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文杰点点头,把事情的经过从头到尾说了一遍。当说到吕凤思被绕进去的那句话时,周围围观的同学都忍不住哈哈大笑。吕凤思是又羞又怒。
这时,周围的人都弄清楚发生了什么事,就有好几个同学想起来了,说:“我们当时也听到了她骂的那句话,只是不知道是骂谁的,虽然我们没看到事情的经过,但是那句话,是听到了的,因为那句话的声音实在是太大了。”
周围的人听了这些话,还有什么不明白的,肯定是吕凤思她们撒谎了。
校长也转身,严肃地批评吕凤思那一群人:“你们应该和同学们团结友爱,不应该随便骂人,那是不讲文明的行为!”
接着,校长转身面向夏小语,说:“虽然吕凤思有错在先,不该骂人,但是你出手打人也是错误的!遇到这种事,你应该告诉老师解决,而不是以暴力解决。”
这就是各打五十大板了。
校长说完,示意刘老师处理接下来的事情。
“你们下次还敢这样吗?”这次班主任刘老师出声了。
“不敢了!”“我们都不敢了!”夏小语和吕凤思她们都只能这么回答。
“那就握握手吧!以后再也不要再犯了,要是还有这样的事情发生,我们学校可不收这样的学生。”刘老师说。
一般校园的纠纷,调解过后就是握握手,好朋友,这是惯例了。
虽然和她们握手也是挺恶心的一件事,但是也只能这样做了。
吕凤思也不愿意和夏小语握手,两个人的手随便碰一碰就放开了。
回家的路上,林小燕担心地对夏小语说:“以后你真的不能这么冲动了,没必要为她这种人弄脏自己的手。”
夏小语说:“她们这种人最是欺善怕恶,不打不长记性。你不用为我担心,有理走遍天下,无理寸步难行,道理在我这边,我就不怕。”
夏小语回到家里,蒸了鱼干和饭,炒了小白菜,晚上这一顿就对付过去了。
晚上这一顿,一般来说夏小语都不会太重视。
吃完饭,还是学习和干活,无论发生什么意外,都不能耽误自己的赚钱大计。
吕凤思回到家里,她的母亲黄雪燕看到她脸上的巴掌印,吓了一跳,问道:“乖女,你这是怎么了?谁把你打成这样的?”
吕凤思哭着说:“呜呜呜,是……是夏小语,那个有爹生没娘教的贱人!呜呜呜……”
“你说的是那个……大水塘边的那个夏小语?”黄雪燕问道,脸上有了怒色。
“就是她!”吕凤思抽抽噎噎地说道。
“明天我去找校长评理!竟然敢打我女儿,不给她点教训,她就不知道天高地厚。”黄雪燕恨恨地说。
“妈!您别去了,校长老师都帮着她,她陷害我,说我骂她,呜呜呜……文杰哥哥也帮着她!”吕凤思拦着母亲,同时把事情扭曲了说。
黄雪燕听到这里,也猜到了自己女儿有不对的地方,虽然还是恨,但是也只能忍下,校长都出面处理过了,自己就不好再去学校说什么了。
黄雪燕想了想,对自己女儿说:“凤思啊!别哭!要想对付她,机会多得是,下次做得隐蔽点,别让你文杰哥哥看到,你表现得好一点,林阿姨才会越来越喜欢你。”
吕凤思擦干了脸上的泪水,说:“嗯,妈妈真好!我听您的。”
接着,黄雪燕就找来一些冰块,给自己女儿敷脸。
当天夜里,夏小语做了噩梦,梦见自己回到了上辈子小时候,好多人围着自己,骂自己“有爹生没娘教”,然后自己就是一边哭一边冲上去和她们打……
醒来时,夏小语是满脸的泪水。两辈子,不同的两群恶女,都是用同样的一个理由攻击自己。
这辈子,以为自己已经够坚强了,一个梦,就把自己内心的悲伤揭露出来了。
看了看窗外,还是晚上,微弱的星光从窗外照进来,不过夏小语的视力好,不用手电筒也能把附近的物品看得清清楚楚。
夏小语看了看母鸡啄米的闹钟,才是凌晨两点半。这是自己重生以来的第一次半夜里醒过来。
本来应该再次躺下睡觉的,只是自己已经毫无睡意了。
夏小语便起了床,在自己家院子里面散步。满天星光闪闪,庭院里的一切都是那么静谧。
夏小语走到院子门口处那两棵荔枝树下,发现这两棵树长得越来越茂盛了。
它们这两年开始挂果,但是那些果子还是不太好,还要再过几年,等树再老一些,果子才会又大又甜。
平日里,夏小语也在树下埋了不少厨余,加快它们的生长。
夏小语站在树下,闭上眼睛,张开双手,按照平时采树气的方法,排除一切杂念,把树木的健康之气采进经络之中。
练了几年的采树气,夏小语早就有了一点气感,但是一直停顿在那里,没有再进一步。
对于练功的人来说,出现气感的例子不少,但是能继续前进,直至打通任督二脉,那就是只有极少数人能做到了。
打通任督二脉,并不是遥远的神话,现实中就有真实的例子,虽然寥寥无几,但也是有的。但是,要想成功打通,除了天赋,还需要机缘。
此时,夏小语突然感受到了一股强烈的气流进入了经络中,夏小语不敢强力运行,缓慢地导引它在经络中通行着。
此时,夏小语是有点害怕的,自己是一个人,要是走火入魔了,谁来救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