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瑶,瑶,瑶,我回来了——”欢迎一下啦!月希泉大摇大摆的直冲进来,暗自疑惑门口为啥一个站岗的人都没有。一旁的月希澜紧随其后,满脸的宠溺之色,红光满面,与左边神色萎顿暗沉,气息低迷的夜流寒成鲜明对比,可谓一个晴天,一个雨天。
“公子,您总算回来了——”听到声音的小厮急匆匆跑来查看究竟,结果一看见夜流寒就直接忽视了另外两个大活人,眼底只剩夜流寒,一个熊扑挂在夜流寒身上,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呜呜咽咽:“公子,呜呜……你总算回来了,呜呜您要是再不回来,就看不到我等了,哇呜呜呜,公公公……呜呜哇哇……”
“哇塞,流寒,怪不得瑶入不了你的眼呢,没想到原来你好男风!”月希泉看的连连赞声,僵化木愣的夜流寒下意思推开巴在他身上的小厮,随即倒退好几步远。回神后,一脸铁青的瞪着某个幸灾乐祸的女人,咬牙彻齿道:“才不是,我没种嗜好!”
“放心,就算你是,我和瑶也不会歧视你的。”某种意义上说,瑶还乐见其成,巴不得你是呢!这句话月希泉只敢心里偷偷说,不过即使这样,夜流寒脸色仍旧黑了一层。双手紧了又松,松了又紧,喘着粗气,瞪大眼睛恨恨的瞪着月希泉,一副恨不能大卸八块的摸样,满脸的狰狞。
“我、很、正、常!”
月希澜一把将月希泉拉进怀里保护着,就怕夜流寒发飙把他好不容易得到的宝贝又弄没了。
与月希澜的眼眸一对视,夜流寒总算勉强把心底的怒火压下,狰狞着一张脸转向罪魁祸首的小厮,如修罗一样漫着鬼气,语气满是阴森:“你究竟有什么事,还不快说!”
小厮原本惨白的脸色如今更是苍白,双腿发软,终于在夜流寒浑身发寒的怒瞪之下,两眼一翻。“噗通”一声晕倒在地。
夜流寒瞪眼,咋就这么晕了?他还没发飙呢……
月希澜愕然,月希泉又是一阵大笑:“流寒,你的气势有长进哎,现在瞪一眼就能让人吓晕过去,要是晚上让你值夜,估摸着那些宵小之辈直接口吐白沫了!”
这回,夜流寒连翻白眼的冲动都歇了,徒留一脸的郁闷。
“三位终于回来了,可是让我好等。”与此同时。躲在一旁终于看戏看爽了的夏玉霄越过阴影。缓缓上前。低低说道。
“夏玉霄?你怎在这!”夜流寒霎时臭着一张脸,不给好脸色,讥讽出声:“难道你不怕我家公主又掏你老本了?”
夏玉霄嘴角一抽,这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我来只通知你们一声。就在你走后没多久就闯进几名黑衣人把月绯瑶和琴沐枫二人带走了,至今下落不明!”被人这么一刺,他哪有什么好脸色,语气不善,甚至是幸灾乐祸的说道。
“你说什么?再说一遍!”夜流寒一个箭步来到夏玉霄面前,一把拽过他的衣领凶神恶煞的咆哮:“公主和沐枫被人抓走了?什么时候的事情,我怎么不清楚?抓走几天了?人呢?在哪里?有没有受伤?有没有怎么样?有没有……”
月希泉捂着耳朵两眼冒星星,月希澜当即一挥手,夜流寒霎时化为北极人柱。除了乱窜的眼珠能动外,其他的都僵住了,正宗化石一枚。
夏玉霄借机离得夜流寒远远地,脸色通红的直咳嗽,对夜流寒一脸愤怒之色。眼底明明白白写着大大的两字:活该!
“安啦流寒,瑶才不是那么没用的人,用不着你这么担心。你看着好了,不出几天她就能出现在眼前继续嚣张的!”月希泉揉着额头自月希澜怀里探出身子,拍拍夜流寒的肩膀安慰,“我们就好吃好喝好玩的等一等,来,跟着我深呼吸,放松,深呼吸,放松……”
夜流寒满头黑线,内心咆哮不断,半响才深呼吸,却不是月希泉的放松,而是压下满腔的阴郁和怒火让自己冷静下来处理事情。
月希澜听着这话有些耳熟,略微思索总算响起在哪里听过了。他临行前,某个公主貌似就说了相同的话,语气和如今的月希泉更是一模一样!
月希澜一脸的无奈,心头还有些沮丧。不愧是死党,说出的话惊人的相似!
夏玉霄看着一脸恢复悠闲的月希泉不仅傻眼,这啥人这是……
一层不变的森林郁郁葱葱,密密麻麻的盖过天空,木质的马车颠簸的前行,一排排的井然有有序,帘子晃动的空隙了,一眼就能看到一个个乌黑的人头,可见里头坐满了人。
绯瑶顶着两个熊猫眼坐在其中一辆空旷的什么摆设也没有马车里,流月公主这显赫身份的唯一好处就是不用和人共乘一辆,这马车独她一人享用。
近乎无聊的戳着手腕上一个看似木质古朴的圆环,神色抑郁,闷闷不乐的。如今她坐在这马车已经第三天了,除了赶路就是赶路,就是夜里也不曾停歇,害的她这几天严重睡眠不足,而手里的这个木镯子据那个女人说,又经琴沐枫证实貌似是个很厉害的东西——只要你不出这马车就相安无事,若是出了,这里面藏着的剧毒虽不致人性命,但生不如死还是做得到的,然后就会开启警报,引来九黎的人。
一句话,后果自负!
她很郁闷和忧伤,毒什么的她是不怕啦,就是这变相的追踪器让人讨厌,绯瑶撇撇嘴,对这手里的木镯子一脸嫌弃。她就算逃了也没用,迟早会让人抓回来的,更何况还有个不知去向、腿脚不利索的拖油瓶琴沐枫。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