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司马藉还是很诚实地摇了摇头。
他的确是不知,而没有去妄下揣测。对于别人,他还能设身处地去想,猜想出来的也与事情的结果大致相当。可对韩健,他没法想,因为那实在是自寻烦恼。
“其实说起来,老道也不知啊!”李山野却也是很“高深莫测”地感慨了一句。
这一句,也让司马藉笑了。
“司马老弟先别取消,老道说的是实话。这要是换了别人,无非是从两条路上去选,要么战,要么和。战是趁乱拿下北王府,再去与鲜卑人周旋。和了便是一同对抗鲜卑人,最后趁机将北王府所收编。”
司马藉听了这些,不由点头。其实李山野说的跟他想的也差不多,正常人都会这么想。
“唉!不过要是换了老道来,事情可就没那么简单喽。司马老弟可知道老道会如何做?”李山野却又好像要专门考考司马藉一样,笑看着司马藉问道。
司马藉本来也在想这个问题,韩健令他捉摸不透,李山野何尝不是如此?
李山野看待问题,有他自己的一套,很多也是不拘成法。便好像当初李山野将他介绍给萧翎,他自己都没觉出这会对自己日后有什么帮助。却也没料到,李山野还是很有门道,而今他能自由自在跟李山野坐下来喝酒,便是当初李山野所为最后的结果。
不服都不行。