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流云只觉一股热浪猛烈袭来,不禁目为之炫,头脑也是一阵眩晕,一种窒息之感直逼而来。忙收敛心神,抱元守一。半晌才稍稍好转。望着眼前**青秀的精灵,忽而想起胖和尚的话来:“色不异空,空不异色;色即是空,空即是色;受想行识,亦复如是。
眼前的一切,所看到的万事万物,形形色色的大千世界,皆是自己的执念所致。倘若能够放下心中的执念,那么目光所极之处一切复又回归自然。山依然是山,水依然是水。万物皆归本源,心中自也一片空明。”
念及此处,他双眼微闭,调整呼吸。片刻间才又睁开眼来,面色含笑,显得甚是放松平静,心中一片空净轻灵。此时,只是欣赏舞蹈,并无一丝邪念,顿时又变得静如止水,泰然自若,一副正气凛然之象,就是呼吸也不那么急促了。
玉面夫人见了也暗自佩服:“这人年纪轻轻,竟有如此禅定之力,当真不简单。”忽而秀眉一挑,又是一笑,笑声中满是轻佻放荡之意,道:“莫公子,如何?”也不知她这一声如何是问酒菜如何,还是舞蹈如何,还是另有它意。
莫流云微微一笑,道:“曲调优雅,舞蹈自然。很好。”玉面夫人道:“公子就不动心么?”莫流云道:“人体之美贵乎自然,动心岂不是煞了风景么?”玉面夫人道:“佩服,佩服。夫人阅人无数,唯有公子最是特别。”
莫流云笑道:“夫人谬赞了。”但觉胖和尚的谆谆教诲念在心中,就是再饮上千杯定也不会意乱情迷。
青青复又倒酒,莫流云也不推辞。二人又饮了几杯,玉面夫人道:“莫公子真好酒量。”说着又为他亲自满上。
莫流云道:“让夫人见笑了。小子不过略胜酒力而已。”此时,四位少女舞的更急,如群莺乱舞,如百花摇颤,轻纱委地,变成了四个毫无掩饰的光洁胴体,霜肌雪肤,旋动之间令人目眩,更像是四个精灵在嬉舞。
玉面夫人却是醉眼惺忪,道:“可是小女子已经不胜酒力。”又娇哼一声,道:“好热啊。”话音未落,伸手一解,衣服胸前的纽扣便开了,露出半个又白又嫩的sū_xiōng。此时,一壶酒已经饮完。
玉面夫人道:“青青,你去拿夫人珍藏的九花玉露浆来,今日夫人与莫公子相谈甚欢,甚是投缘。这等美酒岂能不让公子尝上一尝?”青青脸上闪过一抹异色,应了声“是”,回头又瞧了莫流云一眼这才去了。
玉面夫人又道:“你们也都下去吧。”四人齐声应了声“是”,躬身捡起薄纱慢慢退下。半晌,青青才捧着个瓶子来了。莫流云见那瓶子精致典雅,古色古香,一看便是极品。
玉面夫人伸手接过,娇滴滴的说道:“莫公子,小女子的这九花玉露浆可是采自玫瑰、芍药、兰花、梅花、芙蓉、罗兰、无忧、牡丹、合欢九种花瓣上的露珠,又加入九种花瓣经十年之功才酿成这么一瓶。迄今为止,还没有一位客人值得小女子将它打开,公子可是第一位。”
莫流云心道:“哼。瞧你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他微一提气,但觉真气充沛,在奇经八脉中畅通无阻,当即放下心来。道:“小子当真是受宠若惊,荣幸之至。”
玉面夫人将那宝瓶打开,顿时芳香四溢,沁人心脾,教人立感全身舒畅。她在二人杯中斟满。玉面夫人端起酒杯,媚笑道:“莫公子,这九花玉露浆要慢慢的品,咱们可不能像刚才一样一口气干掉,来。”
莫流云只是闻了这玉露浆的香气便觉脑中嗡嗡作响,心中一荡,脱口而出道:“不错。正是要像夫人一样,慢慢的品。”他这句话原本是说,要像玉面夫人一样小口品尝这九花玉露浆。
哪知玉面夫人却是会错了意,以为他把自己比喻成了这玉露浆,要慢慢地品味。当即满脸绯红,笑靥如花。这一笑,又仿佛春花怒放,骀荡的春风唤起了无边的春意,令人沉醉。
柔声说道:“公子的小嘴真是可爱,说出来的话也是这样讨人欢喜,真忍不住想要亲上一口。”此时,她媚眼含春,声音娇嫩,已宛若深夜中一只情欲高涨的猫,似乎随时都有可能扑到莫流云身上。
莫流云端起酒杯抿了一口,只觉香醇馥郁,酒中之酒,但又不像酒。二人不过一会功夫,便已饮完一杯。玉面夫人又复斟满一杯。一杯饮完,莫流云便觉全身无力,真气涣散,一惊不小。当即吸一口气在丹田中稍加运转,便觉全身舒畅,当即又放下心来。
抬头,见玉面夫人开始解衣,一件件的褪落,最后只剩下一件贴身肚兜,颤巍巍的双峰,挺立在冰肌玉肤里,幽幽体香比酒更能醉人。不知为何,鬼使神差般说道:“夫人尊躯当真不输一朵盛开的牡丹。”
玉面夫人咯咯娇笑,道:“那就请公子尽情观赏。”顿了一顿又道:“公子难道就不热么?为何也不脱衣宽带?”磁性的声音有着极强的冲击力,在莫流云耳中不断冲击回荡,似乎有一种说不出的魔力在勾引着莫流云。再加上饱含春水闪闪发光的眸子、火红的樱唇、光滑白嫩的粉颈、柔软挺拔的sū_xiōng,全在冒火,火焰在翻腾。
莫流云只觉脑中轰隆一声,他“霍”的站起身来,顿时酒意全无,向玉面夫人一拱手,说道:“多谢夫人招待,在下这就告辞了。”说着转身便走。但只走的半步,却是双腿发软,再也不听使唤,一阵浓浓的酒意又复袭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