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冷的针尖药水一滴一滴的往下掉。
“给她注射神经病毒,看看她会不会继续嘴硬!”
“把手指给我捏断,关进笼子,不准给她饭吃。”
仿佛一个梦一般,女子被无数方法折磨着。
但是顾安宁就是看不清她的面目,但是却疼得浑身发抖。
“醒醒,安宁,醒一醒!”陆终年看着神色痛苦满脸汗水的人轻轻的摇了一下。
“醒醒!”看着似乎在挣扎的人。
顾安宁感觉有人呼唤着自己,那个声音,很舒服,很有安全感。
睁开眼睛,有着一瞬间的嗜血,随即恢复平静,只不过里面都是痛苦。
陆终年顿时就心疼了,把人抱在怀里,像哄孩子一样轻轻的拍着人。
“我好痛苦,好痛苦,我真的好痛苦,我的头好疼,我的手很疼,我感觉我浑身都在疼!”哪一种疼痛,直接让人生不如死。
“不疼,不疼,我在呢,不会有人伤害你的!”看着非常脆弱的人轻声安慰,就怕大声一点吓到人。
“睡一觉就好了,别怕,别怕!”抱着人看着眼里的绝望,陆终年心里都是揪疼的。
“血,到处都是血。”顾安宁摇摇头。
“不怕,我在呢,我会一直保护你的,是不是,你要,相信我!”捧着那一张苍白的小脸,温柔的说道。
“你会……保护我?”顾安宁喃喃自语。
“对呀,我一直在呢!睡一觉,我在一边陪着你还不好,一会儿就好了。”轻声哄着人。
“不会,不会有人保护我,他们只会捏断我的手,我的手好疼,还有电,我的身体好疼,不要给我注射,不要给我注射!”
顾安宁摇摇头,想起哪一种疼痛身体都是颤栗的。
“不怕,乖,我在这里,谁也不能伤害你。”
看着眼里都是绝望的人,陆终年紧紧的咬着牙齿,第一次感到难受。
这个小丫头到底曾经经历了什么才会是现在这样。
“我不想死,我想要活着,我想要活着!放我出去,放我出去。”顾安宁一直的求生**都很强烈。
“你乖好不好,只要你乖乖的,我什么都答应你,你乖乖的,睡一觉就好了,谁也不会伤害你,我在呢,乖乖的。”陆终年开始诱哄了。
语气里都是心疼,他不知道她曾经经历了什么,但是绝对不是好的回忆。
“我好疼,我好疼!”有些疼痛就好像已经融进了骨髓,只要稍微一触碰,就会疼得鲜血淋漓。
“不疼,不疼,乖乖的!”陆终年看着人满眼的心疼,紧紧的抱着人。
“你不要怕,以后我都在你身边好不好!”
陆终年觉得能够让自己付出那么多耐心的,不是喜欢是什么。
他是真的很心疼这个傻丫头,第一眼就很心疼。
看着那双固执的不肯放弃的眼睛,整颗心都是酸涩的。
陆终年甚至觉得,只要这个小丫头好好的,要自己付出什么都是可以的。
“真的嘛?是不是不会再有人给我注射了,我好疼。”
顾安宁眼睁睁看着人,嘴唇苍白,眼里有着希望,她什么都没有,就是想要活着而已。
“我没有亲人,没有家人,我什么都没有,我甚至连自己谁都不知道!”顾安宁有一些讥讽。
“没事,你有我呢,以后我做你的家人好不好!”现在是恨不得好好娇宠这个小丫头。
“会么!”顾安宁不相信会有人无条件对她好,都是恨不得她死的。
“当然,以后我只对你好,好不好,只要你好好的,乖乖的!”
陆终年不在乎那一些名声,只要顾安宁愿意,陆家少奶奶的位置随时等着她。
陆终年也不会愧疚,因为程夜屿不配,不配作为一个丈夫。
有些人一旦错过了,那就不在了,顾安宁和程夜屿一直都不在一条直线上。
“休息一下好不好,我在这里陪着你!”轻轻的拍着人,哄着人入睡。
“好!”看了陆终年一眼,似乎有一些疲乏,慢慢的闭上眼睛。
只不过手指依旧紧紧的抓住陆终年的袖子,就怕这个人离开一般。
以前的无数次,午夜梦回都是自己一个人,一个人独自煎熬。
现在终于有人陪着她了,再也不用害怕自己什么时候就死去了。
“我在呢,不怕,不怕。”看着渐渐熟睡的人,陆终年依旧保持着动作哄着人。
程家,程夜屿和顾安宁的婚床上,两道**的身体不断的纠缠在一起,床不停的摇摆,发出羞耻的声音。
“嗯……慢一点,夜屿,太快了,受不了。”
“啊,夜屿,不要碰那里!”林嘉紧紧的缠着身上的男子,随波逐流的晃动。
“这不快一点你能够爽到么,怎么样,小扫货,有没有很舒服!”看着身下的女人,程夜屿的脸上都是邪魅。
程夜屿看着斯文,但是在床上绝对就是一个放的开的。
“我发现你今天格外的敏感啊,都快要水漫金山了!”
程夜屿伸出手,让林嘉看着自己手上的液体。
“夜屿哥哥,你坏,你坏!”林嘉捶打着程夜屿的胸膛。
“嘶,别夹,想要废了我是不是?”程夜屿脸上的神色有一些奇怪,也不知道是难受还是舒服。
“夜屿哥哥,对不起,人家就是太喜欢你了,还是第一次来你的房间呢!”林嘉看着两个人床头的结婚照,眼里有着讽刺。
顾安宁顾安宁,你一定想不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