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哥，你手下这群小伙子挺得劲啊。”
“还行吧，也就七八个练气一层。”
两个黑西装站在走廊上抽着烟闲聊，李凰脸上尽是止不住的得意。
一班的学生本来天赋就普遍高出一个档次，在他的悉心教导下，修为自然是突飞猛进。
而这一切，都是为了下个周的测验在做准备，当然也不排除他借着操练学生，同时发泄自己的怨气。
一群瘪犊子，害自己惹上一个惹不起的人，想起来就有些闹心。
“你们五班怎么样了，小周。”李凰顺口问了一句。
“别提了，也就算是入个门，离晋级还差得远呢。”周姓男子一听，顿时苦着脸抱怨。
这事儿很有可能影响到他的绩效，以及在领导面前的形象，由不得他不着急。
“放心，到时候我替你跟组长多美言几句。”
李凰装完哔，顿感神清气爽。
伸出手拍了拍那人的肩膀，将烟蒂在墙上摁熄，转身正想离开，他却突然想起了什么，有些犹豫的问道：“你，知不知道肖晨？”
刚出口，他就无奈的搓了搓脸庞。
自己真是病急乱投医，那样强大的人物，连自己都不清楚他的身份，这个普通职员哪里可能知道。
没想到，小周愣了愣，突然笑道：“您问他做什么，一个废人罢了。”
“嗯？？”
李凰猛的抬起头，直直盯着他的眼睛：“你说什么？”
“我，我说他……”
小周被吓了一跳，脸皮抽动：“他不是已经散灵了吗，我也是听别人说的，好像是跟余岁起了冲突，所以一怒之下……”
“散灵？”
李凰舔了舔嘴唇，挥手打断了对方说话。
他的脑海里回想起那天，在自己的感知中，肖晨浑身绽放的熊熊火焰。
“原来是这样。”
嘴角裂开，漏出黄黄的大烟牙，他发出无声的笑。
散灵，只是从道观传出来的传说而已，并没有谁真正见过。
原来这就是散灵，先天灵气不受控制从身体溢出，所以才会营造那般恐怖的气势。
观那火势，想必他的先天灵气已经在疯狂消散。
“肖晨，你能坚持多久？”
李凰忍不住自言自语，他实在是兴奋的有些过头。
自从那天起，他每天晚上连安眠入睡都做不到，在床上翻来覆去，就害怕肖晨来找他算账。
强者的威严被触犯，哪里是轻飘飘一句话就能揭过去的，李凰不相信有这么好脾气的人。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就能解释的通了。
只是一头纸老虎，看起来吓人罢了，等到灵气散尽，那还不是任自己随便拿捏。
“你坚持不了多久的！”
他狞笑着加重了语气，仿佛在给自己信心。
“呃……”
“大概一次能坚持一个小时，一晚上七八次左右。”
淡淡的嗓音响起，李凰略带惊讶的转过头，只见肖晨靠在墙上剥着一颗，送进嘴里大口咀嚼。
“你什么时候过来的？”
李凰眯着眼，声音有些颤抖。
即便是已经知道了“真相”，他对肖晨依然有一丝抹不去的恐惧。
那一幕，给他的震撼实在太大。
“哦，就在你们聊到散灵的时候。”
肖晨砸吧砸吧嘴，觉得其实偶尔吃吃糖也不错，将手中糖纸捏成小团，放进李凰的掌心，微笑道：“其实他还有一件事没告诉你。”
站直身子，瞥着李凰，肖晨的声音放的很低，却重重击在了李凰的心上。
“至少在这段时间，余岁看见我也得绕着走，你想不想试试？”
闻言，李凰咽了口唾沫。
没错，即便以后肖晨会变成一个废人，但现在依旧可以把自己揍成傻哔。
完犊子，高兴的太早了。
“那个，你们先聊，我还有点事儿。”
小周讪笑着后退，很没义气的把李凰给卖了。
“你听我讲，我没有那个意思。”
看见只剩下自己一个人，李凰额头冒出几颗冷汗，慌乱的摆着手解释。
“大家都是同事，有话好好说。”
见肖晨突然靠了过来，他一步步后退，直到后背贴上冰冷的瓷砖，退无可退。
“放心。”
将手搭在他的肩膀上，肖晨面无表情：“就按你之前说的办，谁输了就承认自己是五秒男。”
居然敢说自己坚持不了多久，这是对一个二十年老处男的亵渎。
肖晨很生气，后果很严重。
“……”
李凰脸上涨红，仿佛受到了莫名的侮辱。
五秒男……
为什么他会知道这件事情？
难道这件事情已经人尽皆知了？
一想到同事在底下偷偷议论自己的模样，李凰怒气涌上头顶，连心中的胆怯都去了三分。
“好，就这样定了！”
说完，他甩开肖晨的手，急匆匆的回了自己的教室。
见状，肖晨有些懵逼。
这是咋了，兔子急了要咬人？
突然，他有了一个大胆的猜测。
难道……啧啧……不愧是风系修仙者，不管在什么地方速度都挺快的。
想到这一茬，肖晨心情舒畅了许多。
自己还是很厉害的嘛，至少每次做运动的时候，能把手腕子都给甩折掉。
对于测验，他倒并不是很担心。
修仙者可不是那种烂大街的职业，在精不在多。
并不是说十个练气一层就等于练气十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