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往来自上天所在之地的阶梯上,这是只有诸神才能行走的阶梯,在这里的尽头,将是统领这个世界的至高无上的王者,“天”的所在地。
而天,就是这个世界上的最强者。
今日,这是却迎来了难得的一个人,是的,并非是神,而是人。
只是走在这里,那源源不断从四周逼迫过来的威压,都将易经的身体压迫着,在这里想要喘息,都是一件麻烦的事情。
纵使艰难,甚至这根本不可能是人能够来到的地方,今日,却偏偏有了易经的出现。
百年,千年,还是数万年,这是第一个非神之人登上这等天梯,在越多人族中的英杰们的想象中,也只有易经才有登上这个天梯的可能。
“哼,他来了”至高无上的天,会认识一个攀登天梯的人,这本身就是一个不可能的事情。
但作为这个世上的最强者,这里发生了什么都无法逃过他的眼睛,所以,易经的来历和身份,他全都是知晓的。
出于对来自他的好奇,天,是和他见过面的。
“难道真的要一个人类,踏上我们诸神都要视之为荣耀的天梯?这对于吾等诸神而言,都是一种侮辱。”
似乎对于接下来即将发生的事情难以介怀,天的下首位置,在这星空所铸造出的石柱下,背负着一把巨大的长剑的男人走出几步,半跪在那高高在上,王座中的王者的天的下首,尊敬的说道。
“既然天,给了他这么一个机会,但作为人这个卑微下贱的种族,想要登天,就得接受来自神的守关。”
“你是想,现在就去将他拦在哪里,然后你自己杀了他?”没有在意,也根本不曾在意这些家伙们的想法,眼界的差距和实力的差距,让天完全不曾在意这些家伙。
在千百年几乎重复无敌的人生中,难得出现了这么一个有趣的家伙,天可不愿意,他就此消亡。
一个来自不属于这个时代,带着无限可能的人,到底能够在这个世界做到什么地步?
早已孤寂良久,甚至早早无敌天下的天,表示很期待。
黑色的飘扬长发顺着眼前落下,红色的眼瞳中显露出丁点儿的打趣,在下首的诸神们敬畏的眼神中,天这才轻笑一声说道。
“登上天梯之后,给他一段时间休息,届时你可以去应付他,记住,生死不论,你要将他逼入绝境。”
“是!”这本来就是他的打算,更是背后这柄剑存在的意义。
虽然他觉得用神剑斩杀一个蝼蚁般的人类,对于他,对于神剑而言都是一种侮辱,但能够登天的人类,想要也不会辱没了自己的神剑。
这样的人,也算是有斩杀的价值。
“天之冕下,我实在很不懂,为什么区区人类,会让他登天,在人类之中,只有那个人才算得上与吾神有关,其他的,不过都是土鸡瓦狗,哪怕是当年的纣王,也是如此。”
看着出声的这位以黑布蒙住自己眼睛的男人,天轻笑一声,浑厚的嗓音响起:“世间万物,并非永远恒定不变,眼下人类的王,在你们的眼中犹若蝼蚁,但沧海桑田,任沉浮变动,千万年后,不,不需要千万年,千年之后,你们又该如何自处?”
“哪怕是现在的人类,你们,似乎也并不是能够完全瞧不起他们。”
说着,撇了一眼在诸神之中直播的这个人,也就是一步步登天的易经,那满头的汗水不似作假,但哪怕是在场的其他神明们也不能表示,登天,能够比他更加轻松。
“他比起你们,要来的有趣的多,而且,也有用的多。”
对于未来早已看到一部分的天自然不会多说什么,这个最终将会埋葬一切诸神,开启属于人类的世界的男人,要是将这件事情说出来,未来岂不是会仍旧无趣下去?
诸神的消亡?
可笑,诸神的消亡和他天有什么关系?要知道神部将天当做是杀手锏,而天,又何曾将他们放在眼中?
消亡了,也便就消亡了,这千百年来诸神的世界他也看的腻了,人主导的世界又是何等的一副光景,又能够看待多长的时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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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兄,易兄?”迷茫不带有一丝神光的眼眸忽然闪动着,易经回过神来,从那亢长而又突然出现的记忆中苏醒过来,一样就看到了张良站在他面前摆动着手掌的模样。
还有少羽天明那担忧的表情,心知自己莫名其妙的入神让他们三个产生了担忧,但脑海里的记忆,他仍旧不能多说,只能隐瞒下去。
“有些事情想差了,没什么。”脸上突兀浮现出的笑容,如雨露春风,暖和的紧。
对于人的细微表情还不曾有所自觉的少羽和天明,只当易经说的是真话,放下了自己担忧的心。
可这种表情,却瞒不过张良,就算这事件千般人不懂,他张良难道还不懂易经吗?
那种眼眸里闪过的,分明是隐瞒了什么的意思,他到底有什么东西,在刚刚甚至让他想到出神?
青龙会吗?还是别的什么。
“南公在什么地方等着你们?”想要找张良商量一些事情,没想到却被拖着一起来找楚南公了。
这个人易经也听说过,但却没见过,听闻乃是楚地的智者,仙风道骨,犹若赤子之心,这次赶上时间来见一见,也是不错的。
“南公在桑桥等我们,我想,我们也应该快要到了,不过子明,南公他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