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山还有一山高,虾米后面还有大鱼追!
绯瑶整人,倒霉的人只会是别人,或者亲近的他们。那是因为她整人都整的那么高深,一套一套的,让人无可奈何,只能自己吞下这哑巴亏,根本就奈何不了她。但这样女魔头身后还有一个月希泉!
也就她敢这么在大夏国宴上,一个不爽快就把流月最无法无天的公主一把拎起来教训,而被教训的某人只能唯唯诺诺的赔不是的份——
琴沐风看的暗暗乍舌,对绯瑶与月希泉二人的关系有些纠结起来了。
酒过三巡,寿宴上气氛正浓,夏无殇满脸红光,笑的比以往似乎更加畅快,更是让几位皇子和群臣们心痒难耐,夏嵘战眸光一闪,忽而笑起。
“四哥,如今绯玉公主都献上寿礼了,你这个做太子的这样可不行!让大夏被比了下去。”
“就是,就是!”夏武扬立即跟着呛声,阴阳怪气道:“四弟,你的寿礼呢?在哪儿?怎么还不快快呈上来让我们大伙看看啊!你可是我大夏的太子呢!”
“四弟,我们可都是很期待啊……”夏晟建淡淡说了一句。
“堂堂大夏太子,为父皇准备的寿礼可不能太寒碜,否则我们可是不会善罢甘休的平哦!”夏嵘战玩笑似得威胁,几个皇子齐齐转向夏钰煌,拿他开刀。
“那是自然。”夏钰煌淡淡一笑,招人在耳旁低语起来。
夏玉霄与歌舒墨二人暗暗发怒,同时又对这太子之位又爱又恨。毕竟坐在这个位子上了,是谁都会成为活靶子。
夏无殇笑看着,却不发一语,直到几名太监恭敬的托着盘子来到夏钰煌面前,上面放着一个巨大的卷轴。
“父皇,此乃儿臣的寿礼,望父皇欢喜。”说完。全场静寂,看着那四名太监一手托着一方,缓缓摊开——
“皇儿,这……”是画吗?在画卷上的,应该是画,没错吧?那……这又是什么东西?
画卷白白的,什么也没有的一张……
白纸吗?!
大寿宴会献上一卷白画?
啥意思?
夏无殇觉得这年头收礼的人也不好过。一个两个怎么送的都是他没见过,没听过。没看过的,还是特稀奇古怪的东西!
一个送的玉佩,里面流光婉转,竟能将他体内积压了三十多年的毒渐渐压抑住,简直难以置信!
一个……怎么看都没看出是啥来……
当然,这是废话!你见过听过看过玩过的东西,谁送?!
送礼当然是要送稀罕的!
更何况,送的人还是一国家的太子,对象是一国的皇帝!更是!
群臣面面相觑,闭口不言。
可惜。没人看得懂。
“噗呲——”夏武扬当场没忍住,呲笑出声:“四弟,你这是什么意思?”
“堂堂大夏太子竟然只是送一卷白卷……”夏嵘战摇头叹息,眼底的鄙夷悄然隐没其中,暗暗火上浇油:“竟然连自家兄弟的都不如。难道太子哥哥你已经‘穷’成这副样子了?”
至于这个穷的原因,就引人遐想了。
“怎么可能!前几日本王可是看见四哥你路过‘元丰斋’的!”最后一句话说完,群臣的表情精彩了。
一国太子去最有钱去最贵的地方吃饭,却拿着一卷白画充当寿礼?这是敷衍吗?搞笑吗?
不,这是找死!
若“太子游手好闲,不孝”的这个罪名坐实了,夏钰煌那就真的玩完了。而很显然,已经有人已经暗暗摇头了,看着夏无殇那面无表情的高深脸庞不满阴郁,不由偷偷打了个冷战。
“这是真的?”夏晟建犀利看向夏钰煌,沉声道:“四弟,你即是太子也不能如此放肆!如此不孝!简直不把父皇放在眼里!”
“四哥,还不快快向父皇赔罪!一定是有人偷梁换柱,将你的寿礼换下了!”夏瑞梁对着夏钰煌低低劝说,一脸的焦急,见他不理自己,便转向夏无殇恳切的说道:“父皇,您一定要为四哥做主!四哥,乃大夏太子,怎会在这个节骨眼,当着他国使臣如此不知轻重!切勿中了小人的奸计!”
那样子,简直就是一个真心为哥哥焦虑不安的弟弟摸样。
“父皇……”夏无殇摆手,夏晟建不甘的吞下到了嘴边的话,垂下了眼帘。
“煌儿,由你说。”夏无殇淡淡的开口:“你看你的,引起这么大的骚动,该罚。”
“是,父皇。”夏钰煌走到被放在地面的白色画卷上,心腹立即送上文房四宝摆在眼前。
双手都握着笔,夏钰煌看了一眼在场的所有人,低低说了一句:“这才是孤送的真正寿礼!望父皇笑纳——”
说完,大笔一挥,双手宛若蝴蝶般上下左右的翩翩起舞,在那卷白卷上涂涂画画,看的一干人等目瞪口呆——原来,真正的寿礼是夏钰煌亲手执笔的字画?!
一心二用!
左手作画,右手写字。
一刻钟,一副大气的山河图隐隐浮现在白纸上,看的所有人更加目瞪口呆起来。
这卷白纸起码也有五六米长,三四米的宽,在这上面画画,即使是双手执笔,最快也要一个时辰!
而如今,他们看到了什么?
一刻钟啊一刻钟……
雪白雪白的画卷上竟然就有了山河成型的轮廓了?
他们在做梦吧?是吧,是吧——
再一刻钟过后,夏钰煌满头大汗的起身,一副波澜壮阔、气势雄伟、栩栩如生的日月山河图和一段小诗就彻底呈现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