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地的最深处,是一处湍急的落瀑,林离率先跳了下去,林晓也壮胆朝下纵身一跃,原来在瀑布的中央,是一处凸石,林离稳稳的站在中央,而林晓,却被无情的瀑布,冲下石崖,摔在谷地水潭的最深处。
看来,我得在凸石上捆上一根草藤试试,他游出水面,开始在谷地寻找草料,挪成草藤。
就在他们苦练的当口,在蛮荒与燕云交汇的希莱山脉北段,发生了件不大不小的奇事。
在摄燕城以东三百余里处的瘴气弥漫的希莱山脉东端,驻扎着战家的部队,驻扎在此的战家部队团队警觉性高但攻击力不强,所以配备了更为锋利的长戟和短剑,在为数不多的战争中,魔族地豺部落利用擅长的土遁术发动了攻击,但是他们很快吃了大亏,他们在采取一字长蛇阵时被战家军用长戟死死抵住,大量的射手从各个角度发动漫天箭雨,地豺近战能力强,但是防御能力不高,所以他们使用了最擅长的土遁术,可是一入战家阵中,还没高兴几秒钟,蜂拥而至的短剑队便嗷嗷叫的冲上来,地豺并不在意,都是末等部队,攻击力能咋样,心想跟我比近战,嫩了点吧。可是当短剑在他们身上划过,他们惊愕了,这些武器所到之处,无不令他们为之胆寒,那场战役没有打太久,地豺丢下几百具尸体便仓皇而逃,那天夜里,城外到处响起了骇人的“咯吱”声,大量的地豺在安全距离外疯狂啃食着同类的尸体,守关的战家军暗自庆幸,如果没有这些精良的武器,他们定然是同等命运。天亮之后,他们打扫战场时,发现在箭镞阻隔的界限以内,仍然大量布满着地豺的尸体,而界限外却只发现血迹,没有任何东西被剩下,于是守军把地豺全部扔了出去。。
之后地豺部队再没来犯,而这个蹊跷的事,便发生在这里,这支装备精良年轻的战家二线部队,离奇失踪了。要知道他们足足三千之众呀!
三千战家军的装备,仅次于云中烈麾下的虎贲,云中烈在战场上紧急传召战疆、郝连天德,长老院星尘勘察战场,他们闻到大量的地豺味道、发现了大量的血迹和破碎的号角。得出了一致的结论。昨晚,大量饥饿的地豺运用土遁术,偷袭了战家的老巢,没有准备的战家军被打蒙了,许多战士甚至还睡眼惺忪时便丢了命,他们的武器被抢劫一空,尸体几乎在瞬间被肢解,一夜下来,除却令人作呕的血腥味,便只剩下无数杂乱的脚印了。在一个简易的大帐上,云中烈端坐期间,非常恼怒。
“这次你怎么解释?你不是说你的这个部队最为警惕吗?”
“战兄,不是我说你,当时我就跟你提醒过,战场毕竟是凶险之地,你让一群娃娃兵守关,哎。。。不说了,都还是孩子,可惜了”郝连天德唉声叹气。
只有星尘目光闪烁着,没有搭话,作为长老院派来勘察现场的人,他的话其实最为权威,然而他做出被偷袭的结论后便没有再说话,不过他也有骄傲的资本,长老院本身就凌驾于云城之上,只是说云家在长老院的分量略重罢了。
“我对此事负有不可推卸的责任,是我被胜利冲昏了头脑,但要说娃娃兵,也言过其实,他们都已经十**岁了,完全能够适应战场的,至于结果,我比大家都痛心”
其实大家都知道,驻扎在此的部队,都是些不入流的军队,只是说战疆对部下好些,加上与林家交好,所以给这个部队增加了部分精良的装备,按理说保住希莱山东端这段战线绰绰有余,如果说此次偷袭没有强者支援,论谁也不会相信。
“我希望你好好反省,下次在出现类似的事情,我撤你的职”火冒三丈的云中烈在爆出无数句粗口后定下了总基调:“现在驰援而来的是我的一千虎贲,我们必须现在就定出新的防守部队来,郝连天德,你的驻军最近,你来说说。”
“从目前的部署上来说,掩雾的军队是最近的,但是掩雾军中主要以法术类为主,面对强大的地豺部队,恐怕凶多吉少。而摄燕处的驻军,虽然战事有所缓解,但是保不齐就是魔族的调虎离山之计,如果匀出二千到此,摄燕的防守压力顿增,非常危险。”郝连天德侃侃而谈。
“那你在云城的部队呢!他们可是整天招惹是非!”战疆很痛苦,但是该发言时必须得发言
“拱卫云城,自然也是如今战术的需要,如今掩雾战事停歇,摄燕也有所缓和,最要警惕的是高阶魔族的渗透,如果没有守卫力量,一个魔族小组,便能杀进云城,直捣中枢”。郝连天德不紧不慢,他的意见很明白,让我出兵对抗,没门。
“拱卫云城,自然有长老们和驱魔组,你的军队驻扎在云城,是何用心,恐怕不是拱卫那么简单吧!”战疆不无鄙视的望着郝连天德。
“你。。。。你胡说,国主,你看战疆说的什么话,得,一切已国主说了为准,国主说派那个部队,便是哪个,这样总没有问题了吧!”
“行”战疆附和道。
“你们都是功勋卓著的大帅,何必争口舌之利,既然此次失误是战疆造成的,就由你负责调兵守卫吧!至于云城的兵力,那是我的命令,先前将级魔族来犯,他们居功不少。”
“扯吧,要不是将级驱魔组,那些虾兵蟹将哪里挡得住”战疆腹诽,口中却唯唯诺诺:是,我这便把希莱山脉中段的人马拉过来,那里瘴气环绕,想来没有大规模的魔族入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