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夫人今日的心情分外舒畅,因为从一清早,农庄中便陆陆续续的来了一波又一波人群,来围观这号称能日耕百亩的犁和耕种机。
虽说这些人中没有超过房府家世的,但众多的官绅地主会成为抬升房府声望的基石,只要谁家中用上这两种机械,就都会记住房家,这才是最值得高兴的事。
似乎是印证了物极必反这个词,就在卢夫人最为高兴的时刻,几名自城西前来拜会的地主,竟窃窃私语了起来,起初卢夫人还没在意,可当听清说的是房俊时,不由得多问了一句,因为今天房俊一个人在家。
得到的结果却让卢夫人膛目结舌,房俊竟然去了青楼,还在青楼在大打出手?这怎么可能,卢夫人在这点上还是很有信心的,因为房俊就没去过那种地方,可当这人仔仔细细的说了一遍,并描绘出房俊的穿着时,不由得卢夫人不相信了,因为那种衣服,全长安城独此一家!
……
冲忙赶回的卢夫人,一进入长安城便看到百姓们议论房府的二少爷又怎怎怎么样了,现在卢夫人觉得二少爷这个词格外的刺耳,真后悔当初怎么就随了房俊的意了呢?
来到希泊院外,看着尚未散去的人群,卢夫人的怒火瞬间升至顶峰,本想人命人进入将房俊拖出来,可在听到房俊的那一声大吼后,再也压制不住心中的怒火,随手抢过一名护院手中的木棍冲进楼内。
“孽子,你要扒了谁的皮?”
卢夫人喝声质问了一句后,操起木棍对着袒胸露背的房俊一顿猛打,吴婆子见状急忙将希泊院的大门关严,这是房府的家事,还是不要让人围观的好,唉~现在的房府虽说不上多灾多难,却也是个多事之秋啊!
“娘,啊~听我解释…不敢了,下次不敢了。”
“还敢有下次,看我不扒了你这孽子的皮!”
盛怒卢夫人将手中木棍挥舞到了极致,任凭房俊如何辩解根本听不进去,当真是恨不得把房俊打死了才好,从屋内打到大堂,又从大堂追到屋内,已经将在床铺的上瑟瑟发抖的两名女子惊呆了,没想到这名看似柔弱妇人体内竟然有这么大的潜能。
“孽子,你给我下来!”卢夫人拿着木棍指着爬到顶梁柱上的房俊怒喝道。
“娘,你听我解释啊!”死死抱住不松手的房俊,真恨不得能找个老鼠洞转进去,幸好这里没有别人,要不然以后真没法见人了。
“解释什么?你对得起你爹、对的起彩儿、对得起房家的列祖列宗么?给我下来!”
“娘,你冷静啊,我跟你解释,我…”刚要把事情的经过和盘而出的房俊,突然住口了,小金库被知道这倒不怕,大不了以后自己外弄一个就是了,可真早被母亲知道是苏婉君下的药,就以现在的法律,这可算是毒害主家,被母亲打死都不会有人管的。
房俊虽然对这件事很愤怒,也常用死啊死的吓唬人,但作为一个现代人,即便身为小混混也没到敢拿生命开玩笑的地步,毕竟每个人只有一条命,不是游戏可以复活。
“娘,我是误吃了春药才迫不得已的啊!我怕把…憋爆了才…”
“孽子!你哪来的那种肮脏药物。”卢夫人依旧指着房俊大声问道,不过情绪却是平缓了一下。
“这…这个…,我听说那是好玩意啊~”
“你…还不下来,给我滚回家去!”
听到这个答案的卢夫人到有些欲哭无泪了,房俊失忆什么都不认识,偏偏脑子还灵活了许多对什么都好奇,全府上下谁都知道,如果真因为听有人说那是好东西所以就给吃了,到也是有这个可能,可房府的声誉怎么办?
如果房俊知道母亲这样的想法,一定会非常庆幸当初被打的那一棍子了,因为失忆已经成了最好的借口了,顺着顶梁柱滑下来的房俊,忍着浑身巨疼一溜烟的跑进了房间内,当了半天的遛鸟侠,现在都不敢看母亲的脸色了。
“楞个屁,还不快点穿衣服,本少爷给你俩赎身了!”
正在翻找衣物的房俊,看着裹在被子中的二女没好气的说道,同时房俊发誓,以后打死也不来这种地方了,对于二女的话,房俊虽然担忧,但更不想将自己夺了第一次的女子丢在这种地方。
“磨蹭什么呢,还嫌丢人不够是么?”余气未消的卢夫人催促道,对于自己刚刚的所作所为也觉得有些羞耻,虽然房俊是她所生,但现在房俊都是成人了啊,再怎么生气,也得要让房俊穿了衣服再教训,唉~被气晕了头了,要是让我知道是哪个龌龊的人误导了俊儿,非要打折他的腿不可!
房俊也很着急的,可翻找了半天也没找到自己的内裤跑哪去了,最后只能真空穿上衣物,这种感觉,就如同穿越之初那般,很不爽!
“娘,我要给她俩赎身!”房俊领着还不知叫什么的二女,出了门后低着头弱弱的说了一句。
“什么?你是想气死我么?你想让房府有何脸面在这世间立足?”瞬间再次燃气怒火的卢夫人,扬起木棍抽打起来,因为如果让这种女子房府,那房府也就彻底颜面扫地了。
“娘,听我说…啊~娘你听我解释啊!”房俊这次没跑,而是直接转身,双手抱头蹲了下来,任由母亲抽打后背。
“说?还有什么可说的,我看你就是被色欲迷了心智!”卢夫人可谓是越打越气,难道自己这儿子就不能找个有身份的女子么?还是当真每名女子都会如彩儿那般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