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雀看着他不同于往常那般清冷的面容,心中一颤。此时的秦淮谨看起来又妖冶又黑暗,如同一朵罂粟花,叫她愈发的沉迷。
见玄雀一直愣愣的站在原地,秦淮谨有些微微的不悦,全身承受着的如同断骨一般的疼痛叫他心中戾气越发沉重,“还不下去?”
“是。”听着他冰冷又压抑着颤抖的声音,玄雀握紧了拳头,立刻退了下去,不再犹豫。
待她退了出去后,秦淮谨扶着软塌旁的小桌案坐在萧清然身侧,他苍白到近乎病态的双手颤巍巍的抚上了萧清然的脸庞。
直觉告诉他,她就是那个人。
那个空了说的,可以救他的人,是他生命中的……贵人。
他的手渐渐向下,扯开了萧清然的衣襟。萧清然的衣服,瞬间就散落了开来。
他冰冷无度的手指向她颈间探去。
她的脖子很细,好似只要他轻轻一用力,就可以将她的脖子拧断。他的手一路往下,到达锁骨处,只微微顿了一顿,就将她的领口拉扯了下来。
他还要继续动作时,一只手却拉住了他。
一只很小的手,又白又嫩,还有些肉嘟嘟的。
正是萧清然的手。
她本阖起的双眼,此时已经睁开了,那双圆滚滚黑黝黝的小鹿眼也正一瞬不瞬的盯着他,“你要做什么?”
她的嗓音清澈娇柔,完全没有刚刚醒来时的那种沙哑。
秦淮谨并未收回手,他的手一直覆盖在萧清然的锁骨上。
“你早就醒了,何必装睡。”
萧清然没有回答他,她十分不喜欢陌生的人碰她,但她的力气根本撼动不了秦淮谨。
两人对视了半晌,萧清然最先移开目光。
秦淮谨瞳孔处的那个红点,实在骇人,叫她不敢再看下去。
“把你的手拿开。”她的语气有些生硬。
难怪……秦尽言叫她不要来。
他分明是早就知道,太子根本就没有病重到快要不行的程度。自己却还上赶着跑来叫人拿捏,真是蠢到家了。
她心中懊恼,却突地想起一个问题。
她在这,那么秦尽言去哪了?
“小王爷呢!你有没有把小王爷怎么样?”她原本躲躲闪闪的目光,一下子又回到了秦淮谨的身上。这一次,她的眸中没有害怕恐惧,只有坚定。
秦淮谨一直都没有动,听得萧清然的质问,他挑了挑眉,反问道:“你很在意他?”
萧清然刚要说话,秦淮谨就将手指放在了她的唇上,“嘘……别说话,我现在很难受,要是听了什么让我更加不悦的话,那我会做出什么事,可就不在我能控制的范畴之内了。”
萧清然噤了声,却暗暗观察着他。
秦淮谨见她终于乖了下来,将手抽回放在自己的唇边,摩挲了两下,“现在,让我确认一个东西。”
他极为快速的点了她的穴道,叫她根本无暇反应,全身也再不能动弹,他轻轻将萧清然的衣服往下拉了拉,露出了她白嫩的肩膀,锁骨后就再没有动作了。
这下子,萧清然愣了,秦淮谨也愣了。
这个人想干什么?
萧清然一时间又气又急又怕,深怕他继续往下拉。奈何全身上下只有眼皮子能动,她怒气冲冲的瞪着秦淮谨,一双圆鼓鼓的眼睛亮的惊人。
“没有?”他迟疑了片刻,一双锐利的眼睛在萧清然的锁骨打量了许久后,突地笑了。
随后,他整个人向萧清然靠去,忽然一口咬在了她的肩膀上。
萧清然瞬间就痛的眼泪溢满了眼眶。
小姑娘的皮肤本就又细又嫩,根本不消多用力,血就流了出来,一直浸到了她的雪白的xiè_yī上。
秦淮谨再抬起头时,不知是不是她的错觉,她总觉得他眸中的猩红正在渐渐消退。
“嗤……”秦淮谨擦了擦唇角的鲜血,忽然发出一声嗤笑。
他本就苍白透明的肤色与此刻鲜红水润的唇瓣形成了鲜明的对比,看起来既诡异,又可怖。
“往后,你就住在这里吧。”
他说完,便抽身站了起来,步出了房间。
而萧清然承受着肩膀处的剧痛,却又动弹不得。
秦淮谨并未给她解了穴道,她便一直保持着方才的姿势,心中绝望顿起,她该不会失血过多而亡吧?
她还没有把柳姨娘和苏氏赶出去,怎么能死!
在她胡思乱想之际,门又再度被推开了。
进来的人,是玄雀。
她手中端着一个木托盘,上面摆放着一叠纱布,还有一瓶药。
看到萧清然有些惨烈的状况,还有一双红红的眸子,一时之间,心中竟然涌起了不忍。
“是不是很痛?”她走了过来,将木托盘放下,半跪在床边询问她。
等了一会儿,见萧清然没有回答,她才“啊”了一声,双手在她背上轻点两下后,萧清然整个人立刻瘫软了下来。
玄雀眼疾手快的接住了她,让她倚靠在背后那个柔软的枕头上,“没事,这伤口不深,我给你上药,过几天就好了。”
萧清然点点头,却仍是不愿说话。
目前看来,这个太子将她抓了过来,一定是有目的的,所以,他暂时不会伤害她,最多被他咬两口?
萧清然觉得太子有病,这点毋庸置疑,照这个情形看来,他不仅身体上有问题,脑子更有问题。
莫名其妙的将她咬的鲜血淋漓还把她强行留在了这里……
她一定要跑出去才行。
玄雀的动作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