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游艇差不多已经高速行驶了一个小时,已经距离海岸很远了。酒吧里除了河马、眼镜和服务生,便再没有其他人。服务生一个人呆得无聊,便打开了吧台上的电视。
电视开机以后,正在播放着一则消息,竟然是关于刚刚发生的青国神社大爆炸,新闻主播神情惊骇地播报说青国神社遭受了自建成以来最大的一次爆炸,用了夷为平地、惨不忍睹等很多词语,最后又说警c炸弹自行开到青国神社后被人引爆的,很可能和五名极其美艳的女子有关,警c、机场、码头重重设卡,相信很快就会抓到嫌疑人等等。
服务生眼睛死死盯着电视屏幕上的画面,震惊地嘴巴张得很大,脸色都变了。而坐在他不远处的河马和眼镜对望了一眼,却都心照不宣地笑了起来。看到自己一手策划的杰作这样快就上了电视xin闻,眼镜似乎显得很开心,将酒桶里的啤酒接完,又冲着盯着电视屏幕眼睛眨都不眨的服务生喊道:“妈妈的,再来一桶!”
服务生正沉浸在新儿反应都没有。这一下可把眼镜惹火了,猛地一拍桌子,叫道:“妈妈的,再来一桶!”
眼镜拍桌子的时候,用的力度有点儿大,一下子将桌子上的空酒桶震倒了下去,把盘子砸碎了一个,发出的响声加上眼镜的吼声,顿时把服务生惊醒了回来,赶紧跑过来问是怎么回事儿。
眼镜翻着眼睛不耐烦地说道:“妈妈的,让你再来一桶,你怎么记听不见?”
服务生这才看清自己刚端上来不大会儿的一桶啤酒已经一点儿都没有了,禁不住瞪大了眼睛说:“怎么、怎么又没有了?”
河马不耐烦地说道:“混蛋!什么又没有了,喝了当然就没有了!你把桌子收拾收拾,盘子都撤去,再来一桶啤酒就行了!”
服务生这一次学聪明了,也不再说什么,赶紧收拾桌子,来回跑了两三趟才将桌子收拾干净,端着啤酒桶正要过来,眼镜却又喊道:“妈妈的,来两桶!”
服务生一愣,不由自主地说道:“两桶、两桶你们喝得完吗?”刚问过这话,见河马的眼睛已经瞪了起来,一下子回味过来,赶忙陪着笑说,“好好好,两桶,这就送来!这就送来!”
啤酒上来以后,眼镜端着满满一杯,向着河马晃了一下,微笑着说:“妈妈的,干杯!”
河马也大笑着说:“混蛋!干杯!”
这时候电视上又切换为an倍小三暗,给人一种大去之日不远的感觉。赤红的眼睛肿布满血丝,就像是一夜都在和女you大战没有休息好一样,本来就有些鼓tu的死鱼眼泡显得更加鼓tu,头发也显得十分凌乱,和女人xia面的茅草十分相似。an倍小三挥舞着手臂发誓说一定要找到凶手、告慰英雄的在天之灵。
眼镜倚靠在椅子上,将两只脚翘起来放在桌子上,一边慢慢喝着酒,一边嘻嘻嘻地说:“妈妈的,还告慰,自未还差不多!”
河马接过话哈哈笑着说:“混蛋!对对对,自未!自未!眼镜你这家伙真是太有才了,这样的词语你都能说出来,我都有些佩服你了!为了表示对你的佩服,我敬你一杯!”
那服务生精力只顾得放在电视上,河马和眼镜两个人在说什么,他倒是没有在意,看安倍小叹了口气,自言自语地说:“昨天城里发生了那样厉害的爆z凶手的影子都没发现。现在连青国神社又爆z今天这个地方爆炸,明天这个地方爆z止不住呢?”
听那服务生自言自语,眼镜禁不住来了兴趣,放下手中的杯子,喊道:“妈妈的,你倒是说说看,青国神社该被znb眼镜问他这个问题,微微楞了一下,说:“青国神社里供奉的都是历史战犯,炸了也没有什么,但是也死了那么多人,有些太残忍了!”
眼镜笑了笑,说:“妈妈的,这有什么残忍的?凡是到那里去的人,都是和那里面的鬼一样喜欢战争的人,他们活着就是社会不an定的因素,说不定什么时候又会发动一场战争,会让好人死得更多。他们死有余辜,活该!”
听眼镜这样说,河马呵呵接过话说:“混蛋!那个东西早就该炸了,炸了好!”炸了好!”
眼镜和河马在那里一唱一和,服务生一个人又实在无聊,听他们这样一说,便饶有兴致地插过话说:“你们觉得是什么人这样厉害,竟然敢大白天就搞出这样大的动静?”
眼镜和河马相互看了看,禁不住都笑了。
服务生看得有些不解,忍不住又问:“你们笑什么呢?”
眼镜淡淡地笑笑,说:“妈妈的,这谁知道啊,我们又不是警察!”
服务生也笑着说:“说得也是,咱们要是知道是谁干的,还要那些警察干什么!”停了一下,又说,“不过不管是谁干的,可真够下血本的,竟然用了两辆法拉利!”说到这里,禁不住叹息了一声,“干这事的人可真够有钱的,只是可惜了那两辆法拉利!”
服务生的话顿时引起了眼镜和河马的共鸣,眼镜说:“妈妈的,就是!多好的车,真是心疼啊!”
河马也跟着说:“混蛋!要是开着那车去泡niu儿,一定很容易,可惜都他娘的给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