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后的安宁,媚眼迷蒙,脸颊猩红,浑身软瘫无力,搂着路风的脖子说:“风,你真厉害,差一点儿把我弄死了!”
路风的大嘴咬了咬安宁丰盈上的发涨的红缨,一手轻抚着安宁香腮上纷乱的秀发,笑着说:“宝贝儿,你也不简单,差一点儿就把我榨干了!”
安宁羞赧地无声笑了一下,扭着路风的鼻子说:“行了,快走吧,要不然就迟到了!”
路风一看手表,已经六点五十了!“乖乖,这么快!”路风一翻身从安宁身上爬起来,三下两下穿好裤子,抱着安宁又使劲儿吻了一下,说:“宝贝儿,等我回来,好好要你!”
安宁狠狠地咬了一下路风的脸,娇笑着说:“回来我把你吸干!”起身说,“我送送你!”
听了安宁的话,路风体内的火焰差一点儿又燃烧了起来。可是时间紧迫,只好无奈地摇摇头说:“时间来不及了!我要走了,宝贝!你自己收拾吧!”说着亲了一下安宁,拔腿就往外跑。
安宁半luo着身子,在后面喊道:“小心点儿!”
路风应答了一声,已经跑到了办公室外。他飞一样跑着,人没到车前,就按下了车钥匙,车门打开,他一纵身跳进车子。一拧车钥匙,猛地一踩油门,车子就猎豹一般嘶叫着蹿了出去。
这时候,路上的行人和车辆已经很多了。路风驾驶着军车,见人超人,见车超车,游鱼一般在大街上穿行,很快就到了那家宾馆。跳下车,见厉南星和其他让你都已经在那里等着了,看了一下表,时针正好指在7点。松了一口气,说:“走吧!”
厉南星看着路风的左脸,笑了一下,说:“时间把握得不错!走吧!”
枪神走在路风后面,低声说:“老大,你脸上怎么有一道印子?不会是碰树上了吧?”
枪神声音不大,其他人却都听到了,都一齐回头看着路风。
路风脸一热,见河马张嘴想说什么,赶紧说:“上车时太急,碰到车门上了!快上车!快上车!”
大家上了两辆军车,飞快地向机场赶去。二十多分钟以后,车子驶到了那里。大家跳下车,厉南星将机票递到来访手里,和其他几个前来送行的龙组特工站成一排,向着路等人敬了一礼,神情肃穆地说:“保重!”那神情,颇有些风萧萧兮易水寒壮士一去兮不复返的悲壮。
路风等人也向着厉南星他们回敬了一礼,然后掂起行李大步向检票口走去。检过票,登上了飞机,又停了几分钟,巨大的飞机便轰鸣着起飞了。机身在蔚蓝色的天空中穿行,透过明净的机窗,路风看到一轮火红的朝阳已经高高地升起在东方。绚丽的朝阳把它那夺目的万道霞光撒向广袤的宇宙,映着那天空的蔚蓝,有着说不出的瑰丽而多彩。
飞机是那样的平稳,路风的心里却一点儿也平稳不下来。他的脑海里一会儿浮现起刚才和他抵死缠绵的安宁,一会儿浮现起临别时抱着他流泪的林妙可,一会儿又想起了在蝴蝶帮将肩头靠在他怀里的蝴蝶夫人,以及血红、紫蝶、眼镜和蝴蝶帮的其她姐妹。
到了后来,路风的脑海里又浮想起厉南星和其他龙组特工向自己敬礼的情形,皇甫国栋向自己敬礼的情形,以及新闻上对纽航a390报道的视频。最后,所有的形象都完全消失,只有皇甫国栋向着自己敬礼的姿势定格在自己的脑海里。路风在心里暗暗对自己说:我一定要回来!带着那被劫持在在异国他乡的158个同胞回来!
一夜没有休息,为了恢复体力,大家都没有说话,都闭上眼睛睡觉。路风也强迫自己进入到了睡眠状态。飞机载着他们,飞过辽阔的原野,飞过巍峨的高山,飞过茫茫的大海,向着纽尼亚飞行了过去。
就在路风他们乘坐的飞机起飞的时候,xx军区的大门口,突然来了几辆墨绿色的军车。那军车一直开到大门口,最前面一辆车的车窗打开,车里伸出的一只手里拿着一个证件,递给了走上前来的哨兵。那哨兵接过证件一看,啪得一声敬了个军礼,然后一挥手,大门的横栏便徐徐上升,那几辆军车便驶进了院子。
几辆军车没有停留,直接开到了军区司令部。刚进司令部大门口,就见几个肩膀上都带着星星和杠杠的将军站在了那里,见车子停了下来,便一齐走了上去。皇甫国栋从车上下来,看着五六个站在自己面前的五六个将军,摇了摇头,说:“你们不在屋子里呆着,跑出来干什么?”
为首的一个六十来岁的将军肩膀上的星星竟然是三颗,赫然是一个全国内为数不多的上将之一,也是该军区的司令员李云峰。他大笑着说:“哨兵报告说国安部的来人了,我一猜就是你!事先不打招呼,这就是你做事的风格!你过来检查工作,我要是不出来迎接你,怕你说我架子大,不把你放在眼里嘛!”
皇甫国栋显然和李云峰是老熟人了,也大笑着说:“我今天不是来检查工作的,是请你帮忙的!”
李云峰一听,大笑着说:“你能有什么事需要我帮忙?”
皇甫国栋看了看其他几位将军,又向着李云峰说:“你先让我进屋里喝杯水再说!”
李云峰听了,知道皇甫国栋今天来确实有事情,又不愿意让其他人知道,便向着其他几位将军说:“你们都忙自己的去吧!我们唠唠家常!”
其他几位将军当然知道李云峰和皇甫国栋唠的家常绝不会是平常的事情,就是他们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