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半天,本来锦歌还担心那位奥涅金先生是另一个希.特.勒,但是听来听去,她听明白了,那位天才疯子,现在是看尽沧海、厌倦红尘,对于挑起世界战争之类的“游戏”,或者是带着一群小弟和政府暴力机关斗争等刺激性活动,失去了兴趣。
虽然,这种高危险警告可以撤出,但是考虑到她不想自己枕边儿人成为危.险.分.子或者是深井冰预备员,她有必要让丰忱知道“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你放心吧!”丰忱自然知晓妻子的心思和担忧,因此劝道:“亲爱的,首先,你不能否认涅茨格是个不错的合作伙伴;其次,你要有信心,你的丈夫是个习惯把握节奏的人,不会盲从于别人,而且你的丈夫是有自制力和高超的分辨是非的能力的对吧?”
锦歌推开他,坐直身子,一副无力又恨铁不成钢的样子:“第一,我不认识那位奥涅金,我凭什么因为他有过深井冰一样的经历,就要认为他是个合适的合作伙伴?……哈,你也了解我,我会是那种轻信别人的人?”
丰忱被他媳妇儿吓得,赶紧摇头。
锦歌一脸假笑:“我信任你有什么用,这世上走上歧路的人,很多都是很自信自己是有自制力的,结果怎么样?栽在泥沼里就拔不出来啦!”
她点着丰忱的胸大肌,怒道:“我嫁给你,你就有责任让我过得安逸顺和,这是你的责任也是你的承诺,对不对?你现在让我将我丈夫的未来放在虚拟的假设上,你什么意思?是你傻还是我呆?咱俩还能不能、能不能愉快的谈下去啦?”
丰忱抓住锦歌的小手,惫赖得笑道:“你看看,你又生气啦!你不准备听听我的第三条理由啦?”
“说!”看看丰忱眼里希冀的请求,锦歌忍着不满,同意他说下去。
丰忱拍着锦歌的手,笑道:“我是这么想的,你看,咱们要发展,就一定要有属于自己的渠道,至少这个渠道在华夏只能是咱们单数,而可以这么做的,除了涅茨格这种有他自己道义的任性的人,才可能做到。说真的,他对沙俄和德意志都没有归属感,当然,关于这两个国家的重要情报就不要想了,但是其他方面,比如武器、生意、粮食,都没有问题。更重要的是,他对于东瀛有深深地恶感。”
锦歌这回倒是听下去了。
丰忱道:“他觉得东瀛的武士道精神,是对他的挑衅。”
锦歌莫名其妙:“这都哪儿对哪儿啊!”天才疯子的脑洞开得也太大啦。
丰忱笑道:“主要是他觉得日本人太醜啦!嗯,气质醜!”
锦歌觉得自己的脑频率和对方实在不能在同一个频道上。
“好吧,真的只是做生意?”锦歌想了想,觉得不能逼得太紧,若是将涅茨格逼到华夏别的军阀的人那儿,就不好啦!
丰忱立时一口亲在锦歌脸颊上:“哦,宝贝儿,谢谢你支持我!放心,我会随时和你汇报进展情况的。”
锦歌叹口气:“希望吧!”嘤嘤嘤,自己的老公和天才级别的疯子做生意,压力真的好大啊!
“他真的是男女通吃?”锦歌突然想起一件比较关键的问题,这个很严重。
丰忱:?﹏?
“老婆你放心,尽管你老公很有魅力,但是磁场和画风也很重要,更重要的是,你老公心里只有你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