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想到在穆镜迟对我做那样的事情之时,月事竟然到了,当时把我吓得直哭,以为是里面什么东西被他弄破了,一个劲儿的发狠抓他,朝他又是哭又叫说:“我要死了,流血了,里面肯定有什么东西被坏了!”
穆镜迟也有些没有料到,见确实是暗红色,他愣了几秒,忽然微微退了出来,这一动血流得更急,用手轻轻一抹。
便问:“月事何时来的。”
我哭得一抽一嗒说:“十几天前才来的。”
穆镜迟拧了拧眉,便改用手探了探,里面畅通无阻,这才出来,将我搂在了怀里,哄着我说:“好了,不会有事的,我先让医生过来一趟。”
我不肯,一旦医生过来怎么和他说,说我和他做那样的事情的时候,忽然流血不止。
我死命摇头说:“不要,不能让医生过来。”
穆镜迟笑着不理我,她见我头上全都是汗,脸色还是绯红,便替我将额前的头发拨了拨,便在我唇上吻了两下。
他含着我,吻了我好一会儿,见我哭得终于冷静了不少后,他对门外说了一句:“来人。”
门外的丫鬟听到动静后,便走了进来,那丫鬟目不敢斜视,站在帐子外的不远处,低声唤了句:“先生。”
穆镜迟说了句:“让医生过来一趟。”
外面的丫鬟回了声是,正要出去,穆镜迟便又说了句:“打盆热水进来。”
丫鬟说了一声是,很快丫鬟便相继走了进来,穆镜迟从帐内伸出手接过那方热毛巾后,便替清理着身下的血迹,我咬着手蜷缩在那里不说话,任何他清理着,不知道过了多久,也不知道丫鬟从屋内进进出出换了多少盆水,当身上终于干净后,穆镜迟又再次将手伸出了账内,将那一方暗红的帕子丢在了盆子内。
那帕子在谁内荡起一圈一圈涟漪,就像是此时暧昧的场景一般,连空气都散发着说不出的腥甜。
接着丫鬟们跪在地下,将盆子扶了起来,不敢多问也不敢多看,迅速从里面退了出去。
穆镜迟在我头上吻了两下。
没多久医生便赶了过来。
医生替我在外头诊脉时,过了良久,穆镜迟问:“可是月事。”
那医生立在外头小心翼翼回答说:“是月事不错。”
穆镜迟替我拉了拉身上的被子,问那医生:“不是十天前才过吗,为何又突然来访,可是有何问题?”
那医生沉默了一会儿,忽然低声询问:“小姐如今可成年了?”
穆镜迟说:“今年十八。”
那医生又问:“可有……经人事?”
我不准他回答,立马伸出手去捂他唇,穆镜迟笑了笑,将我手从唇上拿了下来,扣在了怀里说:“上一次月事过后的几天后,初尝人事。”
那医生算了算,对穆镜迟说:“小姐是因为初尝人事引起的月事絮乱,用几服药调理调理即可。”
穆镜迟听后,又问:“无大碍吗?”
医生说:“无大碍的,先生还请放心,只是小姐初尝人事,还请暂时不要太过频繁,小姐发育是比平常人要迟缓,太过猛烈撞击会造成红肿受伤。”
我没想到那医生竟然一本正经的说起了这样的事,当即便用手捂住了耳朵,死命的往穆镜迟怀里埋了进去,他笑着抱住我,良久才说了句:“我知道了。”便又对一旁的丫鬟说:“送先生出门。”
那丫鬟目不敢斜视的走到医生面前,对他做了个请的手势。
医生也不敢多逗留,拿上东西便在丫鬟的引领下离开了房间。
里面终于只剩下我们两个人后,穆镜迟将我下巴抬了起来,便笑着说:“医生都走了,这样埋着不觉得难受吗?”
我没有说话,也不敢看他,想再次埋进去,他吻住了我,温柔的吻住了我,我有些抵抗不了,便任由他吻着,也不知道吻了多久,当我感觉自己几乎要窒息了,他才放开了我,将我紧紧的抱在了怀里,挨在我耳边暗哑着声音说:“真想一口把你给吃了。”接着,他忽然狠狠吻住了耳垂。
我有些敏感的在他怀中缩了缩,不知道过了多久,他又要吻我,我推拒着他说:“你好热。”
穆镜迟忽然停了下来说:“我不是热,我是难受。”不过半晌,他似是无奈的低叹一声说:“倒是忘了,你还不懂这些。”
便将我再次用力拥在怀里,在我额头上吻了两下,闷着声音说:“今天暂且先放过你。”
接着便快速松开了我,揭开帐子,从外面的的衣架上随手拿了一件外套披上,便走了出去,紧接着他去了浴室,我听到了水声。
他一走,我莫名觉得被窝里的温度立马就冷了下来,不过好在,这令人窒息的气氛终于退散了些,我还有些喘不过气来,穿着气趴在那里,只觉得心烦意乱。
这种感觉无法用语言描述。
之后晚上下楼用餐,我都有些不敢看家里的仆人,而仆人们却像是什么都未发生,依旧如往常一般,做着自己该做的事情,没人敢乱嚼舌根。
穆镜迟也表现很正常,不断替我碗内夹着菜说:“少吃点寒性食物。”
我含含糊糊点了点头,便底低头吃着,这顿饭用的极其的缓慢,穆镜迟也一直耐着心思陪着我,等我吃完后,他笑着问:“去客厅坐一会儿,消化消化,不然会积食。”
我哦了一声,便放下了筷子,刚想去客厅,仆人便走了上来对穆镜迟说:“先生,您有电话。”
穆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