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千看书>言情总裁>后凰令>第二涅盘,不同的人

山岳,梧桐树洞。

巫师看着闪过一抹光华,再次壮大的梧桐树,闭眼感应了一会儿。树洞中央的光团里,包裹的玉佩一分为五,其中染上一抹,与其他纯净的不同,显得异常妖异。

然而,没过多久,在梧桐树缓缓的壮大的同时,其中的另一枚玉佩,不自不觉间,多了一抹黑……

漫天的杀戮里,展翼的凤凰带着金黄的火焰,照耀了半边天,那美丽的色泽像是沉淀了千万年的蛊惑,勾勒出最诱人心魂的线条,在这诡异变成血红的暗夜里,显得异常炫目和辉煌。

像是这个世界唯一的太阳,令人不由自主地沉沦、痴迷……

“真美……”站在古老的祭坛中央,殇狂眼眸沉醉的看着那火焰的燃起,低低赞道。

他看着那火焰包围的凤凰最终涣散,化为那个他溯熟悉的人形,嘴角的弧度不由扩大了好几分,一把上前搂住赤着身子凤曦,带进自己怀里,裹上披风,低头轻琢小嘴,赞扬道:“不错,完成的很顺利。”

凤曦脸上满是疲惫,但听到这一句后还是忍不住松了口气,露出一个笑容,无意识的蹭蹭殇狂,然后头一歪,睡了过去。

“呵呵……”殇狂笑的欢快,对凤曦无意间的转变态度,他十分满意,对如今能安心的在他怀里睡去更是愉悦无比。

“王,差不多了。”巫师静静地看着,随机叹息一声,扬天轻声说道。从来没有凤凰在不同人面前涅槃,如今这算是好事吗?

“恩,我知道了。”将人小心翼翼的放在一旁的床榻上,像是对待一件易碎的玻璃一般。轻柔无比,让周遭人只觉羡慕。

看着回到祭坛上的殇狂,巫师不自觉又是叹息一声。轻声道:“王,无论一会发生什么事。还请务必把不要离开这里一步,否则,不仅仅是我魔族灭族,只怕炎凤二族也不会留下一个活口。”

“听你这话的意思,一会儿会发生什么,是吗?”殇狂眯了眯眼,沉声道。

“不……”眼眸一闪,巫师一脸淡漠。“只是提醒我王什么最重要罢了……”

殇狂盯着巫师许久。见他并未有什么破绽,便漫不经心的应道:“本王自然明白,巫师多心了。”

真的,只是多心了,那就好了……想到未来的那些画面,巫师别过眼,一片难言的感伤和复杂。

这是一场劫难,已经注定了的劫难!

而他们的王,被凤族那个可恶的巫师牵连其中,如今。就如同预言的一样,泥足深陷,无法自拔——真真可恶!

为了救一个人的性命。可以牺牲那么多人!还要他从旁协助——简直混蛋加无耻!

心头怒骂着,巫师身子一顿,出声:“王,来了——”

下一刻,这染着血红的诡异天空骤然滑下无数的流星——美丽的危险。

殇狂同一时刻散发出魔气,浑身漆黑的气息骤然弥漫整个场地,宛若一把漆黑的利刃,直冲天际,与流星碰撞。无声的吞噬——

随着时间的逝去,殇狂额间也不由落下密密麻麻的汗水。从一开始黑气能够全盘吞噬到偶尔落到一两个,到如今有一小半顺着黑气直接落下。滑下天空的另一边,转瞬即逝。

时间越长,所能拦截的星光便越少,殇狂脸色逐渐苍白起来,却依旧一动不动的站在那里,宛若沉淀千年的山岳,屹立在哪里,无法撼动其分毫。

祭奠下方,风倾变着装束,仰望着一切,眼眸的光华一闪而过。

“将军,这是怎么回事?”小兵看着眼前这一幕不由目瞪口呆、张口结舌,无法回神——惊吓的。

嘴唇哆嗦的问道:“难道魔族这是在施什么恶毒的法术?”其他跟在后面的几人也是脸色苍白,勉强站立,却多多少少有些吓到了。

“不,恰恰相反,这是救命的祭司。”风倾轻声解释:“你们看到的这天空一颗颗落下的流星雨,虽然美丽,却很残酷。它代表的其实都是一条条活生生的人命……”炎族的‘落星’祭奠,已经开始了吗……

“而殇狂散发的魔气包裹流星并非吞噬,而是阻挠,只是流星停留在这里,就可以保住一名……”只是他不明白,魔族为何要这么做?和凤曦有关吗?

“正好,殇狂因着全心全力的去接人命,所剩下的能力以不足以拦住我们的救人和逃离,可谓天助我也!行动吧——”

“末将遵命!”说着,同时戴上面具,相互点了下头,便往上头跃去。

刀光一闪,一名看守的魔族喉间裂了一道口子,连示警的机会有没有,直接毙命。

“敌袭——”然而,在万无一失的行动,终究会有纰漏,在风倾一帮人杀了一半看守后,终究还是被人发现,然后惊动了所有人,一场杀戮再所难免——

血腥满地的现场,只有三个人最为镇定——熟睡的凤曦,知晓得巫师和全身心投入笼罩流星,没有能力回顾的殇狂。

一个是睡着了,一个是有心无力,一个是知晓有这一幕的,其他都是因着血腥而乱作一团。

“混蛋,给我离她远点!”殇狂刚一睁开眼,就看着浑身漆黑的风倾正走向凤曦,一把将她抱起,心头霎时狂怒,也顾不得许多,正想挪步,却被巫师一个定身术定住,无法动弹。

“巫师!”殇狂咬牙彻齿的转头看向他,眼眸阴郁骇人,带着毁灭一切的恶暴虐和残酷。

“王,你不能离开这一寸,否则前功尽弃。”巫师淡淡道,“王只要将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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