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轻、多金、妖孽,这是张家良对任小爱的评价。
如果从性别的角度来评判,任小爱对所有男人的杀伤力是毁灭性的,虽然她的美是精雕细琢后的,失去了天生自然而成的美,但难得的是她是千里挑一的精品,精致的脸庞,有型的鼻子,小巧的嘴唇,毫无瑕疵的脸蛋,高耸入云的双胸,腰身后背处那完美过渡到臀部的弧线,无不让人血脉喷张,这才是祸国殃民级别的美丽!
“造纸厂的问题还是希望能够引起华阳集团的重视!”这才是今天张家良今天见任小爱初衷。
“我会马上召开董事会针对这事拿出方案!”任小爱的话听起来像是表态,其实细细琢磨空洞无物,这正是她的狡黠之处,生意场那套运用的很是熟稔。
“像昨天那种聚众拦车的事情,还是希望能够杜绝生!”张家良不苟言笑,脸色冷峻,对付任小爱还是很有杀伤力的!
“华阳集团从不做违法乱纪的事!”任小爱答非所问,这也是对昨天事件的一种否认。不管任小爱的态度如何,张家良拿定主意认为这是和任小爱脱不了干系,这明显是官二代制造事端的手法,闹事而又不闹大,因为他们太清楚这事闹大的后果了,不说别人,这事一旦传到任达桥的耳中,在他那里就不会善罢甘休!
这边刚刚送走任小爱,市委办公室文员刘丽丽再次走了进来,一双平底鞋走起路来悄无声息,张家良却清晰的记得她之前进来脚上穿着一双白色的高跟皮鞋,如此看来这人还是很用心的,烧好水后刘丽丽向茶壶添了些水,然后悄悄看了张家良一眼,再次倒退着悄无声息的离开,张家良端起水杯喝了一口,远远的听到一阵走路是“踢踏踢踏”的脚步声,很是刺耳,不久便响起敲门声,张宏茂带着一个人走了进来道:“张书记,这是市信访办公室主任郭朝龙,昨天的事他负有不可推卸的责任,我把他给带来了!”张宏茂进门便把郭朝龙推到张家良面前。
郭朝龙脸上的表情很是丰富,清明的信访办公室设在政府机构下,但是其内部人员的构成却是党委编制,换句话说,也就是清明信访办公室归党委管,但是占用着政府的地方,他向来看不惯张宏茂那套农民式管理套路,这次市委书记的车被拦,事情生的很是突兀,而清明造纸厂的几个刺头都在监控之中没什么异常,所以事先他们未得到一丝一毫的信息。
“郭主任,信访工作关系着维稳,而国家现在对维稳工作的重视程度过往年,省委对市区的年终评估也是把维稳工作放在前列,维稳无小事呀!”张家良并未针对昨天的事夸大其词,而是强调维稳工作的重要性,这点倒是让郭朝龙心服口服,一个劲的点头,张家良没再说什么,没多久便让郭朝龙离去了。
这种处理方式显然是张宏茂未想到的,早就听闻张家良有“屠夫之名”,今天他把郭朝龙带过来也是带着试探的目的,如此看来,这“屠夫”果然是徒有虚名,处理起来手法很是柔和,甚至连句重话都没有。
“张书记,清明造纸厂的事谈妥了?”张宏茂主动坐在张家良对面座位上问道。
“清明造纸厂的问题由来已久,如果能在这短短的一次谈话中就彻底解决,那岂不是显得你张市长太无能了,要知道清明造纸厂事件一直以来都是张市长亲力亲为的!”对张宏茂这种咄咄逼人的态势,张家良很是反感,他虽然没像自己去其他地方就职时别人称呼自己“小张书记”,但是张宏茂对自己的无视也是表现的相当明显了。
“张书记,清明造纸厂的事解决起来其实一点也不复杂,只是里面牵扯太多,而且还关系省委里的方方面面,处理起来确实棘手!”张家良如此揶揄他,而他居然不动怒,反而解说起这里面的利害关系,单单就是这点来看,这个张宏茂绝不像他外表表现的这么粗糙!
“果然如此!”张家良眉头一皱说道,他初来乍到,这里面的水到底多少,他毫无所知,但他相信张宏茂是门清的,他恐怕巴不得自己早早的跳进去!清明造纸厂的事无论多复杂,只要不牵扯省委,张家良就有办法掌控,但是一旦省委有人牵扯进来,这才是让他最头痛的!
“张书记,造纸厂的事不急在一时,你看有没有必要召开一次常委会,大家正式见次面!”张宏茂也不想张家良在清明造纸厂的事上深究,转移话题道。
“嗯,让天庆同志安排吧,看看常委就几个在家,大家正式见个面,认识一下!”见张宏茂如此热情的张罗,张家良也不便推辞。
“我已经了解过了,春节刚过,趁大家都在家,我看就安排在下午吧,你要是同意的话,我让天庆同志去安排通知!”自从清明市的市委书记被交流出去以后,在相当长的一段时间,清明市都是以张宏茂为中心的,那种主政一方、大杀四方的感觉很是快哉,大家也都以为张宏茂向上一步是板上钉钉的事,可谁曾想这事最终还是出了岔子,张家良挂着“省委副书记”的帽子空降华南,兼任清明市市委书记,这让张宏茂感觉很蛋疼。
“那就下午吧,我没什么意见!”张家良虽然觉得张宏茂急着召开常委会,并不像他说的“认识一下”那么简单,但他一贯采取的是“兵来将挡,水来土掩”的应对方法,不管什么问题,什么矛盾,都得拿到桌面上来才能解决,就像清明造纸厂,自己上任第一天碰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