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这个药丸子什么的都是假的,真正让她百毒不侵,万物不惧的是她天生的异能,不过,这么说更容易让人相信就是了。反正,夜流寒身为神医的弟子,这样说反而更让人觉得真实;反正,夜流寒就算知道是假的也不会拆穿她的谎言;反正,她不想惹人是非,这接下来的麻烦还是丢给夜钧寒头疼的去吧!反正,他如今也不在这里不是?
俏皮的想着,把玩手里的木镯子,绯瑶看着脸色难看的少女眼底一片戏谑,“这位……小姐,如果你做不得主的话,还是早能做的了主的人来跟本宫交流的话,本宫时间有限,实在不想和你们干耗着。”
少女阴沉的瞪着她,半响转身离去,没过多久托着虚脱的少年走来,冷冷说道:“绯玉公主,请跟我来,我家主上要见你。”
古朴苍桑的绿茵,参天的巨树高耸,湛蓝的天空遮掩,点点金光落下构成斑驳阴郁的树影,淡淡的冷意蔓延,周边静谧无声,显得诡异。
前头的热闹的据点只有两个帐篷高耸,其他人井然有序的各做各事,其中,黑衣人更是来回穿梭。
非要如今算是明了,那些个黑衣人应该都是木偶人,而这种技术现代可是没有的,但古代秦朝那会儿或是是提到过——机关术,机关师!
所谓九黎就是机关师一脉吗?绯瑶不动声色的与人擦肩而过,无视一个个或好奇或轻蔑或嘲讽的视线,淡淡的思索着:应该不知如此。
琴沐风曾经说到过血脉才能什么的,这机关术应该与血脉没有什么关联,即使是才能,只要有心,日积月累的难道还没有自保的能力?琴沐风可不是什么笨蛋,相反还是个绝顶聪明的那个,但九黎依然将其逐出族氏。可见这九黎的传承绝非一般!
隐士一族,或者有什么特殊的能力,就像是她的异能一样。
“绯玉公主,你藏得可真够深的,要不是我一时兴起让你带上‘影之镯’。可就真的被你给逃了也说不一定呢。是吧?”帐篷内,一身蓝色的妖娆的女子坐在案前,一手拖着香腮。宛若妖精一样精致的脸上盛开一朵宛若花儿一样娇媚的笑容,三分明媚,七分蛊惑。
“原来是你啊。”之前那个女子,在她和琴沐风刚刚绑架现身又离去的谜一样的女子。她在离去之前也将琴沐风带走,留下她一个人在那个地方等着一个又一个被捉来的形形色色,男女老幼皆有,与其他人一起装进马车,带走。
“既然是你那就好办了,把沐枫还给我!”毫不客气的一屁股坐在一个空位上。不顾少女不满的怒瞪,对她说道。
“还给你?他可是昭和国民,我九黎的族人,还给你,这个用词不恰当吧?”女子懒懒的扣着桌面发出轻轻的响声,声音娇媚而柔弱。清脆又迷人,淡淡一个伸手举动就有一种沉沦的感觉,刹那的沉迷视线虽然一闪而过,却让女子暗暗满意勾唇,越发妖娆起来。
周身一冷。绯瑶霎时清醒过来,随即警觉度提高最高,这个女人,不简单!
每个举动,每一个自喉间溢出的声音都带着类似催眠的效果,会让人不由自主的沉沦,迷失本性,竟然成为她的傀儡,对她唯命是从,进而万劫不复。
祸国殃民的妖精估计就是在说眼前这种女人!
“笑话!”暗暗深呼吸,绯瑶头脑保持警醒的同时撇嘴,讥讽反驳:“第一、你们貌似在很久以前就将他逐出族氏,沐枫自那一刻起就不是你们九黎族人!第二、当初他可是昭和女皇送过来给本宫母皇的男宠,而母皇又转赠给了本宫,如今她可是本宫的侧夫,我流月的人,我月绯瑶的人,本宫的男人!昭和人,你是在说笑吧!只要本宫一日被不休了他,他就是属于本宫的,你有意见?”说着仰仰头,一脸睥睨的看着她。
“可是如今我族反悔了,想让他认祖归宗。”女子也不气恼,慢腾腾的说明捉人的来意
“后悔?”绯瑶眼神直接升级鄙视,话语间越发不客气了。“你以为你是谁?天神?不需要人的时候把人像垃圾一样扔出去,一刀两断,需要人的时候竟然说也不说一声像强盗一样直接掠夺,沐枫可没甘堕落到这种程度!我月绯瑶看上的男人即使没有绝世奇才,不能文采斐然,不是良善之辈……却决不能失了本心,抹了本性!杀人又怎样?问心无愧就行。决不能下贱到像条狗一样仍由他人挥之即来,呼之即去!”说着,眼神犀利,挺直腰板,一副傲然凌云的贵气临人。“我眼光虽然不怎么样,但沐枫一定不是这样的人!”
“公主竟然如此相信琴沐风为人。”女子眼眸深邃的看着气势如虹的绯瑶,轻声撩拨,“不怕事与愿违吗?要知道,是人都会改变的。”
“我不是相信,而是确信。”想到一开始浑身麻木,一片死寂的眼,那张俊逸非凡的脸上没有一点想要活着的光彩,有的只是灵魂泯灭的木偶,那种“死人”依然活着,即使当初的绯玉公主如此折磨依然对她采取不闻不问态度的男人,除非他自愿,否则以琴沐风那种坚强的个性,冥顽不灵的态度,实在难以想象他会服软。
琴沐风与她,其实在某一个点上十分相似——那股不到南山心不死的顽固简直是一模一样!
女子垂眼,将眼眸闪过的情绪遮掩,“公主累了,先下去休息吧。”
夜半三分时节越发静谧,绯瑶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的怎么也睡不着,终于熬到耐心全无后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