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禹诺与那诗诗相比,简直就是两个极端。
她们都是属于那种女神范十足的美女,站在大街上的回头率绝不亚于什么电影明星。然而,光鲜靓丽的背后,是两个截然相反的差距,那诗诗能将家打扫的干干净净,不染纤尘,处理事件也是井井有条,有章有法;而程禹诺,看到凌乱的房间,杨川就知道她一定是个娇生惯养,一丁点自理能力都没有的女人。
从室内随意乱放的衣物,地板上乱七八糟的东西,就可以看出她的本质,是个绝对不会打扫家务的女人。听她的口气,像是每天都会请家政公司雇来保姆清扫卫生,杨川心想,如果她若是请不起保姆,**别墅,估计能饿死在街头。
程禹诺给他端了一杯水,放在茶几上就匆匆上了楼去换衣服去了。而迦杨川端起水杯,由于口干舌燥,没有多想就一饮而尽。他觉得越来越疲倦,好想舒舒服服的睡一觉,整夜未眠的他,体力透支,身子骨已经撑不住了。
是的,先是跟参加那诗诗的同学聚会,跟那帮所谓同学胡吃海喝,又苦战葛天龙,夜会萧婧嫣,最后还在停车场来了个“不眠夜”,早上开车送程禹诺回家,又替她打扫了别墅的客厅,铁打的汉子也承受不住通宵达旦的各种折腾。
可是,好像喝了那杯水之后,脑子也越来越沉了,手脚也觉得有些轻飘飘的,感觉浑身都不舒服了,俊美的双眸也迷迷糊糊的睁不开了,全身无力地坐在沙发上,而且,他突然觉得好热,不自觉的脱掉了外衣,随手一扔,却又摇摇晃晃的重重的跌在沙发上,他心里一慌,自己怎么会变成这样?
难道……他还来不及多想,就一个侧头,彻底晕了过去……
他哪里知道,就在刚刚程禹诺向他询问,适合饮料、还是咖啡或是红酒时,就背对着他将一粒药放进了喝水的杯子里,搀着水摇晃了均匀端到了他的面前,杨川一时不察,这才误饮了那杯掺入不知是什么药丸的水。
当然,除了浑身涨热,疲惫,并没有什么其他的副作用。
此时,楼上的程禹诺正用一种坚定却又邪恶的眼神,紧紧盯着楼下的杨川,见他误饮那杯掺入自己事先备好的“**丹”,并晕倒在了沙发上,她邪魅一笑:“对不起了!那诗诗,你的男朋友,我要了!”
……
杨川做了个梦,一个好长好长的梦——
他梦见了自己在婚姻的殿堂上,迎面走来雪白婚纱的新娘。他憨笑、傻笑、贱笑着跌跌撞撞向前走,好不容易牵住了新娘。
等等,新娘是谁?是那诗诗?好像是又好像不是,当他牵住的时候,抬眼一瞧,却发现是洛汐,洛汐娇羞地低着头,伸出纤纤玉手,任凭他把戒指戴在了手上。
不对,这不对。新娘搞错了,这尼玛不对劲儿啊!老子的诗诗呢?他嘶声喊着,然后就看到洛汐双眼蕴含着怒气一巴掌打在他脸上便拂袖而去。
这下子可把他急坏了,他紧紧追赶洛汐,却在门口撞见了挺着大肚子的萧婧嫣,她竟然也穿着雪白的婚纱,她想干什么?来抢婚的吗?
哎呀嘛呀!我杨川这么受女人欢迎吗?现在都这么抢手了,连冰山美人都来抢人了。
管她是来干什么?老子才不跟她走呢,反正是个梦,我得先把梦寐以求的洛汐搞定,他强行将洛汐抱在怀里,她生气的样子真的很漂亮,惹得杨川春心大动,抱着洛汐,用他的嘴撬开了她的唇瓣,那不安分的手去解开雪白的纱裙。
不对,他都这样干了,萧婧嫣不生气?没错,她生气了,走过来说你对得起孩子吗?挥起手就是一个耳光打在他脸上,杨川才不管痛不痛,他左拥右抱,强抱着、强吻着,得意的狂笑着。
然后,洛汐与萧婧嫣就都生气了,他觉得气氛不对劲儿了,就回头一看,这才发现那诗诗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了他们身后。
瞬间,杨川觉得极为尴尬,又奔向那诗诗,向跟她好好解释,其实这只是个梦,我最爱的人是你——那诗诗似乎并没有生气,好像非常理解他,甚至是原谅了他,杨川很兴奋,抱着那诗诗原地转了一圈,然后突然觉得奇怪,为什么她也穿着婚纱。
不对,三个女人都穿着婚纱,三个方向站在他的面前。
那诗诗娇羞地对他说,傻瓜,嫁给你了,当然要穿婚纱。
杨川顿时一愣,这不是跟洛汐的婚礼吗?怎么又变成跟那诗诗的了?萧婧嫣挺着大肚走过来,和那诗诗站在一起,直斥他是个傻瓜,我们都嫁给你了,当然都要穿婚纱。
这可把杨川乐坏了,一条胳膊抱着那诗诗,一条胳膊拦住洛汐,又背着萧婧嫣,他发现自己好像力大无穷,抱着她们一路飞奔,飞奔回贺兰山,兴高采烈的告诉自己的师父孤狼:“师父,你徒弟给你弄回仨媳妇来。”
不对,是我弄回仨媳妇,是你的弟媳妇……呸呸呸,什么弟媳妇,是徒媳妇,徒媳妇!
孤狼听了最差点没乐歪了,直说我徒弟长本事了,有能力了,娶老婆整回三个来。
于是,孤狼拿出毕生积蓄给他在山里大操大办了场婚礼,请来了无数武林门派的精英,那场面绝不亚于什么土豪婚礼,以及什么武林英雄大会。
众人你敬我一杯,我敬你一杯,这杯敬新娘,那杯敬新郎,杨川喝呀喝,喝得很幸福龇牙咧嘴在三个新娘的搀扶下进了洞房,他看着她们娇羞的样子,流着口水欣赏着轻解罗裳的百般风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