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袋晕晕乎乎的路风就看到蝴蝶夫人俏脸粉红,举起粉拳狠狠地打了一下路风的肩头,半脸娇羞半脸恼怒地说:“你,你又占我便宜!”
路风头脑像短路一样,迷迷瞪瞪地说:“燕姐,我,我哪里占你便宜了?”
这家伙这时候有点儿犯二,不过幸好还没说我占你哪里便宜了。不过这却已经足够让蝴蝶夫人愠怒了,她像小女人一样又打了路风一下,嗔怒说:“你,你吃饭前摸了我的,我的——现在又——还说没占我便宜!”
这时候的蝴蝶夫人,完全就像是一个受了liu氓的欺负却又羞于启齿的委屈的小女孩,哪里还有一点儿一帮之主的气派。路风看得心中惭愧万分,苦着脸道歉说:“对不起,燕姐,我,我不是故意的!”
蝴蝶夫人嗔怒地瞪了路风一眼,气呼呼的说:“还说你不是故意的!要不是故意的,怎么会那么巧呢?我看你就是不老实!”
路风听得满脸惨淡,苦着脸说:“燕姐,我真不是,真不是故意的!天地良心,真是碰巧了!”怕自己这话蝴蝶夫人不信,又忙着补充说,“燕姐,你是我的燕姐,我就是占谁的便宜,也不会占你的便宜啊!”
蝴蝶夫人脸上的愠色渐消,盯着路风的眼睛,盯了一会儿,突然似笑非笑地问道:“那你说,你占过多少女人的便宜?”
听了蝴蝶夫人的话,路风的头立刻就大了。他突然觉得今天自己的脑子一定是灌了一大缸浑水了,要不然就是被老叫驴踢坏了,要不然也不会总是说出来一些极端弱智的话来。可是话说出去了也收不回了,只好哭丧着脸说:“姐,我的亲姐呀,你可真是冤枉死我了!我真的也没有占过其她女人的便宜!
“哼,你说这话谁信!”蝴蝶夫人哼了一声,说,“谁占女人的便宜会在另外的女人面前说出来?男人都是会说谎的动物,你也不例外!”
听蝴蝶夫人这样说,路风连想死的心差不多都有了,叹息了一声说:“姐,反正我说的都是实话,你不信我也没办法!”
蝴蝶夫人绷着脸,盯着路风说:“那我问你,你刚才不老老实实开车,瞎想什么呢?”
又回到老问题上去了,路风的头顿时又大了起来,他知道说谎话是在蝴蝶夫人这样人精一样的女人面前是要原形毕露的,索性就老老实实承认了吧。反正我就是那样想的,你爱怎么地就怎么地吧!大不了骂我一顿流加不要脸,又不是我一定要说,是你非让我说的!我说出来,愿打愿骂,你自己看着办吧!
饱尝了说谎之苦的路风下定了决心,咬紧了牙关说:“想的什么姐你自己不知道了吗?”
“我知道?我知道什么了?”蝴蝶夫人一脸的不解,说,“我什么都不知道呀!”
装!你就装吧!女人说谎的本领一点儿也不比男人差,还是男人都是会会说谎的动物!路风在心里叹息说,说:“姐你刚才不是说你在想你和我在一起——”路风虽然已经下定了决心要把自己无耻但却真实的想法说出来,可是说到了这里,却还是没好意思说出来。不管怎样说,路风的脸皮厚到像太阳和地球之间的距离,这家伙的想法虽然无耻了点,人却还不至于那样无耻。
蝴蝶夫人看路风满脸通红,欲言又止的样子,似乎明白了什么,粉脸上顿时绯红无限,狠狠地瞪了路风一眼,又羞又恼地说:“死路风,你瞎想什么!我,我刚才是说你和我在一起到现在还不回去,可儿和紫蝶她们该担心了!你,你不老实,又,又瞎想什么?”
我的个亲姐呀!你怎么不把话说完呢!听蝴蝶夫人这样一说,路风头向前猛地一撞,狠狠地砸在方向盘上,把方向盘砸得咚的一声,差一点儿没掉下来,然后就趴在方向盘上一动不动了。
蝴蝶夫人虽然不一定就知道路风到底在想着什么,可是却也猜到了个**不离十,芳心中乱乱的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看路风拿头拿头撞方向盘,而且还撞得那样响,又吓了一跳。见路风头趴在方向盘上不动了,又担心他真把头撞坏了,便嗔怒地说道:“行了,快起来吧,咱们该走了!”一连说了两遍,见路风的还是一动不动,竟然有些相信路风是真把头撞坏了。赶忙又说,“快起来吧,别装了!”
哪知道她又说了两遍以后,路风竟然还是没有任何反应。蝴蝶夫人这一下可吓坏了,将头凑近路风的头边,声音弱弱地说:“你,你没事吧!”
路风这一下终于有了反应,却还是没有抬头,只是用极其虚弱的声音说:“头疼,疼得像裂开了一样!”
蝴蝶夫人一听这话,芳心顿时大乱,慌忙用手抚摸着路风的头,急切地说:“快让我看看,有没有磕破!”
路风的头毅然没有抬起,声音却更加有气无力,说:“没、没事儿,让我休息一会儿,就、就好了!”
路风越是这样说,蝴蝶夫人芳心越乱,两手抱着路风的头,柔声说:“好弟弟,快,快让姐姐看看!要不然,咱们抓紧时间上医院!”
路风感受到蝴蝶夫人双手的温暖,真想就这样被她抱着一辈子都不放开,可是听她语气那样焦急,心中便有些不忍,只好慢慢抬起头来。
蝴蝶夫人一看路风的额头上不要说没有伤口,连一道红印儿也没有,正在奇怪路风的头为什么会疼得那样厉害,却看见路风的眼睛里流露出来的狡猾而得意的笑意,顿时明白了什么。她赶紧松开了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