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英的话可是让熊开济没有想到,他也是下意识的看向了风月怜,而风月怜的点头,也说明了樊英的话不假。但不管怎么说,樊英是叛教的,即便是赵庭也是有心叛教,至少他没有协助敌人来对付明教,这点上,熊开济还是看得清楚的。
随后,熊开济还是招了赵瑾萱姐弟进来,毕竟,樊英要杀,谁来杀对熊开济来说,已经不重要了,只要樊英死,他和宏盛便对当年惨死的明教弟兄有交代了,剩下的便是令狐嘉,只要把他也杀了,他们便算把自己该做的做到了。
风月怜和熊开济还有宏盛出了帐篷后,熊开济便小声说道:“前辈既然已经得知我教秘闻,还望前辈告知。”
“不急,有机会我再告诉你,现在,我们要做的是赶紧通知夫君他们,夔州没有任何线索在,而且那里只是个集结点,他们此去,算是白跑一趟了。”
“啊!这,这到底怎么回事?”
“走,去大帐,到时我再来说明。”
大帐里,王忠还在喝茶,让他没想到的是,他一杯茶都还没有喝完,众人便回来了,他也是问道:“三夫人,话问完了?”
“王公公,该问的都问了,如今樊英也已经被杀了。现在我们要商量怎么对付圣元宗了。”风月怜说完后便坐了下来。
王忠也是有些惊讶,不明白风月怜是如何在这么短时间内做到的,但不管怎么说,只要能达到目的就行,也是问道:“三夫人有话请讲,这圣元宗究竟隐藏在何处。”
当众人坐下后,风月怜才说道:“这次,天武堂,圣元宗还有白莲教三家联合想要推赵王上位,领头的是白莲教,天武堂和圣元宗两派也仅仅是想要在事后分上一杯羮而已,现在我所知道的也仅仅是天武堂和圣元宗的一些事,至于白莲教的事,樊英也不是很清楚,令狐嘉比樊英更清楚白莲教,所以,要想挖出白莲教,还得要把圣元宗给拿下来。
樊英和令狐嘉虽然称兄道弟,但他们也是互不干扰,各自在发展自己的势力,而对于圣元宗,樊英知道的也不是很多,也仅仅知道成都和都匀两处地方而已,我们要做的便是立即赶去成都,从那里开始巡查下去,只有这样才能真正把圣元宗给ba ci。
还有,夔州只是白莲教给天武堂指定的集结地,他们三派合军的地点并不在夔州,具体在哪,恐怕只有白莲教的人知道了。陈玄麟,安语欢,岚莺,你们三个带点人赶紧去一趟夔州,一定要找到夫君他们,叫他们直接去都匀,随后,我把地点给你们。至于其他人,赶紧准备,明天我们就动身赶往成都。对了,王公公,你们一起去吗?”
王忠问道:“三夫人,这圣元宗在成都的势力有多大呀?”
风月怜摇头道:“这不清楚,只能到了之后,再探查。”
王忠说道:“此番绞杀天武堂乃是皇上特许,但也未限时日,如今既然已经探得圣元宗线索,我东厂和锦衣卫便不会不管,此番入蜀,定有我们一份,三夫人尽管带人前去,随后我们便领军前来。圣元宗和白莲教对皇上来说可是定要除之而后快的,往后就请三夫人多费心了,不除圣元宗和白莲教,我们也绝不会罢手。”
“好,既然这样,大家就都准备吧,明早我们便率先出发。”
风月怜大致安排完了后,便把圣元宗在都匀的地点写给了陈玄麟,而后,陈玄麟等人便带着三十几人立即出发去追赵奕了,从汉中到夔州可是茫茫群山,而且路程还不短,足有千里之遥,即便是骑快马也得要最少六七天时间,而他们也不知道到时候还能不能在夔州找到赵奕。
大伙都散了后,大帐中就剩下了曹斌,江蔚还有王忠三人,这时,曹斌才对王忠问道:“干爹,咱们是否将这里的情况报知皇上?”
王忠瞪了曹斌一眼,有些不悦道:“蠢,你跟了赵侯也不少年了,在宫里也学不少,为何就不明事理,难道你不知这次剿灭天武堂是为何?你可知道一但现在上报皇上,咱们的计划可就全落空了,若不可遏制赵王,一但他得了大位,我等是何下场,你心里就没个数?”
曹斌赶紧说道:“干爹勿要恼怒,儿子也仅是问问。”
江蔚也是对曹斌说道:“二档头,此时切不可出错,赵侯此次是想把赵王身后的江湖势力一一铲除,好让太子顺利得到大位,一但太子成功上位,我等才可安然无恙。”
王忠也对曹斌又说道:“曹斌,你赶紧去通知石勇,让他回营,准备明天出发,前往成都。”
曹斌出去后,江蔚也是问道:“王公公,这圣元宗要想尽数铲除,可非一日之功啊,我们总不能一直不报,还带着两千镇北军四处行动吧?真要是被有心之人利用,与我们不利啊。”
王忠指着江蔚笑道:“亏你还是北镇抚司的指挥使,不报又如何?此番出来,可是赵侯领军,我等也仅是配合,即便皇上不满,有赵侯在,你我就不必忧心了。只要真把圣元宗也给拔掉,皇上可是高兴都来不及。”
江蔚也是摇头道:“唉,还是王公公看的透彻,此事有赵侯处置,朝中还有各位大人,我等根本就不必忧心这些。”
王忠接着说道:“你呀!就别指望朝中的那些个大人了,真要出事,他们自身难保,可管不了咱们。如今朝中已经泾渭分明,这几年下来,赵王的人已是把外廷实权之职悉数拿到了手,剩下的这些无关痛痒的官职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