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妇人众人都认识,她便是这近几年来异军突起的霜军主帅——丰臻。
有和她过交手的人见了,立时噤声。这个娇滴滴的女人看着柔顺,可一旦发起疯来就是个狠角色,就是个煞星!……惹不起,他们可还躲得起呢!
而此时,以美国为代表的外国观察团感觉到事态有些严峻,为免一会儿这帮蛮人动起粗来再给误伤了,就起了退意。他们打断丰臻和卢醇胜的交锋,道上一声告辞,便就打着呵呵准备离去。
“慢着!”韩鹏彰拦阻道,“各位是不是要给我国一个交代!……什么时候起,外国的军队竟又可以在我华夏横走了?”
美国人被他说得脸面上过不去,枕着脸道:“韩‘前’总统,你真是打算要让协约国不和么?”
韩鹏彰看着众人冷笑,坚持着强硬的态度道:“法日两国必定要留下!”
丰臻眼神儿活,借着韩鹏彰的话音接道:“此番全系日人所作,法国人胁从,虽与贵国无甚干系,可您们冷漠之举实是令人心寒。我华夏自欧战起,就为协约国贡献己力,一举一动全不藏私,可如今贵国竟为了两个失道无德之国而共欺华夏,这是何道理?若是连您们这样的大国都不能主持公正,我等弱国也就只能于世界上呼喊报冤,和世界各国去说说我们的苦处了!”
她看着美国与俄罗斯代表,接着说:“到时候,恐怕被口诛笔伐的就不只是法日两国了,您们这些大国恐怕亦会被连累,人家可不会想这一切只是盖因法日他们悖逆您们而为,反而会有很多人猜测,这一切皆是您们故意指示他们,以破坏当初的和平协约呢!”
美国人听闻此,心道既然不干我国的事,那就教训一下不听话的人也是好的。英国人见俄美两国代表都下了台阶,也跟着说:“既是如此,那我们这些外人也不好多加参合,只是素来听闻华夏是礼仪之邦,相信华夏一定会用一种文明的方式去解决一些比较伤和气的问题。”
丰臻面儿上笑着,心里却将这些列强的八辈儿祖宗骂了一遍,她就纳闷儿,这进化咋就将这群牲口进化成人了!
代表法日的两人见状可就都不干了,他们嚷嚷着就要跟着那仨外国人往外冲。
韩鹏彰手快,他双手执枪一边儿一个的将枪顶上那俩人的脑门儿,直到那三个听而不闻的人离开、会议室大门再度关闭的那刻,他才放下双臂,只是眼神变得更加恶狠狠了。
丰臻让人将五花大绑的坂西利八郎推倒日本代表跟前儿。
这口中的堵物刚撤出来,那坂西利八郎就叽里呱啦的冲着日本代表一通得啵,那日本代表听闻也忘记了刚刚的胆颤,返身便质问卢醇胜:“好啊好啊,我大日本帝国竟被你蒙骗!”
他又转首看着丰臻怒问:“我青木少佐人在何方?”
丰臻摘下军帽,理了理头发,轻笑:“别急别急啊,你们很快就能见到他的!”
“少佐他人究竟在哪里?”坂西利八郎对于这几日来都没问到的答案很执着。
丰臻像看傻子一样看着他,笑道:“这世界各国对特务间谍的处罚应该是怎样的,您们不知么?这青木宣纯像个偷鸡贼似得跑到京都勘测地形,窃华夏军防之密,您们说应该如何对待?若是此事发生在东京,贵国如何处置呢?”
“你这是破坏华夏得之不易的和平!”卢醇胜见机指责丰臻,可丰臻却冷哼着讥道:“卢帅还是先考虑考虑自己的处境罢!”她含笑看了南地一脉诸将,笑道:“您现在该想的是,要如何去解释你那毫不手软就利用了各位大帅的理由啊!”
丰臻的话引来本就对卢醇胜不满的南方将帅更大的怒气,可她自己却转头回答坂西利八郎的问题:“看在你这几日追着我问同一个问题,实在是很有毅力的份上,我告诉你也无妨。我华夏向来待人以仁,自不会做出那等残忍粗暴之举,所以,那个青木宣纯被废物利用了一下,他现在……应该还在西伯利亚那里……挖煤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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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倚阑珊:还是那句话,1中所言,仍为作者胡言,其韵脚意味等槽点,大家心里拍拍就好,莫要恼怒于作者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