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参的儿子曹窋任中大夫,惠帝责怪相国不治理国事。曹窋休假(洗沐:古时指官员休假)以后回去了,乘机进言,按照惠帝的话劝谏曹参。曹参愤怒,用竹板打了曹窋二百下,说:”赶快入朝侍奉皇帝,天下的事不是你应当谈论的。”到了朝拜时,惠帝责备曹参说:”为什么给曹窋处罚呢?先前是我让他劝谏你的。”曹参摘下帽子谢罪说:”陛下自己考察和高皇帝比哪一个圣明英武?”皇上说:”我怎么敢与先帝比呢!”曹参又说:”陛下看我的能力和萧何比哪一个更强?”皇上说:”你好像赶不上萧何。”曹参说:”陛下说的正确。况且高皇帝和萧何平定天下,法令已经明确,现在陛下垂衣拱手(指无为而治),我这样一类人恪守职责,遵循前代之法不要丢失,不也可以吗?”惠帝说:”好,你歇着去吧。”后来曹岑死了,百姓们编了一首歌谣称颂他说:”萧何定法律,明白又整齐;曹参接任后,遵守不偏离。施政贵清静,百姓心欢喜。”史称”萧规曹随”。而王通这话儿意思则是告诉杨峥,我没什么本事,但你杨大人有啊,对付黎家,我只需追随你定下的规矩不做更改就是了?“
杨峥笑道:“有王将军这个承诺我就放心了,只要能延续我的规矩,十年、二十年后,安南就算是彻底融入了我大明了?”
王通知道杨峥说的是大实话,在互通有无,互相婚配,学习四书五经,行科举制度,十年、二十年后,谁还记得当年的黎家呢?可以说在杨峥定下的规矩,不作出任何的更改,任何的改变,就是对安南最大的保护,对黎家最大的打击!也是对黎家最好的防范!“
见王通如此上道,杨峥算是彻底放心了,举起酒杯递了过去,两只玉杯在空中轻轻一碰,发出“当”地一声清鸣,两人各自看了一眼,举杯一饮而尽,然后相视而笑。
杨峥那点担心算是彻底放了下来,有王通这一句话,他相信他期待的局面会很快到来,想来那时候也是大明最为繁华的时候。
该交代的,该安排的都做了,剩下的就是收拾了东西了。
要说来的时候,东西并不多,可这两年住下来,添置的物件可不少,沈艳秋与杨峥整整收拾了一整天才勉强收了一个大半,最后不得不请段誉一干人来帮忙才算是收拾完毕,不成想竟有两辆马车之多,让杨峥很想重新看看,这都装了些什么。
休息了一日,算是养足了精神,杨峥才让人将两马车的家务送到驿站,好借助他们的力量送到京城杨府,做好了这一切,算是与众人告别了,由于时间充足,少不了与众人寒颤几句,如此一来,原本打算一早离开,到了午后还没走成。
杨峥抱着一堆萧通、吕海送来的礼品,一脸疲倦的走会了府邸,严格的说是走到了院落里,因为从今日起,这座住了两年的庄园,再也不属于他们了,还别说,住的时候不觉得,走到时候,还有几分不舍,四处看了看,摸了一摸,正想着当初进来的一举一动,却听得大小姐道:“想什么呢,想的这么入神?”
杨峥微微一愣,扭头一看,就见沈艳秋一袭白衣,被午后的秋风一吹,衣阙飘飘,宛如九天下凡的仙子,就那么缓缓走了过来,修长的身姿,越发丰盈的峰峦,宛如一朵带着刺的红玫瑰,散发着迷人的香味,猛吸入一口,沁入心脾,让人忍不住一阵迷醉,恨不得就倒在醉人的香味里,永远不要醒来才好,两人虽日日相见,但似这般打扮,还是头一次,望着眼前如翩然的仙子一般的人儿,杨峥很跌份的瞪大了双眼,一脸的痴相。
沈艳秋缓缓走了过来,面带笑容,如春日的桃花一般,灿烂无比,眼看这坏人的眼神既大胆又火热,更可恨的不分时间,不分地点,狠狠盯着自己,那里受得了这个,一张艳若桃花的粉脸,早已染上了一层薄薄的红晕,在午后的阳光里,散发着迷人的光彩,越发让杨大人着迷了。
“看什么看,以前不是没看过么?”沈艳秋如秋水般的眸子,狠狠瞪了他一眼道,本就精致的俏脸因阳光的光彩,登时如江南三月的春雨,透着迷一般的色彩,颇有几分屋里看花的感觉。
“嘿嘿,见是见过,不过这不是有些不一样么?“杨大人笑眯眯的道,今日的他穿的一件藏青色的道服,这种服饰以布为佳,色白为上,如中衣,四边缘以缁色布。亦可次用茶褐布为袍,缘以皂布。或绢亦可,是文人雅士最常穿的一种服饰,不仅儒雅,还因宽大,显得方便,多为文人雅士喜好,他来了安南后,平日里也多穿这种服饰,此时腰束玉带,头戴一统帽,配上手中的一把纸扇,倒也英俊不凡,往沈艳秋身边一站,还真有几分才子佳人的感觉。
“哪里不一样?“女儿家终究是敏感,一听这话儿,顿时紧张,下意识的捏了捏自己小腹,失声道:”我,我胖了么?虽说爱美之心古今皆然,但沈艳秋堂堂弥勒教护法,竟有这么大的反应,杨峥还是头一次见,迟疑了下道:“胖,一点都不胖?“
沈艳秋为了保持良好的身材,一直保持着良好的习惯,不仅吃饭少,还为了体型不变,穿百扣衣,勒紧身体,缩小腹部,自然而然就瘦了,这个习惯,她一直都在坚持,可以说她一定都不胖,刚才不过是一时紧张罢了。
“那有什么不一样的?”沈艳秋松了一口气,瞪了他一眼不满的道。
杨峥嘿嘿一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