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刚刚”

柳泉又续道“你确定没有人跟他一起去吗”

沙耶“是的,其他人都在这里。”

柳泉“有可能知道他已经走了多久吗”

沙耶的声音有点发虚。“不知道听说整个下午他都翘课没上所以”

柳泉“十束前辈也在你们那边”

沙耶“是的。”

柳泉“好,我马上来想办法。你有事随时跟我联络。”

沙耶嗯了一声之后,柳泉挂了电话,马上转向宗像礼司。

很显然以宗像礼司已经ax到爆棚的双q来说,肯定已经从她刚才的只言片语里推测出了事态的真相,所以现在她只是简洁地问道“冰川组是个很难对付的暴力团伙吗,宗像前辈”

宗像礼司的眼中掠过一丝意义不明的光。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是的。”

柳泉继续问道“那么现在应该怎么办,宗像前辈”

宗像礼司略微沉吟了片刻,右手摩挲着自己弧线优美的下颌,然后露出一个很奇怪的笑意。

“现在啊真是没办法呢。”

柳泉愕然。

然后宗像礼司径直绕过她走向生徒会室的门口,吩咐道“你去找伏见君,要他召集青部全员,到以下地点来。”

他随口报出一个听上去十分陌生的地址,柳泉猜想那就是冰川组的总部地址或者藏身处什么的。

柳泉立即跟上他,一边走一边直接在终端里找出伏见猿比古的号码,给他拨通了电话。

伏见虽然平时一副看着她就不耐烦得像是看到了总是在追着自己要房租的房东一样的表情,然而自从她被当作室长的秘书、助理兼杂役使唤之后,他接她电话的速度还是不慢的。在他接起电话之后,柳泉立即语速十分流畅、一个磕绊都没有打地把宗像礼司刚才的话一字不漏地复述了一遍,包括那个地址。

伏见发出“哈”的一声,然而柳泉知道他一定会照办的,于是就一秒钟都不浪费地挂上了电话,仍然努力一路小跑地跟在宗像礼司身后。

一路疾行的宗像礼司终于在校门口稍微放慢了一点脚步,笑着叹息了一声。

“柳泉君还真是省事啊”他仿佛一时间找不出什么恰当的字眼来形容她似的,稍微顿了一下才说道,“我是让你直接去找伏见君,召集齐青部全员再一起赶去的吧”

听了这句玩笑似的话,柳泉的第一个下意识反应却是哎呀,第四个任务要糟

那个什么绝对服从之类的,听上去就很可疑的任务绝对不能现在失败啊她都已经忍耐了这么久天天被奴役得喘不过气来的生活不是吗

柳泉立即辩解似的说道“我确实执行了室长的话。”

柳泉几乎是几秒钟之内就反应了过来。她惊奇地抬起头来,问道“这个人就是那天驾车冲撞十束前辈的死者”

听到她这一句信息量稍微有点大的问句,宗像礼司微微挑了一下眉,用一种玩味的语气评价道“你的用词,相当的有趣啊。”

柳泉一愣,“哈”

宗像礼司已经双手一撑桌面、借势站起身来,绕过办公桌走到柳泉面前。

“你说驾车冲撞十束,还用了死者这个词这都让我感到有趣。”他居然解释了自己言语里的意思,这行为简直不能更灵异了。

柳泉啊了一声,辩解道“因为这都是事实虽然我不知道他为什么要这么做,他的汽车爆炸又是不是偶然的巧合,但是驾车冲撞十束前辈这件事,我可以肯定。当时路上并没有什么汽车或行人,他完全有足够的空间躲避开十束前辈、或者至少提前鸣喇叭警示,但是他没有。就那么沉默地径直撞了过来,瞄准了十束前辈的身体,完全无视十束前辈身旁那足以让一辆更大型的汽车通过的空隙”

宗像礼司似乎在认真地一边听着柳泉的碎碎念、一边在思考着,当柳泉突兀地停下来的时候,他也只是用右手的食指弯起来轻轻叩了两下自己的下颌,淡淡地接了一句“然而他现在已经死了。”

柳泉一愣。“诶”

宗像礼司露出一个不知为何总让人觉得有些略微发毛的微笑。

“即使他看起来再可疑,正如你所说,他已经是一个死去之人了。”他抬起眼睛来注视着柳泉,说道,“即使我们再怎么调查,暂时也只能查到他隶属于冰川组,是被组里派来暗算十束的。”

柳泉先是一惊,继而感觉有些愤怒。“为什么那些人为什么要对十束前辈下手十束前辈上一次遇袭也是他们干的吗”

宗像礼司目光微动。

“撒,谁知道呢”他轻描淡写地答道,伸手从柳泉手里抽回那份其实只有一页纸的文件艾利克苏尔特的简历随手放回自己的办公桌上。

“也许是有人委托冰川组对十束下手,也许是冰川组的什么人看十束或者周防不顺眼打击十束的话,也就等于同时打击了周防吧,他就是那样一个人。”宗像礼司继续说道,语气很淡,只有在提及周防尊的时候微妙地停顿了一霎。

柳泉腹诽你倒是很了解周防前辈啊难道这就是所谓的“你最大的对手就是最了解你的人”或者“你最大的对手就是你最好的朋友”之类的吗

大概是从她的脸上看出了这些潜台词,宗像礼司轻咳一声,面色更加端正了。

“总之,查到这里线索就中断了。赤部一向不乏对头。”他作了结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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