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用我的一切来保护这个女人!”皮洪波坚定了自己的想法,但是随后几天,江畔对他忽冷忽热,折磨的他焦心焦虑,无心工作,至于高新区生了什么,他根本没心情关注这些,而是忙着一遍遍的,一条条的给江畔信息,微信,急不可耐的期待着两人的再一次相约,殊不知,他越是这样,江畔反而从心里愈是排斥他,于是他就越痛苦!
就在皮洪波全身心的扑在江畔身上时,心兹念兹的给她微信,信息的时侯,张家良来了,带着区委的一帮人在高新区转了一圈,于是,那张很火而又很有争议的照片便出现在报纸的版面上,而且这则新闻还被市、省的新闻所采纳,这一点都不奇怪,因为现在高新区很火,张家良也很火,这样的新闻才显得劲爆!
张家良对民间的议论很气愤,但是也无可奈何,有人在里面兴风作浪想制造事端。
“张书记,市政法委的胡书记过来了!”第二天一早,肖刚等张家良一进门,便恭敬的汇报道。
“让他进来!”张家良来不及泡茶,主动迎了过来。
“张书记,安排好了!”胡晓光进门就道,张家良神色一悦,连忙问道:“现在就去吗?”见胡晓光点点头,张家良赶忙把刚刚脱下的风衣再次穿上,肖刚拿起公文包跟在后面,贾青已经在车上等他们了。
就这样,一大早,张家良在进办公室不到十分钟的时候,便匆匆的被政法委的胡晓光给带走了,大家隐隐的感到似乎有什么事情要生。汽车按照胡晓光说的路线行驶了三十分钟的样子,最后驶进北外环附近的一间破旧的宾馆的院中,在三楼的一间房中,见到了被捕已久的袁大头,张家良本来以为会去拘留所监狱之类的地方,没想到最后来到这里!
“飞书记很重视这个案子,特别嘱咐要秘密关押的!”胡晓光解释道,张家良冲胡晓光竖起了大拇指,胡晓光都是自己吹牛,鲜少得到张家良的称赞,冷不丁毫无防备的来这么一次,让他感到受宠若惊。
“条件不错嘛!”张家良笑着冲袁大头道,此刻的袁大头被手铐所在床头上,神情极其的委顿,但是见到张家良显然感到意外,眼睛一亮,却又很快黯淡下来。
张家良摆摆手,后面的几人便悄悄的离去,最后掩上房门,唯有贾青寸步不离!
张家良走上前坐在床前,掏出一支烟递给袁大头,并且帮他点好,也为自己点燃了一只,望着这颗烟静静的道:“袁大头,单单这支烟,就近百元,我每天也就是抽一两颗,我能享受的起,曾今你也能,只是现在你不行了!”
“你们当官的,哪个能缺钱花?又怎能像我一样从小缺衣少穿,吃了上顿没有下顿!”袁大头轻轻的喷着烟雾,很是享受的样子,这种感觉确实对他太遥远了!
“咱们之间没有差别,我也是农村孩子,从小过惯了穷日子,那种脸朝黄土背朝天的生活,我也是印象深刻!”张家良的话让袁大头有些感触,但是瞬间又强硬起来道:“我知道你此行想干什么,但是该说的我早就说了,不该说的,我是准备留到棺材里去的!”
“仗义!”张家良为他竖起了大拇指,继续说道:“我来华南任职的第一天,你就带人在半路截我的车,按说我应该恨你!”提起这段往事,袁大头显然觉得久远,说道:“冤有头债有主,当初张宏茂让我去截你,给你点下马威,想让你卷进清明造纸厂的漩涡中,没想到你最终还是把造纸厂的事给解决了!”
“解决了吗?你不是还在这里吗?”张家良轻笑着,像聊天一样,听到这话袁大头也笑了,在这里关了这么久,居然还能笑得出来,张家良也是从心理很佩服他。
“整件事情,我不过是跑龙套的角色,经商之人犯点错教育教育也就行了!”袁大头很是小心,唯恐着了张家良的道,张家良也不想在这个话题上纠缠,转移话题说道:“听说你的家人都在北疆?”
这句话来的突然,袁大头甚至没回过神来,他怀疑自己的耳朵,不由的问出口道:“你说什么?”随即又点点头,像是明白了,一瞬间,他的脸色一变再变,吧嗒吧嗒的几口把烟抽净,把烟头狠狠的扔在地上道:“你们怎么知道的!”
“我只是很奇怪,一般像你们这种犯了事再回来,制造一起车祸的事,不都是把家人送出国外吗?你为什么要把他们送去北疆?”张家良再次递给他一支烟,也给自己点燃了一支,没等他回答便继续道:“这就是我最欣赏你的地方,我听说你很排斥国外,你曾经说过宁愿在国内蹲监狱,也不会去国外享乐!”
张家良对袁大头曾经用心的研究过,他甚至了解到袁大头有着大专学历,曾在众多的应聘者中脱颖而出进了清明造纸厂,只是后来在清明造纸厂的展过程中,他也被经济改革浪潮所影响。
“童坚成车祸的事我已经招供了,什么罪名直接定性就行了,挨枪子我都不怕,甭拿这些弯弯绕来套我话!”袁大头突然有些激动,张家良知道,自己到底还是戳到了袁大头的痛楚,笑着说道:“你以为你进去了,就有人能把你保出来?那你知不知道明天华南省是什么样子的?变天是早晚的事,一朝天子一朝臣,你把自己的身家性命都押在这上面,真的就万无一失吗?还有你的家人,你就真的放心把他们交到那些不敢正大光明站在阳光下面的人手中吗!”
“再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