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紫娴怒不可遏,只想发飙,但理智却将其压了下来,脸上虽然面无表情,但周身散发出的那种君威却令得在场所有人噤若寒蝉,死命的地头,一句话都不敢多说。
其中,最镇定的算是几位大佬和其他公主了。虽然脸色大变,但比起那些双腿发软,颤颤巍巍的脸色惨白,估摸着只要月紫娴扫他一眼,就能晕过去的那种胆小鬼却是好的太多了。
乐柔皱了皱眉头,只觉麻烦,瞥了一眼同样皱着眉头的夏秋凌,二人对视一眼,同时看向另一方,结果二人愕然。咦,慕容锦然呢?去哪了?
眼珠子左右转了又转,扫了全场都没看见人影,引得二女一阵郁闷加头疼,心里怨念的同时也暗自祈祷:千万别是大衍一手的闹剧!
当然,如果慕容锦然只是恰好立场,又恰好被杀了,那么,就不关她们的事了。没在一旁幸灾乐祸、落井下石就已经仁至义尽了。
月紫娴轻叩这座椅,眼神犀利的将在场的众人全扫了一遍,在看到缺席的绯瑶和消失踪迹的慕容锦然二人时,忍不住皱了皱眉头。
慕容锦然……千万可别出事啊!
不管这是不是其他三国的闹剧,月紫娴都不希望来使受到什么实质的伤害。毕竟能维持如今的平衡才是她最希望的。至于月绯瑶……
额头的褶皱只是停留了一秒,月紫娴就恢复了面无表情的状态,威严的说道:“许蔚、张萍。”
一名六十多岁,满脸皱纹的女人跟着一名三十多岁的妇女走了出来,二人中气十足的应道:“微臣在。”
“传朕口谕:调护卫军前来,封锁皇宫各个角落,连一只苍蝇都不能飞出去。务必将贼子捉拿归案。”
“微臣领旨。”说完,磕了头,转身大步离去。
“二位公主,真是对不住,竟然出了这种状况,唉……”月紫娴歉意的望着乐柔和夏秋凌,因为慕容锦然不在,也只能忽略跟在身后的随从。
堂堂一国君主对来使客气那是应该,但若是对他们身后的奴才都和颜悦色,那就有损君王的威严。不是客气,而是懦弱无能了。
“岂敢,想必那贼子也是知道女皇您今日大寿,所以才选在这个节骨眼上发作。万事总会有那么一丝纰漏存在,女皇还是快快将那可恶的贼子捉住才是,别扰了您的寿宴才是。”
“嗯。”月紫娴眼神深邃,淡漠的应道,脸色高深莫测,让乐柔和夏秋凌心里不由自主的忐忑起来。
夏秋凌深吸了一口气,暗自掐着了下手心,借由疼痛这才缓和了心律不整的症状,心里叹息:这就是帝王吗?果然自己还差得很远呢!也不知道她什么时候才能完成心底的念想。
想到这,夏秋凌眼底划过一抹黯然。
“钧寒……”月紫娴眯着眼,转头盯着夜钧寒,低声唤道。
“陛下。”夜钧寒心里微沉,起身应道。
“皇儿呢?去哪了?怎不见人影?”
果然!夜钧寒扫了一眼幸灾乐祸,在一旁看戏的众臣和公主们,心里更沉,一时间也不知道怎么说。
“公主喝醉了,微臣将其送入倚翠宫休息。”闭着眼,夜钧寒咬牙说道。
他也没说错,那个女人误打误撞的进入四公主以前入住皇宫时的宫殿——倚翠宫。只是,现在……
他在心底苦笑,只怕这一回所有人都会更加看轻她了!或许,这样也好吧。
“胡闹!”月紫娴突然大发雷霆,一巴掌拍在桌上,劈头就是一通大骂:“如今是什么情况!你怎能让皇儿一个人呆在那里,若有什么不测,你十个夜钧寒也赔不起!”
原本幸灾乐祸的公主们立刻石化,脸上表情也僵在那里,随即化为嫉妒和憎恨,一个个在心底大骂,诅咒绯瑶早死,快点下地狱。
在座的大臣面面相觑,一个个相顾无言。对于月紫娴对绯瑶那种毫无保留、毫无逻辑的宠溺他们虽然见识过。但没想到到了这种情况,月紫娴对绯瑶仍然没有一丝怀疑和猜忌,只有无尽的担忧和挂心。甚至在大庭广众之下,对夜钧寒就是一通大骂。
一旁的乐柔眨眨眼,眼底闪过些许的难以置信,真有这样的女皇存在吗?那为什么,她的母皇却……
“陛下息怒,是钧寒考虑不周,望陛下赎罪!”
“哼,原想你是个懂礼、知进退的,看来朕看错你了!夜茗还是没把你教好!”月紫娴毫不留情说道,引得夜钧寒唯有叹息的分。
“摆驾倚翠宫。”月紫娴挥着衣袖,斩钉截铁的说道。
在场所有人顿时脸色大变,目瞪口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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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天没日没夜的写,总算是把前几天欠下的章节补了,心里总算舒坦了,再也不用惦记了!补死我了!
不过,希望在座的诸位看的爽,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