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笑到喉咙嘶哑了,浑身无力了,后背湿透了……这是疼的。
肖晨从地上爬起来,他觉得自己掌握打开新世界的钥匙,回头乐滋滋朝着黑棺看去。
“卧槽,我的钥匙呢!”
猛然扑过去,看着空荡荡的棺木,他欲哭无泪。
那高大的赤色干尸,已经消失的无影无踪,唯一只有屋内滚烫的空气能证明它曾经存在过。
……
“肖晨,你给我出来!”
突然,店外传来一道娇喝,肖晨浑身一个激灵……自己好像忘了什么东西。
将棺木恢复原样,想了想,将内室也锁起来,虽然现在是没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但谁知道那尸体会不会又突然蹦出来。
只是肖晨没有听到,在门紧锁的瞬间,棺材里像是有什么东西突然砸进去,发出低沉的碰撞声。
打开店门,便看到怒气冲冲的杜南烟跨进来,玉指直直朝着自己的娇嫩的耳朵而来,嘴里碎碎念:“长本事了啊,抛下我一个人就跑了!”
“不是,您听我解释。”
肖晨想要挣扎一下,却一不小心扯到肋下,那将将消停的剧痛再次从腹中传来,不由捂着肚子痛呼。
见状,杜南烟依旧没有停手:“我告诉你,装病这招你六岁就用过,少给我耍这些花招子。”
温润小手略略触到肖晨脸颊,她突然发现这脸色似乎苍白到不像话,嘴唇上还有残留的血渍……
“肖晨,你吐血啦!”
赶紧将其扶在怀里,颤抖着抚过肖晨的额头,眼神里带着悲伤,然后被他一把推开。
“杜南烟,你丫盼着我死呢?”
肖晨知道这小姐姐从小就爱看泡菜剧,但他可不想当那悲惨的男主角。
“什么你丫你丫的,看你都学坏了。”
听见他中气十足的声音,杜南烟总算放下心,然后咬着贝齿满脸期待盯着肖晨:“试试?”
“拒绝。”
虽然不知道她到底想干嘛,但是肖晨依稀还记得小时候,杜南烟第一次来大姨妈骗自己她要死了,然后自己就傻愣愣把存了一年的零花钱交出去,并且从那天开始认真学习做棺材,直到今天也没能用上。
这可不是个善茬!
然而对方没有接受反抗,并向你丢出一个哭唧唧的表情。
无奈之下,肖晨只能眼睁睁看着杜南烟将小手放到了自己胸膛上,然后绿光绽放。
一抹清凉传来,像是大夏天的冰西瓜,舒服。
接着,只见杜南烟面色越来越白,而肖晨毫无变化。
得,本来虚一个,现在虚两个。
两人气喘吁吁缩在椅子里,女孩大汗淋漓看着肖晨像是在看怪物。
“不对劲啊,我爸手指头伸进锅里被烫伤,我只用了一丢丢灵气他就好了。”
烫的好,让他得瑟。
肖晨的思路和她完全不在一个频道上,身体难受归难受,心情是真的爽。
杜南烟显然看出了他的想法,动动嘴唇,没有说话。
她也知道自己那个神经大条的老爹,虽然没有恶意,但某些时候正是这种没有恶意的行为才更加伤人。
“放心,我先去那个什么风控局给你打听清楚,以后老娘罩着你。”
杜南烟大气的拍了拍肖晨的肩膀,然后对上了他无语的眼神,不由讪讪缩回了手。
果然,有其父必有其女,古人诚不欺我也。
还好,即便是曾经的肖晨也不会因为这点小事斤斤计较,更别提现在……当然,里面不包括杜大叔。
“也就是说,你们剩下的人都加入风控局了?”肖晨对这个比较感兴趣,上面到底想做什么,一条街就几百个人,那一个区,一个市,甚至一个省呢?
“怎么可能,就当上个补习班吧,听他们的意思……好像就算有灵根也要看功法符不符合,像某些比较稀少的属性……据说上面重金聘请了钻研各派古籍的专家加班加点翻译,效果好像并不理想。”
杜南烟撅着嘴,因为她的木系灵根就没有可用的功法。
“不过……”她咬咬牙,似乎有点不爽的样子:“你知道陈辉吧,也不知道走了什么狗屎运,居然直接被几个道士带走了,陈阿姨乐的差点晕过去。”
“呃。”
肖晨眨眨眼,突然觉得这事儿可能跟自己有点关系。
算了,管他呢……反正自己也不想当道士。
之前那个庙里的和尚,不也被叶离斋一剑惊走,抱紧风控局的大腿比什么都强。
“对了。”里摸出一个小本子,小心翼翼翻开,示意肖晨将脑袋凑过去:“听说,我是咱们街上天赋最好的。”
花绽四分,木系灵根。
看清楚上面的字眼后,肖晨斜睨着杜南烟,心中暗爽。
愚蠢的凡人,居然敢在真正的天才面前炫耀,我可是花绽——
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他猛的从椅子里跳起来,背后冷汗直冒。
花!
花没了!!
证明自己资质的东西,刚才已经变成了一个小莲台……
对这些奇异变化依旧懵懂的肖晨,有些焦虑的踱步,怎么把这茬忘了。
风控局该不会因为这个,不再提供功法给自己吧?
“不会的,不会的。”
肖晨安慰着自己,强行挤出一个微笑。
只是这话有几分底气,只有他自己心里清楚。
该死的尸体,都消失了还要坑自己一把,狗屁莲台麻烦您收回去好不好,把我的花还回来!
可惜,并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