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黎,谷家禁地书房内。
“谷族长,事情办怎么样了?”头带斗篷,一袭黑衣笼罩的神秘人坐在主位上,声音异常沙哑,难辨男女。
下首,谷挽凝竟然恭敬的拱手,折腰坚定道:“一切都遵照主上的吩咐,属下不敢怠慢,一切都在井然有序的进行,相信不久以后,月绯瑶定会落入陷阱,任由主上凌迟……”
这么说着,心中一想到了好几种折磨人生不如死的方案,暗暗恨声想着:月绯瑶,你的好日子不会过太久的,今日的嚣张跋扈,毁我两个人女儿,丢我脸面之事,那个时候,一定会好好算算!
千百倍奉还!
“很好,很好——哈哈、哈哈……”神秘人一阵咬牙彻齿之后,便畅快笑起,转身又想到什么,一脸严肃的嘱咐:“你可要把人看紧了,那女人可狡猾着呢,别弄丢了人,到时候若是人没了,你们就好好尝尝我的怒火吧!”
“是,属下一定把人看紧了,不会任其丢失,给主上好好出口气。”谷挽凝神色一紧,连忙回应,半响,又迟疑道:“不知主上这次来到九黎有何打算?”
“没什么,既然你捉来了月绯瑶,那正好,给我她的一碗血,我有大用。”
“这……是何用意?”谷挽凝愕然道。
“你不知道?”神秘人语气玩味,低声解释,“也是,在流月那可是瞒得死紧,若非我意外盗得流月秘典,我也不会知道,月绯瑶那女人是传说中的‘后凰转世’,血脉尊贵着呢。我的药正好需要以血引,后凰的血足够取而代之。”说着,神秘人又深深地凝视谷挽凝,状似漫不经心的提醒:“以后凰之名。若是月绯瑶加入你们的计划,原本的一成或许能在提上两到三成也不一定。”
谷挽凝眼一亮,喃喃:“竟是这样……”随即兴奋的躬身,“多谢主上提醒。”满脸莫名的喜悦。嘴角裂开的笑意怎么看都带着一抹阴森的寒意和痛快。
她原本绑架月绯瑶是受了流月的某些人贿赂,一来通过这事打通与流月贵族的交好,以后可以多多合作;二来月绯瑶手里握着昔日九黎琴家唯一男丁琴沐枫,既是他的妻主,那么也许能够控制琴沐枫一二;三来自家一干女儿对琴沐枫一直痴迷不减,但琴沐枫自离开九黎一直就被人来来回回转送,侍奉过那么多人太过与不堪,月绯瑶是他如今的妻主,那脾气可是有名的火辣蛮横、任性妄为,与自家女儿这么杠一杠也能让自家女儿知道什么是“过了这个村没这个店”的道理。
可惜。结果事与愿违,两个女儿一个不知为何全身瘫痪,至今无法动弹,另一个更是在自己的眼皮子低下被打的宛若猪头。
谷挽凝早就准备想好了把琴沐枫解决了,之后就着重对付绯瑶。如今可好,又多了一条——
月绯瑶竟然是流月千年流传的后凰转世!
这血脉可尊贵的紧,只怕一千个废弃血脉都未必能抵得过一个后凰转世。
简直天助我也!
“接下来,你知道怎么做了?”神秘人遮掩的脸庞下露出一个诡异到极点的笑意。
“是,属下明白。”谷挽凝两眼放光,的舔了舔唇,“月绯瑶绝不会死。也不会有任何损伤,一切都会等到那个时间,她将成为我九黎一族复苏的第一功臣——献与我九黎伟大魔王的唯一……祭品。”……
同一时刻,黎凌竹被绯瑶气的满腔怒火,撂下狠话愤然离去。
琴沐枫看着被他气的搁下誓言,气鼓鼓缩回被子里补眠的绯瑶。一脸的茫然外加傻眼不解中。
啥情况这是?
公主这是怎么了?怎么好端端的突然发起脾气来了?他是不是说错什么了吗?
仔细回想一遍,琴沐枫终是明白自己错在哪儿了,貌似自己有些恩将仇报,不知好歹了。
一脸尴尬的望着前方床上的一团,灿灿的摸摸鼻子。认命的推着轮椅上前,轻声唤了一句:“公主?”
“……”被子动了动,一声不吭。
“公主,沐枫之前的话并非那个意思……”
“……”被子再次蠕动一下,没了响声,我在里头闭眼的绯瑶无声哼了哼,懒得理睬,心里腹议:难得好心一次,帮把手,竟然被他这么干脆利落的打击,我生气了,后果很严重!
“公主,沐枫错了,我道歉:对不起!还请公主不要在闷在被子里,这样不好……”
“……”被子一声不响,这下连动也不高兴动了,倒是自被子里发出一声呲哼声,满是不屑的以为。
果然生气了!一听这响动,琴沐枫就知道自己猜对了,不由苦笑,头疼的揉额,忽略心头涌动的意外兴许,暗忖:他那也是无心的一句,想不到公主那么小气。
心眼这般小,比针眼大不了多少——
怎么办?哄吗?可公主要是更不开心,一句“我是小孩,哪里需要你哄”出来就能把他打入地狱,翻不得身。
之前她也因为厌恶她,能离开多远就有多远,漠然周遭一切人事物,可比不得夜钧寒了解她,知晓她的一切喜好。
怎么办?
三个字再次自脑海一闪而过,琴沐风跟着又是窜进一个念头,随即先把他自己给狠狠的吓了一跳,望着床上的一团,眼底一片复杂犹豫,抿唇迟疑。
或者,可能,也许……
还有一个办法能够彻底解决他们之间的关系,顺带也能……
指尖颤了颤,心头的想法一旦开启,就好像恶魔的诱惑一样,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