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
当方凡拿着三副遗像，拜别了老者以后，就像一只黑猫一般，穿梭在黑暗之中消失了。
这一夜，方凡去了很多地方……
也买了一些奇怪的东西……
第二日，方凡就带着一大捆黄纸花圈，鞭炮之类的东西，返回了客栈内。
当道凃子和季云看到这些东西后，立马吓一跳，差点没忍住叫了出来。
“看看，这是我一晚上的收获！”
说罢，方凡满意的一笑，又自顾自的出门了。
道凃子和季云面面相觑，陷入迷茫。
……
一个月后。
水云门一年一度的盛事来了，作为一个中级宗门，每年都需要有新弟子加入，才能给宗门注入新鲜血液，这样才有利于宗门长期发展。
水云门也不例外，根据方凡从多处打探出的情报之中得到了一个结果，相比于其他宗门，水云门在这方面格外的看重！
连大名鼎鼎的司徒厉大长老，最后一天都会刻意来到现场，以此来鼓励新弟子们。
而今日，就是水云门招收弟子的第一日……
方凡一大早，就冲进了道凃子和季云的房间内，俩人还没意识到怎么回事，就被方凡给一巴掌拍在了肩膀上。
“两位兄弟！虽说你们曾经打劫过我，更是意图想杀我灭口，虽说季老祖后来把你们卖给了我，但是……你们凭心而论，我有没有公报私仇，我平时对你俩怎么样！”
道凃子和季云闻言浑身一颤，尽管方凡说的没错……可总感觉，有些不对劲的样子。
“对我们很好……”硬着头皮，道凃子冷静开口，季云也一点头，表示同意。
“好！”
方凡一点头，继续开口。
“这一个月来，你俩拿着季家拨下来的五百万灵石公款，拿去大吃大喝，购买收藏品，甚至拿去逛窑子！”
“我也没有说什么，更没有告诉老祖，你俩说我够不够意思！”
方凡嘴角含着笑意开口，仿佛毫不介意一般。
道凃子和季云心脏猛的一颤，要是让老祖知道他俩这些日子没日没夜的逛青楼就花了一百多万灵石，裆部就冷不丁的传来一股寒意。
还有方凡这个笑容……他们再熟悉不过了。
“肯定是没什么好事了！”道凃子季云内心悲呼一声，只能憋出一副大义凛然的样子看着方凡。
“方……你就说吧，要我们做什么！”
方凡闻言，心情很是舒畅，含着笑意一点头。
欣慰的看了这思维还算敏捷的俩人，微微将头给凑了过去。
“我这里，有个计划……”
“………”
约过了半柱香时间，方凡终于说完了，而道凃子和季云的脸色，就跟吃了屎一样难看。
“不行！”
“我们丢不起这人！”季云忙不迭的摇头，好似宁愿去死也不会答应方凡。
“我们是有骨气的人！”道凃子狠狠一咬牙，拒绝了方凡！
方凡眼睛一瞪，猛的站起来一拍桌子，拿出联系季老祖的传音玉筒！
煞有介事的看了俩人一眼，正要传音。
这一瞬间，季云和道凃子直接冲出，按住方凡的双手，都快哭出来了！
“方大爷！我们做！”
“快把玉筒放下！”
“哈哈，两位这般焦躁干嘛，我只是拿出玉筒给老祖报个早安而已。”
………
水云台。
这里，是水云门租下来专门招收新弟子所用的地方，平时就荒着，只有在为期一个月招收弟子的时候，才会有水云门的修士来管理。
不过这种小事，一般就一些新晋的筑基长老和凝脉弟子来打理就行了，至于金丹之上的高层，只有最后一天总结的时候，才会出场抬高一下的气势，以此来给新人们打气！
……
客栈内。
三个元婴老者站在门外，看着不断忙和的方凡三人，笑的合不拢嘴。
“他怎么想出这种方法的……”
“老夫真的不得不佩服他。”
而此刻的道凃子和季云躺在一张板车之上，脸色惨白，甚至有些发绿发紫……
一双眼睛睁的老大，哪怕阳光异常刺眼，也不眨一下，宛如死人。
方凡手中拎着花圈，黄纸和鞭炮，仔细转了一圈，最后满意的看了道凃子和季云一眼。
“方……我们打扮的怎么样？”
“不错！一看就是俩死人！”
“保持这样就行了，事成之后，我自掏腰包，请你们去最好的青楼玩一趟！”
道凃子和季云闻言一点头，就像灌了鸡血一般充满激情！
眼睛睁的更大了……
嘴巴也微微张了开来……
这副惨死样子，不管怎么看，都死的很不甘心……
咔咔。
见一切都准备妥当了，方凡随即掏出自己的面具，呲牙一笑带在了脸上。
下一刻，一个佝偻着背的老奶奶形象出现，满头白发，手中杵着一根拐杖，双眼已经眯成了一丝，一瘸一拐的走到了三个季家的元婴老者面前。
“待会儿，就麻烦三位开道了……”
微微一抱拳，方凡就拿起所有的东西，将那板车前段的绳子挂在肩上，拖着两个尸体一瘸一拐的朝着水云门的方向走去。
那三个元婴老怪愣在那里，那副表情一个比一个难看。
“这什么宝贝……”
“能变样子也就算了……”
“竟然还能变声。”
“天呐，这沙哑的声音，要不是亲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