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张家良吃惊的表情,乔麦不无得意的露出了笑容,说道:“这是我的主意,他们满世界的找,做梦也想不到其实他们最需要的就在他们眼皮底下!保险柜只需要出示密码,就会有人领着进去,里面有一本笔记本,上面记满的大大小小的杂乱账务,但那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每隔一页纸,都会有一页盲文,上面记载的很详细!”张家良不得不佩服乔麦的大胆和严谨,即便是被人现了笔记本,看到上面的账务也是一头雾水,而任谁也想象不到,在这文字的背后,还有一层盲文,而且还是隔页,这像极了革命年代的敌对斗争。
张家良对眼前的女人引起了足够的重视,如此栈,角落里最容易被忽视的房间,还有大胆租用“华中银行”的保险柜,这一连番的动作足以看出眼前女人的心机之深,这样的女人刚愎自用,绝不会轻易被人说服,所以张家良劝她跟自己走为她找安全之地被拒绝也在情理之中。
张家良成功的联络上了乔麦,而张宏茂那边却乱了分寸,廉峰安排专人在市委大门盯梢,张家良一出门便被跟踪,但是很快就被贾青甩掉,直到半小时后才在郊区现张家良的车,张家良再次进入他们视线时,是在市委门口。张家良前前后后失踪了两个小时,这两个小时足以干很多事,很多致命的事!
“不能再等了,做掉他!”廉峰狠狠的扔掉烟头踩在脚下,盯着张宏茂的眼睛,希望能得到认可,张宏茂依旧慢条斯理吸着烟,眼神依旧空洞而不着边路,轻轻说道:“现在还不知道他手里有什么,明知道廖世青外面有女人,为什么不早控制起来?”
“市长,这是不能怪我呀,都怪葛大芳那个女人,人家廖世青外面明明有女人,她却依旧爱的死去活来的,最后知道了真相,还杀了廖世青,要不是她一时冲动,我们也不至于……!”廉峰憋了一肚子话想一倒而出,不曾想张宏茂根本不给他说完的机会,眉头一皱道:“行了,说这些干什么?还是想想怎么解决吧!”
“要么做了张家良,要么把华阳集团拉下水,当初任小爱要融资控股清明造纸厂,她授意钟情开办华中银行,葛大芳也是在这个时候下海的,现在出事了,她华阳集团不能当甩手掌柜,市长,有了华阳集团这个靠山,让任小爱出面,我们背靠大树好乘凉呀!”廉峰的话还是引起了张宏茂的注意,但是思考之后连连摆手道:“任小爱出资开办华中银行,目的是为了收购清明造纸厂不假,但是华阳集团没让葛大芳盗取清明造纸厂的资产账簿,在华阳融资控股清明造纸厂的事上,华阳集团是出了大钱的,是你们利用葛大芳盗取的账簿做了手脚,从中瓜分了华阳集团的钱!”说起这些张宏茂就生气,要不是为了保葛大芳,他才懒得淌这浑水。
“最可恨的还是葛大芳,事都做了,她还弄个账本做什么?而且这个账本最后还落到廖世青的情人手中,这女人是不是蠢货呀!”廉峰对张宏茂一再包庇葛大芳的事很不满,听到这话张宏茂怒不可遏,将手中的杯子狠狠的扔在地上,指着廉峰嚷道:“你给我滚!”
廉峰一生气摔门而去,剩下张宏茂坐在那里生气,当了一辈子农民,搂着一个满是土味的黑泥鳅睡了大半辈子,临到末了,喜欢上了气质非凡的葛大芳,张宏茂利用手中的权利最终还是如愿以偿,得到了葛大芳的身体,而且维持这种关系一直到现在,但葛大芳偏偏爱上了廖世青,这种爱痛彻心扉,沉迷其中不能自拔,葛大芳手腕极强,最终还是把廖世青征于胯下,且死心塌地的维护这个爱的家庭,当张宏茂把廖世青外面有人的资料扔在她面前时,葛大芳几欲疯狂,难以自制,她把全身心的爱及毕生的希望寄托于此,却落得如此下场,当晚便去廖世青办公室理论,就在廖世青办公室的阳台上,葛大芳用力把廖世青撞了下去。
而这个时候,张家良开始整顿清明市的政法系统,而张宏茂又得不到省府童坚成的支持,形式一下子严峻起来。不知为什么,知道张家良脱离视线两个小时后,他心中很是不安,他完全可以置身事外,但是想想光溜溜一身雪白的葛大芳,怎能让他忍心舍弃?不仅如此,他对葛大芳也是从心眼里喜欢,这个可人儿小妖精时刻牵动他的心。
而市委这边,张家良一支接一支的吸烟,始终没能想出如何取出银行保险柜的东西,取出以后又该怎么办?目前的清明自己并未掌握局势,虽然纪委书记李国良和政法委书记胡晓光在为政法系统整顿的事而忙碌,这或许是自己的“民声”促进着他们,毕竟现在的官员很注重外界的评价,尤其是宣传部长卢家龙的投靠让张家良切实受益,有宣传部在后面适时的跟踪拍摄,一幕幕的画面形成音像资料,而且每天会有一部分出现在当天的新闻中,大大增加了官员的曝光度,官员的积极性也就大大提高!
天色渐渐黑下来,张家良没开灯,办公室内烟雾缭绕,贾青进门被呛的咳嗽不止,这件事张家良只能安排给贾青,贾青听后也是眉头紧锁,望着张家良忽明忽暗的烟头说道:“取出来难度不大,取出来后怎么办?送哪里去?怎么用?处理不好这几个环节,还是放在银行保险柜更安全!”
张家良何尝不知道这些,但是现在清明的局面不能在继续下去,舆情严重,中央重视,而眼见着政法系统的整顿工作也渐进尾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