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番打斗后,“启禀大皇子,刺客已伏诛。”“继续赶路!”“是!”下完命令明喻打马来到我们的华撵前言:“让两位受惊了,是本宫考虑不周。”夏寒端起茶杯淡定的喝了口茶,继续面无表情,夏星摆摆手曰:“不惊、不惊。”表示一番就又继续啃糕饼了。明喻:“额。。。。。。”碧桃赶紧上前打圆场:“多谢大皇子,贵国护卫周全,我们并未受惊。”“好。”
明喻转过身来,看着眼前淡然的碧桃姑姑,每次都是她代表北燕的王子公主回话,虽然王子公主年幼可以理解,但为什么选她呢?她年岁应该在三十到四十之间,有一定的阅历,一举一动都格外从容不迫,为公主圆场亦是对答自如,举手投足都是规范的礼仪,好像宫里经过严格训练的老嬷嬷,而且她用的是华国的礼仪—华国宫廷礼仪。
“你是碧桃姑姑?”“正是奴婢。”“原来如此,傅王后把你派来照顾他们了。”“是,大皇子认识奴婢?”“本宫并不认识你,但从母妃和云妃娘娘那听说过你。”“大皇子的母妃是?”“母妃闺名宜澜”“是她!哦大皇子奴婢乍然闻听故人失礼了。”“无碍,当年你们一起服侍傅采女情谊自当深厚。”碧桃姑姑心下感念:今时斗转星移、物是人非,不知故人还是故人否?
一路沉默,待走到主干道中最繁华的闹市朱雀大街时,从前方传来“小娘子别走啊,相请不如偶遇,赏脸陪在下去前面旺德福茶楼喝一杯怎么样?”“……”“不吃这套,额好,有道是有缘千里来相会,在这茫茫人海偏偏你我相遇这是天定的缘分呢,请小娘子不要辜负我的一片心意。”“……”
“呔,你、你别给脸不要、要脸,我们少爷看上你、是你的福气,在不识好歹看我不打……”“放肆、退下,小娘子不要和他一般见识,回去我定好好管教,如此良辰美景、你看我们是不是……嗯……”
待走进一看,呵,那少爷穿了个贼绿贼绿的袍子,浑身瘦的跟竹竿似的,头发束了一半垂着一半,用自带鼓风的扇子呼呼的糊了满脸。那位姑娘很有志气的把竹竿少爷的胳膊往旁边一甩,那竹竿少爷马上一跳三丈、收起扇子指向姑娘:“有个性,爷喜欢,来人啊,绑了!”“是!”
看着一出纨绔强抢民女的戏码就要上演,周围百姓自发四散开来寻找英雄,奈何世风日下竟都是明哲保身之辈,无人管那姑娘的死活。
见此情形身为大皇子自然不能袖手旁观了。明喻马上吩咐:“去看看闹事的人是谁?带过来。”“是!”禁卫军副统领带着两个人挤进人群。一会儿,那两人一个带来个姑娘,一个压了个护卫打手模样的人,副统领随后一脸尴尬的过来,人群自动随目标转移围拢一个新的半圆,此行的所有人都在里面。
从夏星、夏寒的角度可以清晰的看到副统领抽搐着嘴角禀报:“启禀大皇子,闹事的人现已带来,是、是、额。。。。。。”在副统领吞吞吐吐的描述中,一人排开众人冲了过来。
只见此人身姿袅袅、衣带蹁跹,环佩铃铃、香气袭人,舞步盈盈、弱不禁风,奔跑时左摇右摆迈着八字步,一头秀发在风与力的作用下一路飘过、打伤无数人。远远便开始呼唤,语音婉转绕梁三日而不绝:“大表哥--”在最后一个音时准确无误的扑入明喻怀中。
现场静寂一时,“扑通、咔嚓、哗啦”重物落地、心裂开、心碎成块儿块。婳挽纱扶耳:“是我听错了吗?”冰凝吐字艰难:“并没有,我好心痛,啊---”比雅克猛摇:“冰凝、冰凝,喂……”现场依然冷凝,救援仍在继续。
“呜呜-----大表哥我好想你!”明喻一身正气的被竹竿少爷抱着,风光朗月的立于众目睽睽之下,呈四十五度角仰望天空,双手紧紧握拳。“舅舅不让我进宫,我已经三个月零七天没有见到你了,呜呜。”
边说边蹭,每蹭一下明喻就抖三下。恍惚过去了一个世纪那么长,明喻收回视线、低头。“大表哥你有没有想我?”同时瘦竹竿抬起脑袋眼含期盼想来个四目相对,倏然明喻以光速抬头恢复之前姿态。
“啊--,大表哥,呜你不理我呜呜-----”瘦竹竿自我陶醉的哭着,所有人抽着嘴角蹲下来找眼球。明喻给自己做了n多次心里建设:我是皇子,要保持形象、要有威严、要展现风度,嗯好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为了人民的期望,为了美好的明天。好我,啊----不行啊,要静下来会克服的、一定,为了我自己让这个国家少一个祸害吧!加油!!
只见明喻抬起手拍了拍身前哭闹不止的人,并给了他一个非常温柔的微笑:“你又闯祸了呢,楚玉。”声音温柔和煦如春风拂面,语调缓慢清润,让人有被汤浴包裹的温暖舒适感,最后只剩下清爽宜人。
瘦竹竿楚玉诧异的抬头不解的看着明喻,众人也忙停下手头工作紧张的看着后续发展。明喻再接再厉:“撒娇不管用哦,本宫还是会处罚你的。”然后揉了揉楚玉的头给他一个溺死人的笑容。
不知道楚玉做何感想,不过那迷人的微笑确实电倒了一大片。“我晕!”“冰凝、冰凝……”比雅克:“真是,花痴也要有个度。”夏星:“白费力气了呢,那颗脆弱的玻璃心,唉。”
楚玉确实被震到了,才没有最快做出反应,现在立刻跳的老高、蹦的老远,指着明喻的手连带扇子不停颤抖,哆嗦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