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三个在里面说说笑笑,听得燕凌寒心里直痒痒,总想往里面看。
然而,身旁的秦阿大眼睛瞪得像铜铃,专盯着他,但凡是他有一点儿风吹草动,秦阿大那句“大兄弟”就跟着来了,听得燕凌寒脑仁儿疼。
中午的时候,他们在一个小镇落脚。
吃饭的时候,燕凌寒避开秦阿大,凑到了赫云舒跟前,道:“把这秦阿大支走吧。”
“为什么?”赫云舒问道。
“他、他话多,听得我耳朵疼。”
“这样啊,那秦阿大还非留不可了。你若是敢动什么手脚,我饶不了你。”
“为什么就非得带着秦阿大呢?”燕凌寒不解道。
要说秦阿大车夫这个功能,他也可以啊。
听到这个问题,赫云舒的眼睛有些潮湿,她看向别处,缓缓道:“因为我与他,同病相怜。”
同病相怜?听到这四个字,燕凌寒有些不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