不安的起来。
“云岚侯,我家公主在钧寒二人来之前,躺在床上还千叮万嘱一定要带一句话给你……”夜钧寒笑的温和,但夏玉霄就是觉得这笑容里的不怀好意太过明显,让他冒一层层的鸡皮疙瘩。
“公主说:‘这件事您是罪魁祸首,若不是您擅自在别院住了一晚,也不会惹出这些一连窜的麻烦事,所以,你得负全责’……”夜钧寒笑着将绯瑶的话一字不漏的完全照搬说了出来。
“胡说!一派胡言!我怎么就成了罪魁祸首了!”夏玉霄也不等夜钧寒说完话,就忍不住跳脚,涨红着脸反驳,风度全无。
夏钰煌带着威压的一眼冷冷瞪了过来,夏玉霄立刻噎住,恹恹的萎顿下去,无精打采的。
“对不起,我不该打断你说话,请继续……”
一旁,歌舒墨眼底骤然闪过一抹幸灾乐祸的笑意,绷着脸不语。与夜流寒二人一起,就像一左一右的雕塑,严肃的捍卫自己的领土。
夜钧笑的越发温柔了,再次开口:“您导致的后果在下就不一一列举了,公主最后说了一句:‘您得赔她和一干人的精神损失费和疗伤费’。”
一句话:给钱!
“……”夏钰煌愕然。
“……”歌舒墨呆滞。
“……”夏玉霄错愕一会后回神,额间青筋不自觉跳了跳,嘴角抽抽,压下骤然燃起的一腔怒火,咬牙问道:“多少?”感情是来敲诈勒索来的!他很好欺负吗?他看上去很软弱吗?他很有钱的样子吗……(咳咳,最后一个请无视,大夏第一的权商没有钱?谁信!)
“公主说了,一千万,一个字也不能少,但多给她也不介意。”夜钧寒抽抽嘴角,眼底的怪异闪了闪,清了清喉咙,说的有些不自在。公主殿下,您好狠啊~
虽然在您眼里一千万真不算什么,但……您也太狮子大开口了。
“放屁——,我有这么白痴吗!说给就给啊!”夏玉霄暴怒,就是一声吼。翩翩佳公子连粗话都说了出来,可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