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疑惑的问:“碧玉不是死了吗?”
这句话刚问出来,没想到这个时候青儿从外面推门走了进来,对我笑着说:“小姐,您醒了?”
她手上端着一碗热热的粥,好像一切我回到了以前,仿佛是我的错觉,我所做的一场梦,我立马看向卧现在所处的屋子,是袁家,依旧是在袁家。
青儿将热粥放在了我床边,笑着问:“您这次睡了好久,昨天太累了吧?”她见我不回答,接着她又吩咐一旁的碧玉说:“碧玉,快去给小姐拿件衣服穿着。”
碧玉哎了一声,很快便去一旁的衣柜拿衣服了,青儿和碧玉一起替我披着衣服后,便笑着问:“小姐,您怎么这样瞧着我们啊?不认识我们了吗?”
我说:“碧玉不是死了吗?”青儿听到我这句碧玉已经死了的话,当即便瞪大眼睛瞧向我问:“小姐,您在胡说八道什么?谁死了?”
我看向碧玉,连碧玉都显得有些不可思议,好半晌,她笑着问:“您是不是做梦了?我不是好好的在这里吗?”
青儿这时和碧玉调笑着说:“你看小姐多关心你,一醒来就生怕你死了。”
碧玉捂着唇笑着说:“估计小姐是做噩梦了。”
两人替我穿好衣服后,便例常各自在屋内做着事情,两人配合默契,没有一点生疏感,门外的晨光刚刚透亮,院子内的花沾着新鲜的露水,那露水晶莹剔透,在刚出来的阳光照射下,竟然剔透中藏着一抹金光。
鸟儿叫,鸡打鸣,一切生机勃勃,又让人恍如隔世。
我松了一口气,想着肯定是自己做噩梦了,青儿在,碧玉在,怎会发生梦里那种荒唐的事情,心头那些悲伤的情绪竟然渐渐散了去,我干脆将身上的衣服脱个干净,再次倒回了床上,安心的枕在那说:“青儿,碧玉,且容我再睡一会儿,昨天晚上梦里都是噩梦,哭得我累死了。”
青儿刚替我打着水进来,笑着看向我这方问:“小姐做了什么噩梦?说来听听。”
我埋在枕头内,摇晃着脑袋说:“不说,太不吉利了。”
碧玉将毛巾递给了青儿,笑着说:“小姐肯定是做梦,又梦见自己被先生罚了。”
青儿说:“先生的惩罚怎会是噩梦,哪一次惩罚完小姐,先生不是哄着讨好着。”
我觉得她们聒噪极了,便朝她们扔过去一个枕头说:“你们真是烦人。”
青儿碧玉在那哈哈大笑着。
再次醒来,已经是十点左右,碧玉和青儿都不在房间,我从屋内出来,在院子内转了一会儿,正巧见到两个丫鬟在角落议论着什么,我立马朝她们走了过去,她们一见我,便迅速往后退了几步,不知道为什么竟然还有些紧张瞧着我。
我狐疑的瞧了她们一眼,摸着脸问:“怎么了?我脸上有花吗?”
那两个丫鬟立马朝我摇头,我又问:“青儿和碧玉呢?”
其中一个丫鬟指着前厅说:“青儿姐姐去前厅打电话了。”
我一听,便笑了笑,没有再理她们,径直朝着前厅走去,到达那儿后,青儿正又背对着我讲电话,我悄无声息在她身后站了一会儿,依旧在和穆家那边汇报我的衣食住行,不过这次汇报得比较详细,大多在我身体这方面,而且还是穆镜迟亲自打来的电话,因为我听见青儿唤电话那端人为先生。
我没想到穆镜迟竟然如此空闲,一把将话筒从青儿手上夺了过来,等青儿惊恐的转头看向我时,我已经对电话那端的人说:“不用再打电话了,我在这边很好,吃的好,睡的好,用不着你管这管那的。”
电话那端是沉默,无止境的沉默,我也懒得等他说话,便直接把电话给挂了。
接着,我将青儿拉了过来,用手指着她问:“你不是答应过我,不往穆家那边打电话了吗?”
青儿见我一副质问的模样,当即便说:“我不是故意要打的,是穆家那边打过来,袁家的丫鬟找我过来接。”
我有点生气说:“就算是穆家那边打来的电话也不许接,青儿,你要是下次再犯,你就给我滚回穆家。”
我无比严肃无比正式的警告,青儿也只能低低的听着,没多久,电话又响了,我以为又是穆镜迟,拿起电话毫不犹豫喂了一声。
里面却传来一个中年女人的声音,她说她找袁太太。
是找王鹤庆的,我想都没想,直接把电话挂断了,摁在那里,倒是忘了这事儿了,王鹤庆回来了。
我见青儿还在低着头,也懒得看她,直接出了前厅。
回到屋内后,碧玉正在里头替我收拾衣服,我见自己还未梳洗打扮,便对碧玉说:“给我梳个头吧,我想出去走走。”
碧玉哎了一声,便放下手上的活,立马走了过来,碧玉在我身后小心翼翼的梳着,可是她却替我插了一枚平时最不喜欢的簪子。
我当即将簪子扯了下来,朝着镜子内的碧玉问:“你今儿个怎么替我插了这枚簪子,你不是知道我最讨厌这支了吗?”
碧玉愣了几秒,不过,她反应很快笑着说:“我觉得您今天的妆容和衣服颜色,跟这支簪子很配,所以替您用了这支。”接着,她又替我从盒子内拿了一只常用的:“我现在替您配过一只簪子。”
我没有再说话,只是打量着镜子内的自己。
等一切全都收拾好后,我正要起身出门去逛,可还没走出自己的院子,一眼就瞧见青儿带着一个人走了过来,起初还隔得有些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