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儿和碧玉接听到这个电话后,立马来找我,告诉我这个消息,就连青儿都气得不行,我躺在那淡淡的,依旧很平静的说:“那边孩子重要,便要周妈去吧。”
碧玉见我一点也不激动,她再也忍受不住了,来到我床边说:“小姐!周妈多大的年纪,照顾您都显得有些吃力了,何况是一个奶娃娃,王芝芝为什么非指名点姓让周妈去照顾?难道是因为她和周妈的关系很好吗?可是周妈和她一直都不生疏也不亲近,她不让王家的人来照顾,非要周妈,这不明显是在朝你耀武扬威吗?”
碧玉说得如此气氛,见我躺在那只是闭着眼睛跟个木头一般,没有一点反应,她又摇晃了我几下说:“小姐!您不能任由她这么欺负你,周妈是您的奶娘,怎可由她去指使。”
我只觉得这些话让我觉得无比的烦,我眉头紧皱说:“好了,你们下去吧,让我安静会儿,我想休息。”
碧玉见我还是如此,都快气到不行,还要说什么,青儿立马拉住她说:“你少说点,别总拿这些话跟小姐说。”
碧玉气得几乎要哭出来,她说:“我这不是为了小姐好吗?那王芝芝明显是欺负人。”
青儿说:“欺负就欺负,咱们又不是没被人欺负过,走吧,去外面,别打扰小姐休息。”
碧玉被青儿拉的不情不愿,等她们一走,我睁开了眼睛看了一会儿头顶,便闭上迷迷糊糊睡了过去。这一觉又睡到晚上,等我醒来睁开眼时,穆镜迟便坐在我床边,旁边站了一个医生。
我一点惊讶也没有,淡淡的看了他一眼,一旁的青儿小心翼翼对我说:“小姐,先生来看您了,在这坐了很久。”
我没有回答,而是依旧躺在床上,又再次闭上了眼睛。
青儿见我一点反应也没有,又赶忙对穆镜迟说:“先生,小姐这几天一直都是这副模样,不怎么说话,也提不起精神。”
穆镜迟没有在意,而是对身后的医生说:“替她检查检查。”
青儿和碧玉听了,说了一声:“是。”
那医生得到吩咐后,便对我进行诊脉,我躺在那任由他诊着,过了良久,医生又问我最近可有吃什么寒性的食物。
青儿代替我回答说:“没有,这段时间我们很注意小姐的饮食的。”
那医生听了,又问我:“是不是头晕的很?晚上睡眠质量并不是很好?”
我说:“半睡半醒,有点晕。”
那医生似乎心里已经有了点数,他说:“您身体有点虚,头晕是因为在床上躺太久,导致睡眠质量跟着下降,而且您之所以这么想睡,却又睡不好,其实都是心情抑郁导致,您应该多出去走走,天天躺在床上,对你身体不会有任何好处。”
医生转而看向穆镜迟说:“小姐身子实在弱的很,应该要开两副药调理调理。”
穆镜迟低声说:“劳烦您了。”
那医生笑着说:“没事。”然后去替我开方子。
青儿和碧玉跟着医生走了出去,屋内剩下我和穆镜迟后,他这才坐在那问我:“青儿和碧玉说你这段时间都未出过房间,最多也只是在院子走走,怎的?可是外面太晒,不想动?”
我说:“太热了,不想动。”
穆镜迟说;“也要经常去散散步,这样下去,对你身体不会有好处。”穆镜迟停顿了几秒,又说:“你若是无聊,可以带青儿和碧玉去电影院看电影,或者让同学来家里玩,陪你说会话。”
我躺在那说:“不用,我很好。”
我用被子盖住自己的脑袋,没再说话,穆镜迟在我床边停留了一会儿,不知道在想什么,之后一直都没说话。
直到医生将单子开好,才打破屋内的寂静,医生将单子给穆镜迟过目,穆镜迟看了一眼,大约觉得没问题,这才将单子给了碧玉,碧玉又拿着单子走了出去抓药。
青儿以为穆镜迟会在这陪我一会儿,可没想到他起了身,一言不发的朝着外面走了去,青儿看到这样的情况,赶忙跟了上去,想说什么,可穆镜迟已经先她开口说:“好好照顾她,若是有什么问题给我电话,大约是天气太热,晚上休息时,多放些冰块在她屋外,但也别太贪凉了。”
青儿听穆镜迟如此交代,便立马点了点头,跟在他身后,之后穆镜迟大约是走远了,渐渐听不到他的脚步声。
没多久青儿回来,见我还是那个样子,便直叹气说:“小姐,先生好不容易来看您,您何必这副模样。”
青儿知道我是不会回答她话的,她也没再说话,端起桌上那盆子水出了屋内。
之后没过多久,我院子内便来了个外国女人,是慈文福利院的院长,是个法国人,但是嫁来了中国,问我是否愿意给那些无家可归的孩子,教授几节外语。
我并不认识她,也不知道她是怎么找上我的,她知道我很疑惑,她笑着说:“穆先生每年都会替我们慈文福利院资助,所以我和穆先生还算相熟,他说,若是您答应去给那些孩子们的教授外语课程的话,他对我们慈文福利院的资助,会比往年多一倍,穆小姐,您可一定要帮我们这个忙,也当是帮帮那些可怜的孩子。”
这个法国女人,中国话说得标准,应该是在国内待了很多年的,说话和气的很,我知道穆镜迟这是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