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小芹把东西放下,与聂恺的母亲说了会儿话,才和聂恺单独交谈。
“罗长的事儿你听说了吗”夏小芹问。
聂恺点点头,神情丝毫没有波动,似乎早就料到罗长会有伏法的一天。
夏小芹笑笑,继续道“小孙公安说,罗长持刀抢劫是因为染上赌博缺钱,你知道他怎么染上赌博的吗”
聂恺眉毛微皱“我不知道。”
“我听说他是半年前染上赌博的,那时你刚出狱没多久。”
聂恺凝视夏小芹,抿着唇没说话。
夏小芹继续道“罗长被抓是罪有应得,他那样的渣滓,就该把牢底坐穿”
聂恺的眉毛稍稍舒展一些,但依旧没有放下对夏小芹的警惕。
夏小芹话锋一转,忽然问道“为什么没去厂里报到我明明通知你上班时间了。”
“我坐过牢。”聂恺声音低沉的说。
“如果我是你,一定不会放弃为自己辩解的机会。”
“辩解有用吗”聂恺满是讽刺的问。
夏小芹笑了“有用啊,我这不是来找你了吗聂恺,我再问你一遍,愿意为我工作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