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风看着手中的盒子,叹了口气,说:“这玉在手,我可是感到亚历山大啊!”要是完不成任务,可怎么对得起首长的信任呢?要是完不成任务,不就把您老人家的一世英名也跟着糟蹋了吗?”
皇甫国栋听了哈哈大笑说:“你小子原来说考虑这个呀,这就对了,让压力变成动力,就算是本来不能完成的任务也一定会完成了!”
听皇甫国栋这样一说,路风禁不住又一次重重地叹息了一声,苦笑着说:“姜到底还是老的辣,你们都给我拴上套了,我还不知道呢!”
皇甫国栋听路风这样说,不但没有感到一丝不好意思,反而哈哈大笑着说:“行了行了,得了便宜卖乖,你小子别不知好歹了!那么多人做梦都想上我们的套,我们还不给呢!你小子以为我们的套就那样随便送给人吗?”
路风皱了皱眉,无可奈何地说:“这样一说,我还要感谢你们啊?”
皇甫国栋不无得意地一笑:“那当然了!”
路风瞪着一脸得意地皇甫国栋,突然也笑了,皇甫国栋给笑得有些莫名其妙,忍不住问道:“你小子笑什么?”
路风笑笑,并没有回答。
皇甫国栋等得不耐烦了,瞪着眼睛又问道:“说,你小子笑什么?”
路风笑笑,说:“把这样的任务交给我,你们就相信我一定能完成?”
皇甫国栋显得有些不高兴了,说:“你小子什么时候也学得这样婆婆妈妈了,这不是明知故问吗?”
路风淡然一笑,却又说道:“你们也不怕我捅出什么漏子来?”
皇甫国栋一愣,继而说道:“你小子倒是说说,你能够捅出什么漏子来?”
路风收起笑意,一本正经地说:“头儿,你也知道,我们早就习惯了做事凭借武力的风格,一时半会很难改变,和咱们的法律有时候会有很大冲突,而我们一旦动起手来,有时候可能会伤人甚至是要了人命。”说到这里,他看着皇甫国栋,意味深长地说,“做事的时候难免要动手,但是我们实在在很难控制动手的尺度,你老人家说是不是?”
听了路风的话,皇甫国栋先是皱了皱眉,接着却又笑了起来,说:“你小子这是在给我下套呢!”见路风笑而不语,又说,“好吧,我就把我们的态度告诉你!你们做事的时候该怎么做就怎么做,只要能够完成任务就行!我们不管过程,只要结果!”
路风一听,顿时浑身轻松,说:“头儿,有你这句话我们就放心了,就可以放手去干,不会缩手缩脚了!”
皇甫国栋摇摇头,说:“不过你们也要注意,在没有绝对的证据以前,还要尽量减少影响!”
路风赶忙说:“是,头儿!”
两人又交谈了一会儿,说本来是打算奖励给路风他们一笔钱的,但是他们既然不在意钱也就不再奖励了,不过到天南以后所需要的花费却不能让他们再自己掏腰包了,便把路风还给他的卡又交给了路风。皇甫国栋让历南星把车子先开到了国安部把那两件茅台都装上,然后才到宾馆。
车子在宾馆门口停下,皇甫国栋想要下车,却被路风拦住了:“头儿,你就不用下车了,该忙忙你的去吧!”
皇甫国栋也不在坚持,路风下了车后他便又回去了。
路风回到宾馆,把到天南的事情告诉了大家,不过并没有说得很详细。大家听了以后都嚷着一起去,河马和眼镜赶紧给留在悦来宾馆的赛珍珠好和艾米莉打电话,让她们赶快到京城,然后大家一起去天南。
路风看大家心这样齐,心里自然十分高兴,说:“去了天南以后可能就比较忙了,大家这两天好好玩吧!”然后看着林妙可说,“可儿陪我一起去买些东西吧!”
林妙可拉着路风的手正要走,河马却嘿嘿笑着说:“**!你们不和我们一起去玩,该不会是单独去开房吧?”
林妙可一听俏脸顿时变得绯红,冲着河马就是一脚,奈何河马这家伙皮粗肉厚,不但没踢疼河马,自己的小脚倒是给震得生疼。委屈之下看着路风气恼地娇声说道:“风哥哥,你看臭河马说得难听死了,你帮我揍他、揍他嘛!”
路风瞪了一眼河马,说:“我是让可儿陪我去买些东西看我师娘,你小子再胡说我就把你的屁股踢烂!”
河马搔着脑袋,嘿嘿笑着说:“**!老大你还有师娘啊?”
路风有些哭笑不得,说:“我怎么就不能有师娘呢?”
河马摸着脑袋,一本正经地说:“**!像你这样厉害的家伙,你的师父也差不多有一百岁了,你的师娘不是早就该死掉了吗?”
路风一听顿时大怒,冲着河马吼道:“他娘的你胡说什么?我师父还不到六十岁,师娘更年轻,一个比一个健康,都活得好好的,你要是再胡说,我可要真揍你了!”
河马见路风说得不像吓唬他,连忙躲到枪神等人的身后去了,自然也不敢再乱说什么。路风见了,摇了摇头,便向着林妙可说:“可儿,咱们走!”
林妙可拉着路风的手,一边走,一边回头冲着河马扬了扬拳头,在大家的哄笑声中,河马低声自言自语地说:“**!见色忘友,太不要脸了!可儿这丫头也——”刚说到这里,却见已经走出十来米远的路风回头冲着他狠狠地瞪了他一眼,赶忙闭上嘴巴,将后面的话硬生生咽下了肚子。
林妙可他们走出宾馆,招手叫了一辆出租车,上了车以后,林妙可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