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若一醒来时发现她已经回到了自己的屋里,懵逼的看着屋顶出神。
她怎么回来的?她不是被人劫走了吗?怎么会在自己的屋子里?劫走她的人是谁?
叶若一揉了揉头,想得有些头疼,微闭上眼,待头没那么疼了她才睁开眼,从床上爬起来。
突然门从外推开,只见一名粉衣女婢从外走了进来,她把门合上,拎着食物盒子走向了桌子,把饭菜摆在桌上,准备去叫小姐起床,抬眸见那床上的人已经醒了,惊了一下,道:“小姐,您醒了?”
叶若一被突然出现的强光刺花了眼,待眼睛适应了这种亮度,才开口道:“嗯,现在什么时辰了?”
如月看着她一脸疑惑,如实回答道:“午时了。”
午时?叶若一眉头皱了皱,又过了一天吗?该死的头好痛……
揉了揉脑袋,叶若一问道:“如月,我是怎么回来的?”
如月听着她这话,一双美目立马红了起来,略带哭腔道:“是圣尊大人的手下送您回来的,您被送回来时已经晕了。”
叶若一看着她梨花带泪的模样眉头皱了皱,有些嫌弃,她的婢女怎么这么爱哭?好烦躁啊!
不想再看着她哭,叶若一面色微冷,斥责道:“不许哭,我不是说了吗,做我的婢女不可以软弱,眼泪是软弱的表现,再哭给我看,我就把你丢出去。”
如月脸色微白,擦了擦眼泪,强忍住想哭的冲动,她不想离开小姐,她只是想着昨日小姐回来时的样子,她才忍不住哭的。
叶若一从床上下来,走到她的身边,摸了摸她漂亮的脸蛋,嘴角微扬,轻声道:“乖,你不哭最好看。”
“小姐~”,听着她的话,如月的脸瞬间就红了,她哪有听过这样的话,小姐可真是……
叶若一不知道自己这话有哪里奇怪,她的确是觉得如月不哭时很美,她最见不得人哭了,别人哭她会很烦躁,想打人。
单于元青的人么?叶若一眉头一皱,打晕她的那两人根本就不是长杰、长寻,会是谁呢?
“那两人可是身穿黑衣?”,叶若一眉头微蹙,在屋子里踱步,看着如月问道。
“是的。”
如月不知道她问这是要做什么,把自己知道的都告诉她,“他们俩吩咐奴婢给您洗洗身子,然后人就不见了。”
一想到小姐回来时那狼狈的模样,如月心里就难受,急急的问道:“小姐您回来时脸上…”
那东西太脏了,她顾忌着小姐的脸面,转口问道:“您可是出了什么事?”
叶若一听着她的话下意识的摸了摸脸,见手心里是干净的心中松了一口气,看着自己换了衣服心中一惊,盯着如月的眼睛问道:“这是你给我换的?”
“是啊,不是奴婢还有谁?”
如月被她这话问得有些懵,怔楞了一下,想明白了小姐问这话的原因,她不由地嘴角微扬,戏笑道:“那两黑衣男子既然是圣尊大人的手下,定是不敢脱您衣服的!”
叶若一看着如月在提起元青时一脸的崇拜,黑了黑脸,她现在在生他的气,不想听到有关他的事,面色微沉道:“以后不许在我面前提他!”
“吩咐下去,我院子里的人,都不许提他,谁提他就滚出去。”
想了想,知道她们怕什么,她嘴角勾起一抹不怀好意的笑,冷冷的盯着她,改口道:“不,直接送到四小姐的院子去!”
如月脸色一白,原本想问为什么的,现在也不敢问了,只能微欠身,答:“是。”
叶若一在旁边的水盆里洗了手,擦净后,走到桌前,坐下慢慢吃饭。
突然想到什么,叶若一眉头微蹙,抬眸看向还在远处发呆的如月,吩咐道:“你下去吧,出府帮我打听一下陈业奉最近的动态。”
“小姐,奴婢只是一个丫鬟,哪能随意出府啊!”,如月听着她这话,登时吓白了脸色,眼里满是惊意。
“……”
叶若一盯着她惶恐的神色眉头皱了皱,停下筷子,心想也是,是她考虑不周了,家婢是不能随意出府的,这事就难办了。
“那你可知与他相关的事?”,叶若一眉梢微挑,换了个话题又问道。
如月楞了楞,从小姐让她出府办事的惊吓中回过神来,又被这话给吓住了,小姐竟然向她打听男子的事,这可是大事啊。
难道小姐不喜欢圣尊改为喜欢那个什么陈业奉了?这怎么行啊……
不对陈业奉,陈业奉这人的名字怎么就这么耳熟呢?
她好像在哪里听到过,他,他,他,他,他是……
陈大将军——陈业奉就叫这名,如月被这人的名字给震的头晕眼花,面露焦急之色,这可怎么办啊?听说圣尊闭关了,小姐在这时候移情别恋,他也不知道啊,等他闭关回来,黄花菜都凉了。
“……”
叶若一不知道她心中所想,只能看见她变化莫测的神色,以及丰富的表情,心中暗自称奇,她从不知她这婢女有这么丰富多彩的表情,她以为她只会哭呢。
甩去那些无关的心思,叶若一见她还没有回应,眉头微皱:“可是认识?”
如月被她不耐烦的语气唤回了神,身子微抖,不确定道:“小姐说的可是守卫边界的陈业奉将军?”
别是他啊,小姐说的千万别是他,那也是个厉害人物,虽比圣尊差了些,可在这猫族也是杰出的人物啊,如月在心中祈祷着。
叶若一眉头皱了皱,总觉得在她打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