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
小谭微躬身道。“李先生。”
望着大步而来的李西来,凌凌漆眼底有些疑惑。
“名字写错而已,给他开一间房。”
凌凌漆听了双眼微眯,似乎在审视李西来。“你是哪位?”
“住下再说。”
李西来不答,取出钱包。“套房,开在我旁边。”
望着那一张张崭新的钞票,凌凌漆双眼一亮,没有再问。
“请先生出示证件。”
李西来熟络地拍了拍凌凌漆肩膀,但觉硬邦邦好似拍在石头上,面对这突然的动作,凌凌漆微侧一步,和李西来拉开一步距离。“先生,先生?证件麻烦出示一下。”
闻声凌凌漆拉开公文包,翻找起来,一瞥那里头花里胡哨的玩意,李西来笑容上脸。
半晌,凌凌漆皱着眉头。“证件忘在屋子里。”
李西来见此,道。“小谭,行个方便。”
“十分抱歉,李先生,没有证件,是没办法开房的。”
李西来了解点点头,便要离开。“那先不急,走吧。”
“不好意思,李先生,有规定外人进入酒店,同样需要证件登记。”
“哦?这么麻烦?没必要,他待会就走。”小谭摇头。
李西来眉头一皱,微感不悦。“阿七,你驾驶证不是在么?拿出来给他。”
凌凌漆听了眼神微变,那驾驶证他放在公文包内夹层中,可以说根本看不到,李西来怎么会知道?
“先生,驾驶证不属于……”
“证件号码都有,哪里那么多话?非要我拍你们前台两掌,骂你两句才舒服?”
小谭面目间有些纠结,想了片刻,还是点点头。
“内地的?这……”
“怎么?”李西来轻拍两下前台架台。
“没什么。”
“证件都有了,套房给我开了!”
“李先生,你这就……”小谭刚想说得寸进尺,又觉话语不对。
“按我说的做,出事找我。”李西来沉着脸。
“李先生,前台小兄弟也不容易。”凌凌漆觉得李西来做的有些过了。
一番折腾,总算开好房,带着凌凌漆来到二十楼,出了电梯,走到旁边休息点。
俯瞰窗外大街小巷,李西来缓缓开口。“阿漆,总司令有没有跟你说过,我这个第二接头人?”
李西来表明身份,凌凌漆旋即释然,难怪他的气没察觉到恶意,原来如此。
“原来是小李,自己人,自己人。”凌凌漆主动上前。
看着凌凌漆眨眼变了张脸,李西来啧啧称奇,告知名字后。
“西来?这和我一个朋友的名字很像,怎么样?你想不想听听。”
“不用了。”
“那我说说,我朋友叫闻西,他还有个姓,好像是什么来着?”
凌凌漆说着说着便皱眉思索,李西来悄然迈动步伐,走了十几米,见凌凌漆还在苦思,李西来微微摇头。
脚步故意加重三分。“对了,他没有姓,就叫闻西!”
声音自身后乍然响起,李西来全身汗毛耸立,这一手无声无息,要是提刀而来,可能自己立刻就重伤。
勉强笑了两声,凌凌漆复又开口。“你说他叫闻西,真是奇怪,哪有人叫这种名字?还没有姓氏,不过一说到闻西,闻西,你闻过没?”
“我是西来,不是闻西。”
“那也差不多。”
“你闻西,你全家都闻西!”
“看我这脑袋,带个西就晕,西来,说起来,我全家这个面上,我不太清楚,不过我死了的老子,八成闻过,死了的老娘不清楚,我也闻过,你想不想知道?”
“不用了。”
“那我说说,你知道杀猪吗?就是扯出来,一刀下去,猪就死了,大厅里放个木桶,里头全是热水,还有个塑料勺,木桶上放个木架,两个人扛起猪放上木架,舀起热水给死猪洗澡,如此重复几分钟,就可以吹气刮毛了,而这个西的味道呢,就跟那洗澡水差不多。”
“行行,知道你专业知识过硬了。”方才还正经的凌凌漆,现在变得这么跳脱,李西来有些难以招架。
好不容易把这尊大神送入房间,李西来躺在柔软的大床上。
“凌凌漆我看不透,气功真有这么神奇?看来一切还得从长计议。”李西来不敢贸然用强,只能使上老办法,和凌凌漆打好关系,时机恰当时再开口,而这个所谓恰当的时机,相信很快就将来。
想着想着,李西来渐渐假寐,这些天他的枪斗术毫无进展,心中有些燥意,又在等待凌凌漆,心神耗费不少,如今人已到,一切步入正轨,李西来可以松口气。
半小时不到,门外传来一声轻响,李西来登时睁开双眼,门外不请自来之人,推门而入。
“哟,西来,真巧,居然又碰到你。”
“阿漆,你想干什么?我是个男人。”
李西来咽了口口水,凌凌漆内里真空,围了条白浴袍,赤脚露肩未觉不妥,进门时,还顺带关上门,李西来暗自思量,这近身作战,八成是凌凌漆的强项,自己恐怕不是对手。
“嗨,西来,都是总司令手下办事的,咱们当然得联络联络感情。”
“那行,请坐。”李西来指了指凳子。
“隔这么远怎么方便,离得近些才好。”凌凌漆大大方方坐到床上。
“初次见面就让西来你破费,心里怪过意不去的,只是可惜了,这次执行任务,只带了半幅猪肝,送给人补血了,早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