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鹤庆说:“你少在这说废话!这件事情你没办成,我自然也不会帮你!”
我说:“行,您非要我跟他去睡的话,那我现在又去一趟,可是您自己的儿子,您自己清楚的,他若非要问起我这次为什么会如此听您话,那倒时候我也不好解释,你也就不好解释,我会说出点什么,您也别怪我。”
我起身再次抱起桌上的被子和枕头,正准给走,王鹤庆在我身后立马说了两个字:“等等!”
我脚步一停,在心里冷笑,可是却没有回头。
王鹤庆坐在那说:“我给你两个小时,调走那所监狱的一大半兵力,可我告诉你,这件事情只有两个小时,这是我最大的极限,若是失败了,天皇老子都救不了你,你也别想来连累我。还有,在我调走一半兵力的时候,你须得先把那个戏子给卧,不然我是不可能帮你的。”
听到她这些条件,我想都没想说:“好,既然您都如此说了,我自当是没意见的,不过我要怎样确认你调走了兵力呢?要是你唬我,等我带着人冲进里头,发现十面埋伏,那我不是自找死路?”
王鹤庆看向我说:“我是言而有信的,我怕的是你诡计多端,若是等你把人劫出来,我再像你要人,你不把人给我了怎么办?那我不是替你白忙活一场?”她又冷笑说:“凌晨两点的时候,我会吩咐监狱里的狱卒调走一半的兵力,去外头巡逻两个小时,你叫人去守着便是,看会不会有人出来,若是你连这点险都不肯冒,那我自然也无话可说。”
我笑着说:“既然您都如此说了,那我也无话可说,本来嘛,交易是相互相信对方的,那我便先拿出我自己的诚意,还请袁太太也奉上自己十二分的诚意为好。”
我和王鹤庆谈妥后,她又跟我说了一个日子,便是后天,后天的凌晨两点,她让我准备好。
我回去后,在自己房间内思考再三,才起身自己去前厅打了电话,电话是罗慧接听的,我说的很简洁,只和她报了个时间和一半兵力,罗慧瞬间就明白出了我什么意思。
接着,她说:“外公要和你说话,清野。”
说实话,到现在我都不太想和外公有任何声音上的交流,不过有些事情逃不掉,因为还没等我拒绝,电话那端便换成了外公的声音。
他在电话内问:“你确认宋醇是在那所监狱里头吗?”
我说:“我确认。”
外公又说:“那所监狱是守卫最严的监狱,就算调走一半的兵力,我们都可能要拼上全部身家和人力,不过,现在既然走到这一步,已经没有更好的办法了,明天凌晨两点,我会派人过去救的。”
我说:“我会在袁家这边等您的消息。”
外公说:“就这样。”他便又把电话给了罗慧慧。
罗慧慧再次拿了电话说:“清野,既然如此,我们明天再联系。”
在罗慧慧即将挂断电话的时候,我还是忍不住对罗慧慧说:“表嫂。”
这是我第一次如此唤罗慧慧,莫名的,她在电话那似乎顿了一秒,大约是有些意外,不过很快,她应答了我一声。
我说:“任何东西谁都无法从中去保证,百分之百的没有问题,这一次救宋醇,本就是一次拼尽全力的毛线,我们都需要做好第二次准备,若是宋醇没有救出来,若是失败了,你便提前安排好船票,带孩子和外公离开这的船票,虽然我这话说的有些残忍,可为了你的孩子着想,你不得不这样做。”
罗慧慧忍着哭声说:“好,我会准备好的。”
我们两个人同时挂断了电话。
挂完电话,我只觉得整个人犹如虚脱了一般,坐在椅子上半晌都没有动,我坐在那望着不远处一盆子金鱼在活蹦乱跳,在那看了好一会儿,这才起身从前厅回了自己的院子。
之后晚上王鹤庆出了一趟袁府,没有人知道她去了哪里,没有带丫鬟,只是让袁府的司机送过去的,一直到晚上十点才回来。
那一晚过去后,到第二天,外公他们便再也没有跟我通电话联系,大约是在准备中,那一天过去的很快,到达晚上九点的时候,王鹤庆来了我屋子一趟,我们两个人一直在屋内喝着茶,不发一言,都在等着什么。
时间一直等到十点五十之时,前厅来了电话,是青儿过去接听的,她回来时,挨在我耳边小声说了一句话,说完便退了出去,屋内又再次剩下我和王鹤庆。
王鹤庆看向我说:“该你把人给我了。”
我沉默了几秒,对王鹤庆说:“没问题,就在我隔壁的厢房,您找人过去拿便是了。”
王鹤庆看了我半晌,便起身朝着外头走,到达外头后,她吩咐了两个小厮去厢房把捆绑着的子柔给带了出来,子柔身上全都是绳子,嘴里还塞着布条,他说不出话来,只是呜呜大叫,眼睛死死的盯着我。
我看了他一眼,没有说话,只是任由王鹤庆把子柔给带走。
等子柔离开后,我也换了一身衣服出了一趟门,我依旧把青儿和碧玉留在了家里,出院子的时候,还特意叮嘱青儿和碧玉,无论什么人来都说自己一早睡下了,别说我不在袁家的事。
青儿和碧玉都用力点头。
之后我从袁家的小门旁边爬墙离开的,到达外头后,我在外面拦了一辆黄包车直接坐车去了那所监狱附近。
现在已经是凌晨的十一点二十,周围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