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千看书>青春校园>臣权>411 宗教问题(上)
能容忍,他现在清楚的看到,要想彻底的禁绝宗教是不可能的,那么只有建立起一个本土的,由国家扶植的宗教势在必行了。

洪武元年朱元璋立玄教院,洪武十五年改置道录司,掌天下道教。道录司设左右正一、演法、至灵、玄义等官各二人,其中正一官品最高。为正六品,显示出对正一道的器重。地方上则设道纪司、道正司、道会司管理道教。这些机构的官员都由道行高洁、精通经戒的道士担任,负责检束道士行为,核实道观和道士名数,道士申请度牒等事务。

而佛教亦然,成立了僧录司,管理佛教事宜。两司都属于礼部管辖。

庞煌作为曾经宗人府的宗正。当然熟悉朝廷这些编制,为此他召见道录司中各级官员问事,并要求其作出佛、道总结。找出两者的分别。得出:

佛教的普世性超过道教,一切众生,都可以简单的方式从中求取寄托,适合所有信众。尤其是各种意义上的弱势人群,妇女、老人、残疾者等等,都无须特别的资财、时间就可以从中得到安慰。

而道教的“拯救”途径,则很大程度上依靠专门的修炼,其实需要一定的时间和物质条件,也更近于“术”,这就使它适合的范围小于佛教。

庞煌考虑良久。他有些担心,大明以儒教为立国常经,兼用佛教、道教“阴翊王度”。害怕皇帝由伊斯兰教引起谣言,作出本末倒置的事情。

庞煌总结出,对于宗教应该取容纳、利用、控制方针,但始终不能使宗教左右国家政务。而对于伊斯兰教的偶然现象,他认为伊斯兰教在民间相对封闭,大体上表现为一个民族政策问题而不是一个宗教问题。基本与国家以及其他社会成分相安无事。

之前皇上打压佛教,儒家诸人虽然大都有佛门中的朋友,但是却未多言,那是因为佛教虽然深深溶入了大明的生活中,但其与儒家思想的冲突始终没有平息,两者的思想还是有矛盾的产生。

儒家讲的是入世,宣扬治平之道。即所谓正心,诚意、齐家、治国、平天下之道,重视的是现实社会的治理,而不去追求佛教那样虚无飘渺的彼岸世界。以此儒家与佛教在根本理论上就发生了冲突。

佛教宣扬人生一切皆苦、现实世界一切皆空的苦空二谛学说,主张勘破红尘,超脱尘世,出家修行,落发为僧,这就与儒家所宣扬的lún_lǐ纲常、忠孝之道,直接发生了矛盾。因此佛教一传入中原,就受到了儒家的抵制与排斥,佛教的发展进程,始终伴随着与儒家之间的斗争。

所以儒家诸人虽然有佛教的朋友,但绝对不至于站出来为其摇旗呐喊。甚至还会为皇上的圣明感到高兴。但是这次不同,儒家绝对不希望皇帝再陷入到宗教的漩涡之中。

道教从前唐时的国教,为何会被一个外来宗教挤兑的抬不起头,这件事就要从道家的起源开始说起了。

庞煌拜见了正一教的现任掌教张宇初,这个才四十九岁的掌教,已经风尘仆仆的奉召由龙虎山赶来拜见当今的洪武皇帝。

张宇初洪武十年继任为正一教的第四十三代掌教,洪武十三年敕受“正一嗣教道合无为阐祖光范大真人”,总领天下道教事。能受到皇帝的私下接见,张宇初有些受宠若惊,听到皇上的问题,当然是口若悬河了。

道教以“道”名教,或言老庄学说,或言内外修炼,或言符箓方术,认为天地万物都由“道”而派生,即所谓“道生一,一生二,二生三,三生万物”,社会人生都应法“道”而行,最后回归自然。具体而言,是从“天”、“地”、“人”、“鬼”四个方面展开教义系统的。

佛道之争最早见于汉朝,迦摄摩腾与诸道士论难;三国时代,曹植作‘辩道论’批难神仙说之诈妄;西晋时,帛远与道士王浮间亦有佛道之争,王浮乃作《老子化胡经》,然争论之白热化则在南北朝以后,北魏太武帝时寇谦之开创新天师道,并使之国教化,确立道教之正统;南朝陆修静、梁之陶弘景对教学整备及道教经典整理予以体系化,对社会之影响亦相对增加,而足以与佛教相抗衡,其论争焦点系以‘夷夏论’为中心,争论舍华夏固有宗教而信奉夷狄之教(佛教)之是非;南朝宋明帝泰始三年,道士顾欢著《夷夏论》,引致明僧绍著《正二教论》、慧通著《驳顾道士夷夏论》以辟谣,又有张融著《门律》,主张道佛一致。而以道教为本,佛教为迹,提倡本迹说,然就二者优劣而言,主张道教居优位。

然于北朝,佛道之抗争不仅为双方之论争而已,更加上当权者的政策压迫。此即历史上著名的‘三武灭佛’中,北魏太武帝与北周武帝之摧残佛教。

三武灭佛即指:第一,北魏太武帝得道士寇谦之清静仙化之道,及司徒崔浩之怂恿,乃下诏诸州,坑沙门。毁诸佛像。第二,北周武帝欲以符命曜于天下,听信道士张宾与元嵩之言,决心灭佛。第三,唐武宗宠信道士赵归真,拆佛寺四千六百余所,迫僧尼二十六万五百人还俗。收充两税户。为佛教的大浩劫。

一直到了宋朝结束,都是道家领先,但是佛教凭着普世性顽强的坚持下来,宣扬一切众生,都可以简单的方式从中求取寄托,适合所有信众,尤其是各种意义上的弱势人群,妇女、老人、残疾者等等。都无须特别的资财、时间就可以从中得到安慰。

用此来走民间路线,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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