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片震耳欲聋的爆炸声中,密集的炮弹一发发地落在3千多米长的整条战线上,被掀起的尘土犹如乌云盖日般遮住了整个大地,如果不是四处燃烧着的火光和炮弹爆炸霎时的闪亮,真是伸手不见五指。
赵大宝缩在战壕里,紧闭双目不让爆炸闪光刺激到自己的眼膜,叼着香烟的嘴里,不时因为吸入到少许飞扬的尘土而咳嗽几声,但他脸上的表情却异常兴奋着。
猛烈的炮声逐渐稀疏,随着最后一阵炮声的噶然而止,解除炮击警报的尖锐哨声在阵地四周响起。士兵们从各个防炮洞里钻出来,骂骂咧咧地拍打着满头满脸的泥土,继而纷纷解开枪支上裹着的防尘布袋或布条,熟练地沿着战壕贴地而坐,准备着即将发起的战斗。
“团长,你又擅自跑到前沿阵地上,让师长晓得了收拾你可不要连累我啊!”一名上尉军官给这位被称为团长的中校军官递上一支西海牌过滤嘴香烟,不满地说到。
“想死不是叫什么师长,叫201。来,西海不过瘾,抽老子的骆驼。出发时,司令从他身上掏出来给我的,一直不舍得抽。今天抽够瘾,抽完再打一场过瘾的仗。”中校用手背不客气地推回上尉的香烟,从上衣口袋里掏出一包平嘴骆驼香烟从中抽出一支给那名上尉,然后自己又再叼上一支。
上尉脸上带着极其羡慕的表情接过骆驼香烟,将它小心翼翼收进上衣口袋中,仍是用打火机点燃自己的那只西海香烟。
“他201跑来了我的指挥部,有副团长和参谋长陪着他就行,各营按既定的布置出击,乐得老子趁机来前沿。好几年没得实实在在的仗打,老子手也痒、心也痒。你给老子封口,不然在老子被收拾前先收拾了你!噫!小鬼子的炮击过了,怎么还不发起进攻?”中校团长带着些许着急的口气,起身从战壕上掩体的沙包缝隙向外观察着。
上尉亦趴上战壕,给团长递上自己的望远镜后,说道“这么多年都在打内战,真他娘的憋屈。小鬼子,你他的快点进攻,爷爷我等不及了!”
“司令好不容易谋划到我们出兵的机会,军火、物资什么的给他十九军赞助了一大批,还得穿上这破烂货一样的中央军军服,冒充他个88师补充旅,真不知道老板怎么想的。”
“团座,您就知足吧!201若不是苦苦学习那倭寇的鸟语,考试第一才争来这唯一的名额,单我二师出征,便羡慕死其他各师。求您不要再发牢骚,老大在会议上严令不准议论,连日常口头上都不准带出半个字,您今天可是严重违规,不要连累我也没得仗打啊!”
“谁违规了,我说了什么半个那方面的字吗?你给我把这仗打好了,打出我。。。噢,打出国民革命军的军威来。呵呵,李大柱,我警告你不要再叫师长做老大,司令说的,老大在僮族那里就是野仔的意思,小心我去师座那里举报你。”
“赵大宝,你举报什么?说来听听,团长当腻味了,想当是夜屎佬是吗!”师长辛灿带着两个警卫员,弯着腰出现在赵大宝身后。
“报告201,我在教育一连长李大柱不要小看倭寇的战斗力,一定要用心打好这一仗,为我88师补充旅争光。”赵大宝被师长的突然出现吓了一大跳,转头小声说着。他没有立正、也没有敬礼,因为他知道这是战场的最前沿。
“你莫在这里瞎掰!你一个团长说是到一线阵地视血染军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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